以言,你怎么了?大叔刚往家里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见到鱼以言两行清泪挂在脸上,尴尬地笑着从一个病房走出。
鱼以言听到有人叫他,一看,紧张地问,“大叔,令纯醒了吗?”
大叔摇摇头,打开病房的门,示意鱼以言进来。
鱼以言心情沉重地走进来,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楚令纯从头到脚都被布包成了木乃伊状。
“大叔”鱼以言禁不住泪又流了出来,哽咽着叫了声大叔。
大叔拍了下鱼以言的肩膀,说,“陪她说说话吧。医生说,只要捱得过今晚,她就会没事的。这里就交给你。”大叔轻拉上门,走了去。
鱼以言小心地摸着楚令纯紧闭的双眼,说,“纯,我恨不得现在躺在这的是我。”
“伤口一定是很痛是不是?我竟然没有能力保护你。”鱼以言心痛得无法呼吸,他吻了下她紧闭的双眼自责地说。
“你知道吗?我的心的深处一直都藏着一个人,今生今世难以忘记,她长得很平凡,但是却很善良。”鱼以言执起楚令纯的右手放在脸上说。
“记得有一次,我们初中放寒假的时候,路过大田南街时,你看到一个小乞丐绻缩在墙角冷得直打哆嗦,你跑回家拿了几件不算新但一定很暖和的棉衣给他,而且还瞒着你妈妈偷偷拿了几个冒热汽的肉包子给了他。后来事情还是被你妈妈发现,打骂了你一场,你却流着泪笑着说‘不后悔帮那小乞丐’。”鱼以言望着昏迷的楚令纯温柔地说。
“还有一次,珠玉同你一起过马路,珠玉差点被车撞到,是你,是你不顾自己的危险,一把拉着她向里推,而你自己却被车撞向了路边的路牌,当场你的脑袋起了一个大包。你却顾不了痛疼,拉着珠玉检查着有没有伤到哪。那时我知道后生气地说你,‘你总是这样,总是为了别人,而不顾自己安危。’你却红着脸笑着说,‘不怕,因为我有你保护。’可是现在你出事了,我却一点都保护不了你,连来看你都是偷偷摸摸的。”鱼以言泪汹涌而至,回忆着楚令纯以前的点点滴滴,慢慢地说给她听。
“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鱼以言皱着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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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
楚令纯头脑昏胀地睁开了双眼,看到一个中年大叔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
你醒了,谢天谢地啊.大叔兴奋地说着.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在这?楚令纯脑子里模糊一片,惊慌地问.
这是医院啊.你出车祸被送来这里的.大叔耐心地解释着.
医院?楚令纯皱着眉轻轻地嘟喃着.
大叔,我是谁啊?楚令纯疑惑地问.
什么?我去叫医生来看看.大叔飞快地跑出了病房.
过了一会
医生替楚令纯检查完,得出结论,楚令纯失忆了.
大叔,我想知道我是谁?你是我的家人吗?楚令纯问.
啊,你叫楚令纯,其实我......
其实大叔是你的爸.你说是不是啊大叔.鱼以言刚从外进来,向大叔打着眼色说.
爸,我爸.哦楚令纯点点头想着.
令纯,我和大叔谈点事情,我们出去一下.鱼以言扯了下大叔的衣服说.
楚令纯摆摆手说,你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