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打断她的话:“你tmd马上给我滚!------护士!叫保安来!把这2个老不死的撵出去!”
医院的保安把秀莲父母象拽拉2个狗一样撵出去的时候,擎诺眼睛看着窗外,一眨不眨,一动不动。
秀莲妈妈被推出去以后嚎啕大哭:“这个家要散了啊!”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个家存在过吗?”
润石爸爸也想方设法试图救出秀莲,可是他那点能耐实在是杯水车薪,他也去求过他老爹,他老爹抓了个水果盘就扔过去了:“你闭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于秀莲把人家一个好端端的14岁女孩给踢的没了生育能力了,这孩子这辈子是毁了!以后怎么嫁人?在社会上要受尽歧视!你还有脸让我救她?让她死里面吧!人渣!”
润石爸爸只得不敢再提。
朱德望决定带我去北京上海治病,不用擎诺去,我爸爸已经把擎诺当成是外人了,处处提防他。
擎诺也心知肚明,除了照顾我之外,什么话也不说。吃饭什么的都是他用自己的钱。
我爸爸决定让我叔叔和婶婶来帮着看家,生怕秀莲一家破门而入占了我家的房子或者抢走值钱的东西什么的。
我爸爸提前把房产证和贵重东西放在银行的托管箱了。我爸爸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除了色迷心窍的时候总是很理智的。
他收拾了一下秀莲的衣服什么的,打个包,让快递送到秀莲父母家了。
擎诺很懂事,主动搬了出去,他也没什么地方去,就回到了他爸爸家。
现在的一切都是风也萧瑟云也萧瑟,凄凉不胜,充满了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悲凉感,仿佛《红楼梦》的后期,生活里遍布苍冷。
我们在北京和上海,然后又去了广州,看了很多专家,他们都摇摇头,说静养着看看吧,恢复生育能力的希望很小。他们联系了一些国外的专家,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我爸爸彻底绝望了,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哭的惊天动地,说他一辈子辛辛苦苦奔波都完了。
晚上在酒店里,他也不吃饭,呜呜着哭,一遍遍说他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妈,我妈妈是那样一个贤惠的女人,活生生被他气死了,他还娶了一个狐狸精把我害成这样!
看着他廉价的眼泪,我丝毫不为所动,因为我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如果时光倒流,事情再重演,他仍然会贪恋秀莲的美色而活活气死我妈妈,让秀莲进驻我家害惨我。
鳄鱼的眼泪而已。
我爸爸哭了几天以后,忽然又重拾信心了,他对我说:“小猪不怕,爸爸还年轻,等爸爸和于秀莲离婚以后再找个大姑娘结婚,生个大胖儿子!以后你就是没有后代也让你弟弟照顾你!爸爸的血脉不能没个传人啊!再说爸爸的事业也需要延续下去啊!小猪,你就好好养病吧!爸爸永远会好好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