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莲彻底傻了,一心想去税务局局长家里解释一下,拼命想说明她以后会怎么样跪在地上伺候这个局长千金儿媳妇的,如果需要,她会舔儿媳妇的脚的,可是她现在被关押着,出不去啊,也没人给她带话,她哭啊哭啊,这才想起朱德望来。
不管怎么样,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虽然收到我爸爸提出的离婚决定,可是她仍然希望挽回我爸爸的心,毕竟我爸爸以前对她是言听计从的。
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她年迈的父母了,前一阵她父母让她和朱德望好好哀求一下不要离婚,离婚以后她和孩子住那里啊?谁来养活她啊?
可是秀莲口气很硬:“我有税务局局长的亲家了,朱德望算什么?”
现在她又不得不低下她“高贵”的头颅,请求她父母来找朱德望说情了,赶快把她弄出去啊。
她在看守所的日子很凄惨啊,又不能美容,又不能打麻将,更不能逛街购物,那里有在我家那时候的舒服呢!
这天,我拿着笔在画画,我从出事以后一直无法说话,嘴巴仍然有伤口。
风吹的外面的绿叶沙沙地响,我爸爸出去买饭了,擎诺在看考托福的书。
秀莲的父母鬼鬼祟祟地来了,一看见我,就扑了过来,大声说:“小猪啊,你现在气色好多了啊,没事了吧?我看你恢复健康了啊,呵呵,毕竟是孩子,身体恢复的就是快!你爸爸呢?”
我乍一看见他们,顿时心都惊的不跳了,有些害怕地把我的画画本子藏在了被子里。
擎诺拦着了他们俩想伸过来摸我脸的手,冷冰冰地说:“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请回!”
秀莲妈妈不高兴地瞪着擎诺:“你这孩子!你妈在拘留所里你一次也没去看她!她还想你来!你说你那个税务局局长的亲家怎么说吹就吹了啊!真是可惜!你怎么不再去找那个闺女说和说和呢?起码让他们家把你妈救出来啊。。。。。”
擎诺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我重复一次!请回!”
秀莲爸爸恼了,想拿拐杖打擎诺,被擎诺一把推开,拉着他们俩就想推出去。
秀莲爸爸气的直哆嗦。
秀莲妈妈开始哭。
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觉得非常遥远,好像是另一个时空,与我无关。
我一直没说话,只是和记者交谈和时候用笔写,我也许已经忘记怎么样说话了。
我从来不和我爸爸说一句话,和擎诺也是。
这时我爸爸回来了,他一看见秀莲父母就火冒三丈,让他们马上滚蛋!
秀莲妈妈还苦苦哀求:“德望啊,秀莲一直很挂念你啊,她说你心脏不太好,也不知你最近有没有按时吃饭啊,还有她在里面很苦啊,你能不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