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两个人终于回到了房间,轻搂慢揉,直到激情充盈………
一切感觉都十分满意,直到两人滑进浴汤中时,那种感觉都还没有消散。
但妹妹似乎已经有些疲倦了,闭着眼睛蜷在我怀里。我小心地抱起美艳,生怕惊醒了她的梦,缓缓走到床边。
妹妹睁开了碧眼,亮晶晶的眼珠正对着我的眼睛。
“我要,哥哥,我要哥哥的吻……”
将妹妹放到柔软的床上,我压上妹妹的软腹,把吻送了上去。
其实妹妹已经又一次进入了睡梦,在梦中还在轻轻咂着嘴巴。
第二天中午我给玛丽亚去了电话。
“哥哥,你们待会儿来吧。昨天我们已经给因子妹妹做了全面检查,没有发现器质性的病变,说明因妹的记忆恢复没有问题,只是早迟的事。”
我和玛丽去了实验室。庄先生不在,玛丽亚把我们引到因妹的房间。见了我们,因妹坐了起来,满脸兴奋的样子。
“哥哥,见了你们我真高兴。”
“妹妹,我听玛丽亚说了,所以妹妹也放心吧,哥哥就等着你恢复记忆了。”
“我会的,我还要和哥哥回去管理我的公司呢,不知道现在公司怎么样了?”
“艺儿才给我来了电话,说叫姐和哥哥放心,她和阿浩一定尽心尽力管好公司。”
“玛丽亚,你们作出治疗方案了吗?”玛丽问道。
“我们准备主要采用催眠疗法,再配合药物治疗。还准备适当时候加上音乐激励,以恢复神经检索系统。”
“会要很长时间吗?”
“一般需要几个月时间。而且在这段时间,你们将不能来探视,以免影响治疗效果。如果需要你们来,我会通知你们。”
“玛丽亚,我听娜娜说你和她一样是学电子工程的,在实验室管电子设备,怎么又是庄先生的助手呢?”我问。
“我一到实验室,庄先生就要我给他当助手,刚开始我也是这样说,但实验室领导就这样指定了,让我一边负责管电子仪器,一边作助手。”
“那你也懂医吧?”
“跟着庄先生几年下来,也多少懂一点了。其实我们都是学理科的,脑袋也不会太笨,是吧?”玛丽亚对我笑了笑。
“那你会不会忙不过来?”
“不会的,因为我只是管那些仪器的日常维护和故障维修,每一种医疗仪器都有专人操作,我是不用管的,只要仪器不坏,我就没有事。”玛丽亚笑了笑,“所以我还很愿意给庄先生当助理,多学点知识,对吧。”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忙不过来呢……”
“英哥哥已经在担心你这个妹妹了!”玛丽打断我的话,说得玛丽亚也脸红起来。
“玛丽不要乱说嘛。话说回来,如果我真的忙不过来,现在不正好有英哥哥在吗,你可以来帮帮我嘛,我早就知道哥哥也是学电子工程的高材生。”
“没有问题,我就代他答应你了。”玛丽抢着说。
“玛丽,这段时间肯定还不会有什么事,我建议你正好陪你英哥哥到处玩玩吧。”玛丽亚仍然绯红着脸。
“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玛丽问。
“说不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格勒诺布尔就这么大点,附近山上倒有一个葡萄酒庄园,还有一个修道院。再往南边去,有一个维泽依城堡。等到冬天,你们可以去滑雪场滑雪,还可以去勃朗峰。”
“哥哥,那我们就先在附近玩几天吧。”玛丽搂着我说。
于是我俩和因妹告别,告诉她等几天再来看她。第二天我和玛丽就开着车往南边而去。在离市区大约几十公里处,就是掩映在一片丛林中的维泽依城堡,城堡前面还有一个湖泊。从远处看去,城堡的圆形屋顶倒映在如镜子一样的湖面上,甚是迷人,湖岸边是一群群穿着艳丽服装的游人。我俩进到城堡内部,立即被屋里精致的装潢吸引。这个城堡也和法国的大多数城堡一样,其产权仍然属于城堡的主人,但国家会投入资金用于城堡的维修,以保持其完整,供游人参观。据说在法国的罗亚尔河谷,有法国最大规模的城堡群。
从屋里出来,我俩就在湖畔的草地上席地而坐,吃起了预先带来的快餐,都是从超市里买的。
已到中午,天气晴朗,太阳开始发挥出他的威力,将各种波长的射线投撒到我们身上,使这对男女的体温陡然升高,竟然在秋天里也变得春心荡漾起来。
两人搂抱着,嘴唇贴到了一起,去传递彼此的情质。
这似乎是一种像暗物质一样的东西,难以看见,却明明又会以她极其强大的力量,作用于两个肉体,使两人无限紧密地黏在一块,我俩显然是无法抗拒这物理学的规则的。
我往旁边望去,一对和我们同样年纪的法国情侣也正缠绵在一起。
“你们是日本人吗?”小姑娘问,不知道她为什么把我们看成日本人了,明明玛丽可是标准的金发碧眼啊!
“我是中国人。”我回答。
“我是中国媳妇。”玛丽也抬起了头。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姑娘脸红了。
“但我们可不会搞错,你们是地道的高卢人,对吧?”玛丽从我怀里钻出来。
“你也是?”男孩子问。
“我不是,因为我有意大利血统。”玛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