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超然按照约定,怀着惴惴不安还有期待的心情,来到了公司上班。
从进入公司大门那一刻起,心就“呯呯”直跳,额头又开始冒汗,直骂自己没出息,没见过大美女,转眼一想还真没见过那样美丽的美女。
芹菜是好看,但只是一般的好看……,哈。想起了芹菜他又苦笑了起来。昨晚回去后他就迫不及待地给芹菜讲,他见到的那个美女主管多么多么地美,本想得到芹菜的共鸣,不想芹菜当场泼了他一脸的水,跟他生了一晚上的闷气,一宿没理他,今儿早上也没有给他做早饭就上班去了,临走给他丢下一句话:“找你的大美女去吧!”
他哑然,匆匆扒拉了几口剩饭后就急急忙忙地真的来找他所说的大美女了,找大美女来上班。
到昨天的办公室门口了,他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情,深呼吸了几口,落了落头上的汗,冷静地不能再冷静了后,才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门里传来清晰的女声。
马超然推门而入,还是昨天的美女主管,一个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
马超然轻轻关上门,站在门口,生怕惊动了对面的美女上司。
今天不是来应聘的,今天是来上班的,他心情轻松了许多,没有了昨天的紧张和不安,可以安心地注视或者说是欣赏一下对面的美女上司了。
美。真美。马超然感叹。西方女性和东方女性的美融合到了一身,就像一个东西方的混血;微卷曲的长头发是一种天然的黑棕色,身形修长匀称,椭圆形的面孔正符合黄金比例,弯弯的细长的眉毛下,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眼睛一定很大。
马超然咽着口水呆立着,观赏着,样子就像一条看见肉的饿狼,饿色狼。
美女上司体会到了什么,从文件上抬起头,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马超然。
马超然脸又红了,为自己的卑鄙而羞愧,忙解释:“我……我是来上班的。昨天应聘面试过的。”
美女上司淡淡地“哦”了一声,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桌子:“你的工作岗位在那里。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私人助理了。我的私人数据分析师。就在这里办公吧!有什么事情交流起来方便。现在就开始工作吧!”
“哦。”这很出乎马超然的预料,想不到自己会成为她的私人助理,还和她呆在一个办公室里,相距不到两米远。还数据分析呢?你那么美让我如何安心地工作?
既来之,则安之。马超然坐到了属于他的办公桌后,他的工作岗位上,开始了数据分析。
第一周,工作很平淡,除了完成工作安排后,美女上司几乎没有和他说过几句话,马超然只知道,他这位美女上司是投资经理,名字叫朵娜,他叫她朵经理。
第二周,朵经理开始和他说话,仅限于工作,询问他的投资建议和意见。
第三周,两人话多了起来,马超然也没有刚开始时候的拘谨和紧张了,除了工作外朵经理还询问了一些他生活上的事情,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住在哪里?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马超然一一如实回答。
两个月的实习期过去了,朵经理对他很满意,非常非常地满意,和他签订了正式聘用合同,报酬也大幅提升。
马超然对朵经理已没有了刚开始时的好奇和垂涎,开始了平等相处。就是垂涎,对美女的垂涎,这也是人之常情。
如果一个正常的男人见了美女没有垂涎之心,那他不是太监就是同性恋,要么就是荷尔蒙缺失的无能儿。
马超然工作稳定了,芹菜那边也有了点小积蓄,两人开始谈婚论嫁,准备结婚了。
这天,下班后,朵经理邀请马超然去她家,马超然犹豫了起来,去一个单身的女孩子家感觉有点不合适,况且这个单身的女孩子还是他的顶头上司。
朵经理看出了他的窘迫,很坦然地说:“没事。我不会吃了你的。给你女朋友说,我就是想请你去喝杯咖啡,认识认识我家的门,你们以后有空也可以经常过来玩。带你女朋友过来玩。”
这么一说,。马超然放心了,也坦然了起来,大家本是同事,相互串门也可以增加感情和友谊,还有凝聚力,欣然答应。
朵经理有私家车,很普通的大奔,但在马超然看来那就是奢侈,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开上大奔。
心里这么想着,就到了朵经理的家,没进门前再次让马超然震惊了一下,朵经理居然住在离他不远的一高档小区内,还是独栋别墅,别墅后面是一大片竹林。
马超然想不明白,一个单身大美女干嘛要住那么大的一栋别墅,进门后又让马超然感觉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奢侈。
别墅内装修的富丽堂皇,家居摆设马超然见都没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让他这个从山沟里出来的穷孩子震惊的几乎快晕厥过去了,一种不如人的自卑深深滴刺痛了他。
朵经理很随意地让他坐,为他倒咖啡,还有红酒,和他说了一大堆话,只有一句马超然记住了。
朵经理说:“你和你的女朋友不合适。你不应该过早地把自己拴在婚姻的枷锁上。”
马超然“哦”了一声,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半个小时后,马超然借故起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朵经理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记住我家的住址,离你家不远,需要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来,不许迟到或者找借口。”
马超然应了一声,然后步行回家,回他和芹菜租住的家,路程不长,步行只要十分钟,如果是跑步的话估计就三五分钟。很近。
一路上,马超然都在琢磨着朵经理的话,你和你女朋友不合适,不应该结婚。他搞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家后,他没敢把朵经理的话告诉芹菜,直说去认了认门,喝了杯咖啡,有空了带芹菜一起过去玩。
芹菜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我才不稀罕呢!”
马超然笑,还是苦笑:女人和女人天生是敌人。
又几周过去了,马超然没有带芹菜去朵经理家中玩,朵经理也再没有让马超然去他家,一切都很平稳,马超然和芹菜的婚礼在有步骤地筹备。
这天,确切地说说是这晚,大约快天明的时候,正在睡梦中的马超然被电话铃声惊醒,看一眼来电显示,是朵经理,打开手机,那边只有一句话:“快。他们来了。”
“啊!”马超然惊坐起,搞不清楚这句话什么意思,这句话对他来说太熟悉了,父亲也曾经这么说过,那是在“五行猎手”和那个冰人冷眼找到他们的时候,难道朵经理也遇到了同样的危险?还是……
他不敢往下想了,也不敢再迟疑,对着还在睡梦中的芹菜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不管芹菜听没听清楚,提起自己的大号斧头就出了门。
二分钟。马超然以最快的速度奔跑到了朵经理的家。
房门大开,里面却没有人。马超然找遍了别墅上下也没有看到朵经理,也没有发现有打斗和人为破坏的痕迹,房间里一切都完好无损,就是不见了房屋的女主人。
马超然正诧异间,听到了一声娇喝,声音来自别墅后的竹林。
马超然来不及走门,飞身撞开窗户,向竹林里飞去。
正是黎明前,天有些蒙蒙亮了,远处广场上失眠的那些大爷大妈已开始锻炼,“哦呕。哦呕”地吆喝声不绝,还有刺耳的甩鞭子的声音。
竹林里的娇喝声混杂在这些声音里就像有人在吊嗓子或者在习练拳法,没有引起晨练老人们的注意。
马超然猫腰快速地进入竹林,在竹林中心的一片空地上,看到有五个身影缠斗在一起。
四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正围住朵经理狂殴,手中弯刀闪着寒光,刀刀不离朵经理要害。
朵经理身上已多处受伤,凭着手中一支剑在左支右拙,随时会死于非命。
马超然冷静地观察着,没有急于出手。他在审时度势,对方是四个人,朵经理看来很快就会失去抵抗能力,自己贸然跳出去还是一对四,没有必胜的把握。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一击必杀,至少也要干掉其中一个,那样才有取胜的可能,才有机会将对方格杀殆尽。
他又前行了几步,距离打斗的五个人只有不到二十米远了,悄悄滴举起了斧头,等待着出手的机会,也在寻找着打击的目标。
朵经理乱发飞扬,俏脸寒霜,杏目圆睁,也许是意识到援兵到达,或者是在做最后的拼杀,猛然娇喘一声,手中剑突然加快起来,使出最后的力气挥舞出了一大片剑光,将身边的四个黑影逼退了一步,然后“呯”地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似乎是晕厥了过去。
退后的四个黑影迟疑了一下后,同时上前举起了手中刀。
马超然适时出手了,手一扬,大号斧头飞了出去。
斧头飞出去后,立即用左手按住右手手腕,右手大拇指在四指关节处不停地按压,指引着斧头飞行。
飞出去的斧头又快又疾,但却是静悄悄的,没有破风声,也没有呼啸声,寂静地但毫不留情地劈砍在了个子最小的那个黑影的脑袋上。
无声无息,那个黑影的脑袋就劈成了两半。
半个脑袋和斧头一同掉落在地,这才发出“通”地声响。
失去半个脑袋的身躯扭曲着瘫倒在地。
正举刀下砍的另三个黑影一惊,忙收刀背靠背聚拢到一起,刀举在胸前,寻找着来犯的敌人。
就在这时,马超然看到刚才还背靠背靠在一起的三个黑影突然就消失了,凭空在眼前消失。
“啊!他们会隐形。隐身术。”马超然也一惊,急伸手在自己肩上腰上胸前大腿上点击了几下,隐藏起了身形,他也用隐身术隐藏起了自己,现在大家谁也看不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