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丹继续看电脑，殷洋站在她旁边。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可没有胡说。”薛丹看都不看殷洋。
“嗯。”殷洋点点头。
薛丹想了想，“你说……学院是不是太玩他了？”
“好吧，我也这么想……但让这家伙老实，只能这么干。”殷洋耸耸肩，无奈地说。
“这是美人计吧？”薛丹苦笑，“还把我搭进去了。”
“那小子，平时话不多，谁知道他心里打什么鬼心思，能降伏他的估计只有你了。”
薛丹没说话。
“你不会不知道他喜欢你吧。”
“知道，我是那种笨蛋一样的人吗？”薛丹回过神来，“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说是不是四年前的那件事被发现了？”
“应该不是，他的哥哥是现任中国分部长，应该是他哥哥说的。”
“但愿不是。”薛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害怕。
“好了，睡觉去吧，后天还有面试。”殷洋说。
“嗯，晚安。”薛丹老实的让殷洋摸摸头，然后踢踏着人字拖走出书房。
其实他们并没有骗彭亚非，他们两个确实是要参加面试的。
美国旧金山，下午2：00。
特德放下电话，薛丹和殷洋说话时他正在监听。
特德·米尔斯，克拉克学院的校长，因为某种原因九十多岁的他却有着二十几岁的面孔，像一个不老的疯子。他从70年前就任克拉克学院的校长，直到现在。
卡西莫多站在一边，恭恭敬敬，克拉克学院在几十年前是一个军队，直到现在学院高层也像军队一样，元帅在此没人能说话。
“卡西莫多”是《巴黎圣母院》里的那个丑人，虽然他不是那个人，但他的确长得不怎么样：不惑之年的他头上已经有了稀疏的白发，前额早已经秃了，和校长有很大差距，但他并不为这个苦恼，他是校园里不多的可以进入校长办公室的教授之一，他以此为荣。
“‘四年前的事’是什么？”特德问。
“2014年6月28日，正值中国中学放暑假，彭亚非和薛丹在一处城外的泥地里遭遇了三阶兽神那迦的攻击，奇迹生还，原因不明。”卡西莫多顿了顿，“这也是他被列入面试名单的原因之一。”
“一个普通人，何以躲过那迦的攻击？”
“不知道，现场附近的几百亩麦田被毁，当地警察局给不出调查结果，网上有人说是外星人入侵。”
“还有，那迦攻击他干什么？”特德又说，“它是尊贵的物种，他应该不屑于去攻击普通人。”
“这个……”
“一定要接他入学，这对我们有帮助。”特德下令。
“是。”卡西莫多退后，在背后关上门。
特德默默地倒上一杯ChateauMargaux1982，他的酒窖里还剩最后三瓶。只有出现大喜事时他才舍得喝，但现在他毫不犹豫地启开瓶塞，把一整瓶玛高灌进醒酒器。
“离上一次已经有28年了吧，震皇。”特德自言自语。
他拿起一旁的老式电话筒，：“德普，今晚你去中国面试场地，我把飞机留在机场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