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当初把女儿卖了的时候,他就不是你的了,而且现在村子正是危机时刻,一切要以村子为重,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就让全村子饿肚子啊!”尼布一点也不吃洛基那一套,怒而呵斥。
“好啊,你们一个个都瞧我不顺眼是吧,我招谁惹谁了!我就想和我女儿平平安安过日子,要不是太久没饭吃了,我怎么可能把她卖了呢!”洛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好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女人。
在一旁围观的人,都“切”一声,对洛基的行为嗤之以鼻。
尼布对着坐在地上的洛基冷声说,“我们村子粮食不多了,现在多一个筹码,多一个机会,你就别再说了。”
“不行!我不同意,凭什么你说什么就什么?我闺女是你们输掉的,归属权也还在我手里。”洛基猛的站了起来,指着尼布。
“我是村长!”尼布大喝一声。
洛基被尼布突如其来的气势给吓得不直觉退后了几步。
“就这么决定了,”尼布也不管洛基了,而是问向周围的人。
周围的人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意见,但明显对于这个决定还是比较赞同的。
洛基左右扫视了下,他明白显然再坚持下去也没什么作用,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那如果赢了,我要双倍的食物,这点你要答应我,要不然我就是死也不同意,”洛基忽然无赖的说。
“这个我做不了主,关于与水神大人的交易一切都交给了古先生,这个需要看他的意见了,”尼布没好气的说。
“好了,好了!和气为贵,”没等洛基问,古尔西就站了起来,“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我提议这样吧。咱们暂且先准备两个“货”,薇薇做第二个,如果第一个赢了的话,那就留下薇薇,如果第一个输了,那就只能上薇薇了,毕竟村里的人不能够饿肚子啊!你觉得怎么样?当然你如果同意的话,我就可以承诺给你两倍的粮食。”
古尔西微笑着看向洛基。
洛基开始没听懂,然后忽然狂喜着点头。
“大家觉得怎么样?”古尔西又看向了众人。
一旁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过很快就统一了意见。
“古大人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就依古先生意了,”尼布也没有什么异议。
“那好,那就借着这次机会,我们讨论下关于赌手的人选。”古尔西沉声说,“不知各位有没有心目中的人选?”
“二爷都输了,还有谁啊?”一个人抖了抖脚。
“是啊,估计在咱们这每一个人比得上二爷了。”
古尔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情况也就是这样,估计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人能保证比二爷技术高。”
“那就把二爷放出来吧,”突然一个人喊了声。
尼布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放屁,他把村子的希望都输了,让他出来,村子的规矩还怎么办?”
“那现在怎么办?”又一人发问。
围观的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大家安静一下,”古尔西挥了下手,“我也知道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所以我提议我们换个游戏。”
“换个游戏?”尼布有点吃惊。
从一最开始的时候,游戏都是由他们选择,而水鬼只会无条件同意,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只有目前用的名为砸金花的游戏是胜率最高的,因为这与运气关心很大。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却不知是好是坏。
“你想换成哪个游戏,”尼布问。
古尔西扯了下衣衫,一字一顿的说:“赌青蛙!”
“赌青蛙,这算什么?”众人疑惑道。
其实赌博基本就是全凭运气,双方胜利的几率差不多,但他们要的可不是差不多而是稳操胜券。
“莫一,”古尔西拍了拍身后的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他就是杜先生‘搞定’的人中的一个,我请他帮了个忙,可以保证我们能够赢!”
莫一朝前走了一步,缓缓地摘下了面具,“好久不见啊,老杜!”
“啊,你,不是,古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是答应我处理掉他们几个吗?”老杜看清了莫一的脸,一脸惊慌的向古尔西求救。
“不用紧张,莫一先生是我请的贵客,他答应我了,不会找你的事,”古尔西微笑着说。
“可……”老杜还是心有余悸,干他这行的最怕就是被报复。
莫一则是很开心的看着老杜,让老杜困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一个词,笑里藏刀。
“莫一你给大家讲一下吧!”古尔西轻声说。
莫一点了点头,“众所周知,赌青蛙是属于一个简单的电子游戏,游戏主体是三只青蛙进行赛跑,最先到达终点的获胜。理论上来说,最后胜利的是哪只青蛙是具有不定性的,但不同于牌类的游戏,这个游戏的结果从一开始就有了,因为他所有的赛跑过程都是一个程序,而胜者的随机性是来源于一个乱数,并且这个乱数是能够修改的,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控制结果。”
周围的人陷入了似懂非懂的沉默中。
“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一个人提出了一个好像与莫一所说的没有太大关系的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显然是众人能够思考的,所以马上迎来了一群附和声。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没有理由骗你们,我同伴就是第一个赌注,所以我要保证胜利。”莫一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众人,像是在宣读一个不可抗拒的命令。
“我们暂且相信你,你最快什么时候能够完成这个东西?按时间算后天就是赌局开始的时间了,”尼布面无表情的看着莫一。
“最晚明天晚上,”莫一回答。
“那好,为了村子的利益,我就信你这一回,但失败了后果你知道的。”
“明白!”莫一敬了个搞笑的军礼。
拉多用力挥出了一击,匕首一钝,可墙壁丝毫没有损坏,还是老样子,除了仅有的几个浅显的痕迹。
拉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断匕,已经没有办法了,从他醒来以后,他已经想尽了所有的方法,无论是挖地,还是砸墙,可就是出不去。
“小伙子,你终于安生点了,”一个悠悠的老人声音从右侧的墙壁传了出来。
“啊,”拉多被这一声吓得赶紧坐了起来,“你是谁?”
“我?”老人淡淡的说,“你可以叫我二爷,他们都这么称呼我。”
“哦,”拉多懒散的回应了声。
“听你话,你好像不认识我?,”老人打了个嗝,这一下子激起了拉多的食欲,“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