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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两人来到云阙堂,金母正跟三个老嬷嬷摸骨牌玩,见到她过来,不由摘下西洋镜,问道:“你来得正好,听婆子们说,今日私塾闹得人仰马翻,到底出什么事?”

周氏福身请安,笑道:“没什么要事,不过私塾几个学生犯错,被大老爷喊了父母过来家里说话。”

金母听了沉下脸来,说道:“你们别哄我,若是学生犯错,怎么把塾掌及里面伺候的人都赶了,你们真当我是老糊涂了。”周氏见瞒不过,连忙如实说道:“老太太别生气,我就是怕您生气,才不敢告诉您的。”金母说道:“你不说我更生气。可是家里的子孙做错什么,你快说。”

周氏端了茶来,道:“罢罢罢,什么也瞒不过您老人家。此事是大老爷及周管家一起办理的,我也是从周管家那里听说的。他说大老爷不知他从哪里听到风声,说老四藐视新来的先生,所以一早把长瑨喊去,要给他一顿好打,后来还是几位门客求情,又请了甄子安过来对证,才解了长瑨的危机。这事原就完了,谁知甄子安却另有要事禀告,原来昨夜几位学生派人送了贺礼过去,想要贿赂他。他向来是个骄傲自负的,哪里肯收这些,于是一早恰逢老爷来请,他并把学生贿赂之事合盘托出。大老爷顿时大惊,不敢相信既有这等事情,于是亲自带人彻底搜查,这一搜查可了不得,上至塾掌下至小厮,既然通通涉案,大老爷怒火难消,一怒之下把他们全部打发出去。事后,还把涉案的学生父母请了过来,让他们把学生领回去好生管教。我听说贿赂学生之中,不仅有外面的子弟,还有咱们府里几位哥儿。”

金母拍桌问道:“是谁?”周氏见她阴沉着脸,只得小心翼翼说道:“是长琉、长玎、长珧。刚才长琉被大老爷仗打一顿,哭得狼嚎鬼叫的,听着实在寒碜。”

金母气得直啪桌椅,骂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不长进的东西,小小年纪就干这种蠢事,长大还不知要如何作恶,你大老爷做得对,这等混账东西绝对不能姑息。

想当年,国公爷在世时,你公公、还有你二叔,因为年轻气盛,又是官宦子弟,常常在外面花天酒地惹是生非,不知得罪多少显贵。国公爷每次都被气的半死,不是派人捆起来毒打,就是关在马厩里饿上半月,再者背着竹条亲自登门谢罪,如此几次,两兄弟再也不敢了,都像变了人似得,礼让谦逊,哪里像你们这样娇惯着孩子们,凡事由着他们去胡闹。

还有你们大老爷,别看他严厉周正,想当年他也是顽皮得很,七八岁年纪,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因不爱读书写字,没少被老太爷毒打,我看着心疼得不行,夜里偷偷哭几回,也不敢有半句怨言,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所以咱们这样的人家,最重子孙的德、礼、言、行,要有一样行错,定要改正过来,不能由着他们横行霸道,败坏金家的名声基业,将来若是被人盯上,岂不是要遭殃。实在是大忌。”

周氏说道:“老太太放心,别人我是不敢保证,但玠儿我必是管得极严,言行举止不肯让他走错半步。只是没想大老爷年轻,是也是个不好念书的,倒跟长瑨一样。”金母说道:“还有更夸张的,你老爷十岁之前也是听话懂事的,谁知他大了反而变了性情,样样都不学好。说来也是奇怪。”

周氏笑道:“这也奇了怪了,我晚间问问他,看他之前是怎么样的。”金母被逗笑了,说道:“自是天差地别。不信你问问他奶妈子去。”周氏笑道:“若是那样,玠儿这个闷骚性子到时跟他很像。”

金母问道:“对了,你大老爷政务繁忙,他是如何知道长瑨学堂之事,难道也是甄子安告的状?”周氏连忙说道:“不是甄子安,定是有人背后乱嚼舌根,至于是谁,也不难猜,一是要讨老爷欢心的,二是嫉妒长瑨的。所以——”金母听到这些,哪里还猜不出是谁,扬手制止说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是谁。这个恶毒的女人,好好爷们被她教坏了,又要陷害太太的爷们,实在是蛇蝎心肠。当初,要不是看在她爹为了救国公爷丢了性命,她兄妹二人无依无靠的,我断然不肯让这种女人进门,实在有辱家风。”

周氏说道:“老太太何必跟这种人生气,实在值不得。”金母叹息道:“你那里知道我的难处。这人前人后,不知多少人说我偏心,说我只疼你们那几个,偏不疼老三,可你想想她这种人品,能教出个什么好东西出来,俗话说的,这好的种子种到坟地里,就算如何施肥浇水,也种不出什么好东西出来,实在怨不得我偏心。”

周氏霸王说道:“老太太就算偏心,她又敢说什么,这五个手指头还有长有短的,更何况若他是个好的,谁会不去疼爱他亲近他,只他自己不尊重,听了他姨娘的歪风邪话,硬要往卑贱下流走,难道这样还得惯着他不成,不说老太太偏心,任何人见了都会。”

金母说道:“话虽如此,但琉儿毕竟是金家的骨血,我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能看着他变坏,还是得想个法子,让他离这个花姨娘远着,省得将来真的变坏。”

正说着,翡翠进来说道:“老太太,外面几个老太太进来请安,已经在仪门外。”金母点头说道:“你快扶我起来,我去接她们。”

翡翠连忙扶她起身,金母又对周氏道:“你有事先去忙吧,今日妯娌们进来逛逛,我同她们说话。”周氏笑道:“正巧,屋里还有几位管事正在等着回话,那媳妇先告退了。”说完并带着水儿走了。

私塾之事很快在金府传开。一时,赶得赶,走得走,打得打,没有一个逃得掉。长玎得到消息,如同热锅上的蚂蚱,急得在靖和堂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长琰刚从外面回来,还未交了马鞭,就有小厮来回,说二爷犯了错,连累太太被大老爷喊去训话。

长琰听了立即往靖和堂赶去,掀开正堂的绣帘进来,问道:“你闯了什么大祸,让大伯派人把母亲叫去?”长玎又慌又急,跌足跪下恳求道:“琰大哥哥,您救救我罢。”长琰扶他起来,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说。”长玎羞愧低头,把前后之事告诉长琰。

长琰气得半死,伸手脑袋给他一个瓜子,骂道:“混账东西,书读不好就不读,难道还逼你不成,何必拿着银子便宜别人,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亏你做得出来。幸好咱们老爷不在,要是他知道了,肯定打死你得了。”

长玎被他打得哎呦一声,拉着他的胳膊,急得跺脚哭道:“可不是,早知这样,我打死也不去招惹甄子安,如今丢了家里的脸面,还抖落出这些旧账出来。”

长琰啐他道:“你还有脸责怪甄子安,要是自己行得正,还怕别人说去,可见你原就不好。”长玎委屈说道:“你也知道我不是读书的材料,总不过是想有个好成绩,逢年过节的,好让老爷、太太高兴高兴。”长琰反问道:“你好好瞧瞧,太太现在可高兴不高兴?”长玎呐呐不敢答言。

金长琰素来疼来弟弟,甚至宠溺过度,凡有所求的没有不应的,如今又见他如此哀求,只得应承下来,叹道:“罢了,幸好父亲不在,母亲还好说话,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待会母亲责问,你务必主动认错,争取得到原谅,我也好替你求情。”

长玎点头如蒜,激动说道:“多谢大哥哥,赶明儿我找几个清秀小厮好好陪你,也给哥哥去去火。”长琰气笑道:“滚,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那些庸俗之辈,白送我也不要,你还是给我消停些罢。走,先去震泽堂等着。”

魏夫人回到震泽堂,金长琰金长玎连忙迎了上来向她作揖,魏大太太越过他们,坐在孔雀屏软塌上,骂道:“我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种孽根,早知你如此气我,我还不如拿个绳子抹了脖子死了算了。”

长玎双腿直跪下去,跪走到她面前,说道:“母亲息怒,儿子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长琰作揖说道:“母亲息怒,二弟虽然犯错丢人,但念在他尚小却不懂事,你宽恕他这次,我保证他再也不敢了。再有二弟虽然可气,但您也该保重身体,怎能拿自己的身子作践,说出这种丧气话来,岂不是让儿子们死无葬身之地。”

长玎见魏夫人如此情景,知道她肯定伤透了心,哪里还敢存有侥幸,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眼泪鼻涕一堆说道:“母亲,恕罪,恕罪、恕罪——”堂内的地板上铺着地毯,虽然厚着,但长玎却磕得作响,额头没一会就流血。

魏大太太见他们一唱一和,对长玎发火道:“你大伯说了,他们都是从犯,你才是主谋。他们还犹可原谅,独你的罪不可宽恕。你还有脸求宽恕?真是把父母的脸面都丢尽了。”长玎说道:“儿子也是被金鲍骗了,他说我学习不好,若是不买题目,年末成绩必定垫底,老爷向来对儿子期望身高,我若是考成那样,还不知道怎么打骂的,所以我铤而走险的。”

金长琰说道:“母亲你听听,二弟确实该死,只是也怪金鲍可恶,若不是他贪财逐利,引诱学生犯错,二弟又怎么傻傻中招。可见都是这个人引出的歪风邪气。”

魏大太太被气得眼泪直流,骂道:“放屁,他叫你去吃屎,你怎么不去,还好意思说,你是几岁的人,难道好坏也分不清。给我滚出去,三天之内,把家训抄一百遍,带着这些跪到你大伯面前请罪。”

长玎哭道:“母亲请您相信我,儿子一定改正,若是再有下次,我立刻就去撞死。”说完,又猛磕几个响头,魏大太太见额头血流不止,吓唬一跳心急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我说你两句,你就这样截我的心,真真让我不安心。难道要我像你大伯一样,把你也抽个半死,才是管儿子的方法嘛!罢了,你快起来。”

长玎不敢起身,哭道:“儿子伤了母亲的心,只能以此向母亲谢罪。”长琰一旁说道:“母亲,你就原谅他罢,二弟哭成这样,定是知道错了。”

魏大太太说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大伯身为金家族长,历来对子孙的教育抓的死紧,我这会若不责罚于你,对他不好交代。”长玎磕头道:“母亲放心,儿子一定抄写。”

魏大太太朝外面守着的丫鬟喊道:“喜儿寿儿,带你们二爷下去擦洗伤口,拿着纱布好好包扎下。”坐在外面长条上的两位丫鬟连忙进来,见长玎额头磕出许多淤青血迹,顿时都吓唬一跳。连忙扶他起身。长玎颤巍巍地作揖道:“母亲歇息,儿子先行告退了。”说着跟着丫鬟们出去了。

审讯完长玎,魏氏见长琰恭敬地站着,说道:“你坐着,我有要事跟你商量。”

金长琰撩开长袍,坐在下面东边的一溜玫瑰椅上,问道:“哎,大伯肯定气炸了,要不然也不会一锅端的惩治,不知那边老三长琉如何?”

魏大太太叹息说道:“恐是一顿毒打才能脱身。”长琰庆幸说道:“幸好今日父亲不在,不然二弟也得拖出去棒打。”

魏氏忧愁说道:“别管那些劳什子,还是处理自家之事要紧。”长琰见她面如愁容,连忙起身愧疚说道:“母亲持家何其辛苦,可惜儿子们不孝,不仅不能替母亲分忧,还常惹母亲伤心,实在罪该万死。”

魏夫人听了这话终于欣慰几分,笑道:“别说的比唱的好听,若是真想孝敬我,就给我好好管家家务,别天天跟着外面那些混账东西乱逛。眼下,家里的事我还有余力应付,只有两件事可能要劳你去办。一件是替你舅舅找个好的府邸,他们不日即将到京,上次送信来说,让我寻个好的府邸居住,我也一直没有落实。

另一件是年关将近,几个郊外田庄的贡奉迟没有送来,少不得咱们要派人去催。我听说你三叔早已出去,咱们这边也得派个人去。我想了几日,只有你最合适。”

金长琰道:“几个外庄都在京中,来回装置运输不过七八天,等过了腊八节我在启程。倒是舅舅的府邸得先帮他落实。虽然咱们都是亲戚,住在这边也没什么,只是他新官上任,必然有许多人脉要走动。再者过年过节,免不了宴请同僚亲戚朋友,没个府邸也实在不成样子,所有这一项是头等大事。”

魏夫人道:“就是这话,只是京中府邸难找,我拜托外面的牙婆,不是价钱高,就是位置不好,实在没有几家合适的。”

长琰说道:“前日听人提起,好像东府隔壁的商府,不知因为何事,急着搬迁回洛阳,正想寻个买家好筹钱上路,咱们何不去问询。商府当年搬迁之时,还宴请金家过去吃酒,我记得老太太等人都说他家布局甚好,而且跟咱们一样,也有一个园子,虽然亭台楼阁样样齐全,

只是不如咱们这个园子疏朗大气。若是能谈下来,是个不错的地方。”

魏氏听了欣喜万分,笑道:“商家确实不错,你在仔细打听清楚,若是消息属实,不管多少钱,咱们给他订下来。”长琰说道:“母亲放心,儿子一定办好。”魏大太太道:“这个位置属于京中闹市,四面临街,房价必然不菲,你适当压压,若是商家愿意降些,咱们就下定金,待三两日内把房契地契等凭据交接清楚,再一次性把钱给他们。别一再压价,我怕再过几日,消息传开了,还有其他人过来抢夺。到时,价格的高低可不是咱们能控制的。”长琰说道:“是,待会儿子就去找他们谈谈。若是能成,再来找母亲领取定金。”

魏夫人说道:“这事就拜托你了,若是不成,你在替我找找其他地方,若是不能决断,选几个好的,当他们到京,在让他们自己挑选。”

长琰问道:“母亲,往常收租不是交由二叔处理,为何今年却要让儿子过去,可是有什么问题?”魏氏埋怨说道:“他手脚不干净,我不信任他。前两年让他去收租,结果上交货物跟收来的账单有些出入,我猜必然是他半路倒卖出去一些,好赚些体己钱花,我没有证据又不好当面拆穿,只是再也不敢派他去了。”

长琰气愤说道:“二叔也真是的,竟做出这种事。也不想想,老爷、太太对他多好,不仅另开院子给他,还出资让他开店,他还不满足。”魏夫人叹道:“钱这东西,又有几个能满足的。不说了,你快去办事吧。”长琰见魏夫人一脸疲倦,显然忙碌许多,心疼说道:“太太也该保重身体,儿子先告退了。”说完,作揖出去了。

长琰出来的时候,经过西侧,突听到金长珧的鬼哭声,原来金祥正拿着皮鞭教训金长珧,那柳二太太心疼儿子,不肯让他抽打,两人一个拿着皮鞭往死里打,一个忙着抢躲,夫妻俩吵得不可开交,墙壁里还有几个小厮丫鬟正在外面偷偷取笑。长琰见了摇头叹气,连忙绕道而走。

半路上,遇到花姨娘带着秀丫正从东府那边过来,两人隔着石桥彼此溜了溜,长琰见私下无人,从荷包里面取出两颗槟榔,在嘴里舔了舔,露出淫荡无耻的表情,随后有意无意走到二人身边,把嘴里的两刻槟榔偷偷地塞在她们嘴里。

张姨娘在此大厅大众之地,不敢跟他厮混,少不得呸了她一声,把他给的槟榔吃下。一旁的秀丫则冷笑几分,把塞到嘴里的槟榔吐了出来,扔到长琰脸上,看也不看并先走了。

长琰哼了一声,骂道:“嘿,你个小辣椒,小心爷晚上治了你。”张姨娘见此勾魂摄魄地笑着,手在他腿上掐了一下,骂道:“看你还恶心。”长琰连忙偷开,说道:“你们等着,我会让你们知道厉害的。”转眼怕被人瞧见,匆忙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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