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话说那个老头子一脚踢在了一个骑士身上,把他直接踢飞了起来。
那个骑士在地上滚了两滚,就站起来,咣当一声把自己的牛角盔用力的摔在地上,一脚踢到了自己的马鞍旁边,一脸的杀气,大声尖叫着:“爷爷!”
一只耳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快去!!”
我靠!杏眼桃腮,柳叶细眉,樱桃小口,这竟然是个标志娘们!
不,是个梳着两条麻花辫的漂亮小姑娘,打赌她还不到十八岁!
可是,可是踏马的她竟然有一米九高!两百多斤重!!
那个小姑娘瞪着眼睛,但最后还是泄气了,狠狠的脱下披风一扔,晃晃身子,甲叶子哗凌凌一阵响,然后猛地一抖,身上冒出一股子蓝色的气,连头发都支起来了,于是粘在盔甲上和披风上的脏东西就都被震掉:“我的弓!!”
一只耳又喊:“自己找!!!”
于是小姑奶奶就别别扭扭的从御者的座位底下拉出一个小木头箱子,只有平常的一件十二瓶装的矿泉水大小的那么大的一个木头箱子,一只耳再喊:“那是少爷的!”
啪叽把木箱子往地下一扔,小姑奶奶转身跑了,后面带着一股子黑色泥土和灰色的腐殖质的大土浪,她面前的马匹想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左右跳开,开起来很是惧怕这架人形战车。
好汉左看看又看看没人理会他,两个老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至于那三个骑士,已经是发出雷鸣一般的鼾声了。
于是慢慢的蹩过去,看见一个很普通的褐色破旧小木箱子,简单的搭扣,就那末凄惨的歪在地上。
蹲下去把木箱子扶正,打开搭扣,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黑暗,然后好汉脑子里就浮现出一个空间,有十乘十那么大,里面塞满了物资补给,帐篷,床弩,盔甲什么的,足可武装起一直战斗小队了。
好汉捻捻有手上的戒指,还是用自己的吧,这样熟悉。
就假装伸手一抽,作势从箱子里,实际上是从戒指里把自己的虎牙抢抽出来了。
两个老头看见这一幕,只是皱皱眉毛,互相交换一下眼神,倒是没说什么。眼睛里多了一丝惊讶和有趣。
好汉把箱子塞回座底下,拎着铁枪回来,看看火烧的还是不旺,就相了相火堆,铁枪一抖,耍了个枪花,短剑似的枪头毒蛇般探入火堆里的几个点轻轻一拨,火焰忽地一声就猛烈了起来。
两个老头又互相看看,还是没有说话,就是眼睛里面的疑惑和有趣又多了一些。
好汉也没有理会别人,自顾自的抱着枪盘腿席地而坐,手里抚摸着自己的铁枪,不禁陷入沉思,这两个残废老头不但身体力量大的惊人,而且在砍树的时候右手隐隐的带着一股红色能量,这股子能量含而不漏,聚而不僵,看起来爆发力极大,显然是维京人特有的能量体系;而且这里的两个老头子可能会一些简单的魔法,正想着,就见那个瘸腿的老头手里又聚集起一股蓝色的水流····,嗯,他在洗手····。
唉,灭世级别的任务啊····。
我就槽鸟!!!!
愣了半天,慢慢的,百无聊赖的好汉又想起了以前。
····露西卡,波拉,你们在哪里啊??????
正想着心事,就听见咚咚咚的跑步声,然后就见一座黑色的肉山快速的移动了过来,到了马匹的外圈的时候,轰隆一声倒下,那个小姑娘一头一脸灰土的从肉山底下钻出来,嘴里面嘀咕着什么,还是浑身一震冒出蓝光,把身上的血,灰尘一些细碎的草根枝叶什么的震开,又变成了一个清清爽爽的小姑奶奶了。
她也不理众人,自顾自的摸出一把小斧头砍下一只足有几百斤重的前腿来扔在一旁。
开膛破腹钻进去拿出一颗大大的熊心和一颗稍小一点的熊胆,也不嫌脏,就那么一头一脸的血,站在啃了起来。
····这尼玛是头熊吧?这头熊尼玛有三吨重吧?她在生吃吧?
····玩鸟~,玩鸟~,这个世界太凶残鸟~,活不下去鸟~。
好汉虎躯一震。
好汉眯着眼睛发冷的时候,那三个刚才还在打呼噜的骑士兔子般跳了起来,一下子蹦到那做肉山前,一人弄了一只腿回来扒了皮,就那么血淋淋的在火上烤了起来。
是的,就是在蹦。
好汉约莫了一下,曰他酿,这三个骑士光体重目测就有三百斤,盔甲吗,毕竟有三国武将身上所穿的全身甲只重七八斤的例子在前,就算他十斤好了。从他们睡觉的地方,当那头熊足足有七八米距离,不助跑,就那么蹭的一声蹦过去,又蹭的一家伙蹦回来,牛逼啊。而且最离谱的是这些人都是一头看着灿烂不已的金发,玛德竟然都编了两条松散的麻花辫子,这辫子在配上那一脸的金色大胡子····。
我日,好汉虎躯二震。
那两个老残废倒是自己慢慢过去,两个人合作,扒皮,抽筋,剔骨,一会功夫,就把熊肉分成一堆,下水分成一堆,然后一人拎了大概有二百斤肉回来,用树枝串了在火上烤。
顿了顿,瘸腿又回去,把那一堆下水扔给了那群马。
一只耳说道:“今天正式进入了那个什么西格勒·霍森布鲁克子爵的领地了,听说这里和我们那里一样的不太平,我们和阿尼莎上半夜,你们三个下半夜。”
····一片沉默,只有木材燃烧时的噼噼啪啪的声音。
“那个,今天就算了吧,每个人只能有一桶酒。”瘸腿说。
“噢!”一片响亮的回答。震得好汉耳鸣不已。
然后阿尼莎跑到御者座,在座位下面掏出一只比好汉的箱子小一些的木箱子,伸手进去掏阿掏的,一会掏出来一只酒桶扔过来,一会掏出来一只酒桶扔过来,这边的人就轻松的一举手借助,一共掏出来六桶,每桶足有二十升,就那么带着风声呜的一下丢过来,这边的人也不在意,就那么随手一接,放在地下拔掉木塞子,抱着酒桶就往嘴里倒。
喝痛快了就咬几口或者烤焦或者还带着血的肉,然后再喝,然后再吃。
就这么吃喝起来。
····好汉的虎躯已经不震了,眨眨眼睛,看来这些人粗狂的很,我的呢?
嗯,确定了,不会有人招呼自己,那么——去你娘的吧,该死吊朝天,不死吊炸天!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