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沉默了好一会的好汉开始苦笑,不愧是灭世级别的任务啊,一个交通工具就这么牛逼了,这踏马的····,又过了片刻外面听见一片人喊马嘶,马车慢慢的听了下来.
就听见外面有一个粗狂的声音在喊:“出来吧,小少爷,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宿营。”
终于来了,好汉提提精神系上斗篷打开车门跳下了车。刚一下车,一阵寒风夹杂着稀薄的惨白色雾气迎面扑了过来,寒风刺骨,冷的好汉精神一振,四处望了望,还是一望无际的黑森林,杂七杂八的雾气,眼前是两山夹一沟,身后是一片平原。
“这个地势,呵呵。”看着高耸入云的两座山,好汉无意识的摇摇头,“可真是一个打埋伏的好地方啊。”
看看旁边,好家伙,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自己以为是马车的东西它就是一辆马车(呵呵),只不过看起来很宽大,黑乎乎的像是个棺材,重点是这辆马车是悬空的,没有轮子,没有翅膀,就那么悬空在离地面半米的地方,把3米半宽的土路都给占满了,车厢前面有两个御者的位子,从上面敏捷的跳下来两个身高过两米的白发残废老头子。
这个老头目测有两米以上,少了一条左腿,在膝盖以下用一根看起来很粗的黑漆漆的粗的吓人的木棍(不,那直接是木桩好不好)代替了,其他还好。
一个少的更多一些,不但少了一只左手,瞎了一只左眼,就连左边的耳朵也少了一只,左手用一直巨大的铁钩代替,左眼用一只绘着白色骷髅头的黑眼罩蒙着,目测比缺了一条腿的老头矮点,但也是矮不到哪里去,也有两米了。
两个老头子虽然残废了,但是还是虎背熊腰豹头环眼,雪白的大胡子和蓬乱的头发支杈着,都是光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单裤,系着一件毛皮斗篷,腰里别着一圈小斧子,说是小斧子,好汉目测了一下斧子面足有自己的两个巴掌大,两个老头子光是站在那里不动的话,就给人一种站在那里好像是两头老狮子也似。
拉车的四匹马看不出来品种,就是高大,每匹大约有八百斤上下,一色的纯黑,白蹄,宽宽的胸膛,线条优美的长腿上满是但金色的鳞片,长长的马鬃毛和眼镜的颜色一般是火红色的,杂乱的漂浮在半空中,仿佛完全没有受到重力的影响一样,由于猛跑过一阵的原因,猛然停下来的几匹马好像是有些不满,好像还没有跑够一样,不停的来回踢腾着,打着响鼻,一条条粗大的白色鼻息不停的喷出,时不时的还展开大嘴嘶鸣一声,好家伙,那嘴能一直裂开到眼睛底下,而且里面都是尖锐的獠牙。
其中一匹不小心踢到了瘸腿的披风,那个瘸腿的老狮子明显有些焦躁,一拐一拐的上去“啪~”就是一巴掌呼到马脸上,轻松的打倒了它,剩下的三匹马很有眼色,马上就都老实了,木雕泥塑一般站在那里不动,乖乖的让两个老头一边嘟囔着一边把它们从车辕上解下来。
车后面是四匹马。这四匹马就牛逼的多了,目测都在一吨以上,杂色马,马鬃毛有半米以上,也是好像不受重力约束一样飘在半空中,马身上的金色鳞片多了许多,从四肢延伸到了马腹上。褐色的眼睛散发着凶光,看着就比拉车的马拽很多。
至于马上的人就更牛了,一个一个坐在马鞍上就跟那小山一般,都是身披全身的重甲,上面满是古朴的花纹,关节和肩膀上还不规则的突出几根弯曲的尖刺,头上戴着维京人传统的牛角盔,只留出Y字形的窄窄的缝隙方便透气和观察,看着跟金属原色的铁罐头也似,背后背着带着野兽脑袋的毛皮斗篷。
他们一个一个跳下马背,震的地面咚咚作响,潮湿的地面上硬是被震的跳起来起不少小石子和小块的泥巴。至于武器,这四个类似于护卫的骑士的背后的卡槽里专门卡着一人多高的,也就是两米二三左右的车轮大斧,是真正的车轮大斧,那斧子大的和路虎越野车的轮胎似的,腰间别着一圈相对来说的小斧子。
这四个骑士单独一人看起来就是两个字——牛比。
当他们聚集到一起的时候,不管是拍打着身体上的尘土的时候,还是在闲聊的时候,不管甚么时候也好,只要是这四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巨大的,不可阻挡的牛比。
“····自己的护卫就这德行,那别人····,这个任务····,”好汉在心里暗暗的叹气,”这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
两个残废老头人是残废,但是手底下很是利索,这在好汉打量环境的同时就把拉车的四匹马都解开了,马儿散落在四周,也不跑远,就是围着车厢在慢慢的溜达着绕圈子。
然后四个骑士也把自己的马给解开了,这四匹马明显的安静很多,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只不过打了几个响鼻,就安静了下来,一点声都不出,卸下马具之后就开始围着车厢绕圈子,但是明显的比拉车的四匹马绕的圈子更大一些,看起来拉车的马还很怕它们,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它们。
于是一架马车,七个人,八匹马就把简陋的土路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这四个骑士沉默的抱着自己的马鞍过来,在车厢的右边往地上咣当一扔,也不说话,就自顾自的躺下了。
“····”,好汉暗自吐槽,“这尼玛也不嫌地上凉吗?不嫌弃地上潮湿吗?”
····。
两个老头嘟囔着走向路旁。
一人选了一棵树站,先伸手比划比划,从腰里面抽出一把斧子三下两下就把颗直径有六十厘米的松树给砍倒了,不一会功夫,就清理出一大块空地,砍下来的大树草草的整理一下,胡乱堆在四周,围住空地,然后两个人就一人拖着一颗十几米长得树回来,大手一挥砍成几节,把所有的木材成一堆,嘟囔七八句,用手一指,木材的就开始慢慢的冒出小火苗,先开始因为是潮湿的生木,不但烧的很慢,还冒出了大量的浓烟,熏得躺下的四个骑士敏捷的跳了起来,抱着马鞍子换了个地方重新躺下。
那个一只耳不干了,冲着一个个子矮一点,块头小一点的骑士一脚就奔了过去,嘭的一声把他踢到路旁的树干上:“阿尼莎你个懒骨头,该你打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