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谷蠡王脸上的惊容变成了惊恐,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前方军营有着不少黑色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上书一个大大的“刘”字。
“咕咕!”左谷蠡王如同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似的,喉间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哎呦,我去!!!!”
“真的是汉军!那是汉军的旗帜。绝对错不了!”过了老半天,左谷蠡王终于确定,前面是大汉蜀侯麾下精锐。
“昆仑神啊。蜀侯麾下军队怎会来到这里?”紧接着,左谷蠡王又是一脸的惊奇。他摇摇脑袋,绝对想不明白,汉军怎会来到这里扎营。
“,停下,停下,不能再冲了。前面是汉军!是汉军啊!”一经确定前面是汉军,左谷蠡王就是一脸的惊恐之色,扯起嗓子大吼起来,一个劲的挥胳膊,阻止匈奴冲锋。
“汉军?”正在冲锋的匈奴大是惊讶,定睛一瞧,一片惊呼声响起。
“真的是蜀侯军!真的是蜀侯军!”匈奴个个张大了嘴,失声惊呼,个个一脸的惊恐之色,适才的得意之情荡然存。
“幸好我的眼光不错,看清楚了。”左谷蠡王暗自庆幸,没有招惹秦军。
匈奴有个共识,那就是绝不能招惹蜀侯军!这是大单于回来的时候特地要求的,遇到蜀侯麾下士兵,跑!!!
照这营盘来看,这里的蜀侯军有差不多八万之众,一旦招惹了蜀侯军,八万秦军杀来,那后果极为严重,匈奴会死伤惨重。
“咝!咝!咝!”匈奴打量着秦军营地,一个劲的吸凉气,一脸的惊惧之色,原本凶神恶煞般的狰狞荡然存。
“左谷蠡王,这可怎生办?”有匈奴问道。
“还能怎生办?当然不能招惹蜀侯军了。”左谷蠡王眉头一挑,道:“来人,把这事禀报大单于。”
蜀侯军挡道,非同小可,必须要让单于知晓,约束匈奴,不然的话,若是有人不长眼睛,招惹了蜀侯军,那会给匈奴带来灾难。
立时有人应一声,疾驰而去。
且说单于率领亲卫正在疾赶,只见一骑飞来,远远就嚷起来了:“禀大单于,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说!何事?”单于沉喝一声,如同惊雷炸响。
“大单于,发现发现……”这斥候一脸的惊惧之色,说话有些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来。
“发现什么了?”单于眼睛一瞪,厉芒闪烁,他这些天很是不爽,见这斥候磨磨叽叽的,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这个斥候给杀了。
“发现蜀侯军。”斥候终于说出来了。
“蜀侯军?”单于眼睛一翻,一脸的不信,大喝一声道:“你胡说!蜀侯军怎会来到这里?”
“大单于,千真万确啊!左谷蠡王命小的前来禀报大单于。”这个斥候苦着一张脸,在心里暗自嘀咕,道:“我也不想相信啊,可这就是事实呢,不信也得信!”
“走,去瞧瞧!”单于把斥候的表情看在眼里,不象是说假话,半信半疑,一拍马背,疾驰而去。
他大单于被蜀侯麾下的精锐打的就剩三万士兵逃了回来,这三万能战的只有二万五千了。
而且,他以为蜀侯军队不会跑那么远,按照往常的汉军首领,赢了他们匈奴人,想的肯定是就地驻扎,保卫当地的地方人民啊。或者庆祝胜利。没想到这个大汉蜀侯刘玄德竟这样不同。
隆隆。”左谷蠡王骑在高头大马上,率领匈奴精锐疾驰而来。
单于策马疾驰而来,左谷蠡王忙迎了上去。
“真有蜀侯军?”单于仍是不太相信。
“大单于,你瞧,那不是蜀侯军的旗帜吗?这能有假吗?”左谷蠡王很是理解单于的心情,他适才也是这般死活不信。
单于朝前一望,只见前面一个巨大的营地,有着不少黑色的旗帜,上书一个“蜀侯”字。这绝对是蜀侯军的旗帜,错不了!
“咝!”单于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凉气,一脸的惊惧之色。
蜀侯军是凶名在外,惹到蜀侯军那会是一场灾难,由不得他不惧。他自己也在蜀侯军身上吃了大亏。
“徐荣这狗贼去了蜀侯军营地?”单于眉头紧拧着,冲左谷蠡王问道。
“是呀。”左谷蠡王重重点头,忙回答。
“会不会是汉狗的障眼法,他逃不掉了,打着蜀侯军的旗号?”单于眉头一拧,沉声问道。
毕竟汉军和蜀侯军队的战斗力差距太大了。汉军在匈奴面前就和孩童一般。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立时有匈奴大臣附和。
除了这种情况,他们还真是想不明白。
“大单于,我们这就进攻,斩杀汉狗,报仇雪恨!”只要不是蜀侯军大营,匈奴就不在乎,吼得山响,眼里如欲喷出火来,一脸的狰狞。
“万一。我是说万一,真是蜀侯军,那该怎生办?”左谷蠡王也想去大杀一通,却不得不有所顾虑。
“这……”若这真是蜀侯军的话,匈奴这一冲上去,那就是找死,不得不惧。
“还是先探探情形再说。”单于沉吟一阵,道:“把太子叫来。”
立时有人应一声,自去传令。
“是不是蜀侯军呢?”单于眉头紧拧着。有些拿捏不定。
“不是蜀侯军,一切好说。若是蜀侯军,大匈奴又该怎生办?”单于沉吟难决。
就在这时,只见太子骑着骏马而来,冲单于见礼道:“见过大单于。不知大单于召我前来。有何要事?”
“太子,你看这是不是蜀侯军的军营?”单于朝营地一指问道:“你去过中原,熟悉中原之事,你说说看。”
太子睁大眼睛,打量着蜀侯军营地,还没有给出答案,一众匈奴就等不急了。忙催问:“是不是蜀侯军营地?”
“是蜀侯军营地的话,我们绝不能招惹蜀侯军,蜀侯军杀人不眨眼,我们惹不起。”
“若不是蜀侯军的话。哼哼,休怪我们无情,一定要杀光汉狗!”
一众匈奴大声叫嚷着。
就在一众匈奴的叫嚷中,只见太子点头。道:“这是蜀侯军营地,错不了。”
“真是蜀侯军营地?”一片惊呼声响起。匈奴一脸的惊惧之色。
就是单于本人脸色也是不好看。作为匈奴的单于,他当然明白哪些敌对势力可以招惹,哪些敌对势力不能招惹,汉军是属于任意招惹的范围,而蜀侯军是属于无论如何都不能招惹的范畴。
惹到蜀侯军,那就是大为不妙,会死伤无数。此时此刻,单于是最不愿证实这消息,偏偏就被太子证实了,他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何以见得?”单于仍是心存侥幸。
“大单于,你瞧,这营盘非同小可,坚固异常,很难攻破。”太子指点着蜀侯军营地,为单于解释,道:“你看那些巡逻的士卒,精悍异常,必是秦军士卒,假不了。”呼儿虎说道:“我当初当先锋的时候曾亲眼见过蜀侯军的布置与装备。”
这营地非常坚固,要想攻破很不容易。巡逻的士卒杀气腾腾,一瞧便知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装备是蜀侯军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