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残照,山边挂着那快掉落的太阳,阳光射得这湖面确是一片辉煌。这是矛盾的,总有东西要消亡,而这些快消亡的东西又能带来其它的生机。人不也一样吗?生的苦难,死的解脱。又岂一句话说完呢?
百花湖很美,这里有常年不同时节开的不同颜色、不同形式的鲜花,当然还有各样的绿叶。湖畔还有好多灵类。但为觉得最美的还是这湖面,她很平、很静,能容这里的万般春色,也能滋养这里的千种生灵。偶尔的清风吹过时的微微动容,就如少女豆蔻一笑。湖中有一小岛,岛不大,有几个石头,石头的样子就像刚出土的春笋。能容两个剑客在上面站立且能拔剑。这里当然也就站着两个剑客。剑还未出鞘。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他?”一个锦衣手握着满剑都镶有各色宝石的的宝剑人说。他的剑镶嵌这多宝石就像怕人不知道他是有钱人一样。
“你为什么不让为杀他?”另一人回答到。
“他曾在为最饿的时候给个我一碗饭。记得那时候我已经饿得准备吃我手上的肉了,虽然当时手上的肉不多。哪怕加上手臂也不多。”
“但他也让很多人不能再吃饭,就再上个月为了让他自己吃饭时开心点,吃完饭后能睡得开心点,他强迫城西满香楼老板的女儿陪他喝酒,然后**了人家。那姑娘才准备找人家”
“很多时候喝酒没个漂亮姑娘陪着总是少了点情趣,睡觉的时候能有个身材美妙的少女在身边呻吟总是很美的不是吗?”这锦衣人说到。他的语言很轻很柔,就像他的衣服一样,力求舒适和华丽。
锦衣人没等对方说话又继续说到:“记得十岁那年一场武林厮杀刚好在我们村发生,双方只见你杀来我杀去,杀了好几天,后来就只见到处是血和尸体。没人敢出门去看看,怕出门被当敌人被杀了。到了尸体烂了、臭了、觉得安全了才出去看了看。我父母也去看了,回家后就病死了。当时人们都说那些人被诅咒了。可后来才知道是尸体被人做了手脚想让来收尸的人也死。”
蓝衣人没说话,只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着。这蓝衣人当然就是另一个剑客。他的衣服跟天一样蓝。可能是因为他觉得人应该效法天那样利天下万物而无功无名。所以他叫无名。剑在手上,人在石上。
“你是不是认为我跟你说这些话是我认为他做的是对的。”锦衣人继续说着。
“难到不是吗?”
“不是,我路小凡的这一切都是他给的,可以说没有他我也活不到现在。他在死人堆里检我回来的,给我饭吃,给我衣穿,还找人教我武功。这份恩情不得不还。虽然我知道那被他害的人都很无辜。可我还是得向着他。”路小凡面有悲色。这一身的锦衣华服也掩盖不了这从良心深处发出的悲凉。
无名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无名要杀他,不杀他会有更多的人被迫害。他就是快活山庄的庄主,一个厉害的人物,他叫路良,也是路小凡的义父,同时也是烧杀抢掠的好手。虽然此人的武功不算太高,据说十年前只是和天衣教的教主打成平手而已。
剑已出鞘,路小凡的剑很快,也很准,他的这招流星赶月直取对方心脏,据说从未失手。是他的杀手锏。同时他是先出手的,先下手为强。这是每个高手的知道的规律,铁的规律。可对手是无名,无名的剑呢?在流星赶月还没赶上的瞬间。人倒下了,倒在这美丽的湖里。湖面荡起一片波纹,很快波纹又平静了。人生是不是也如此呢?一生都在这痛苦中挣扎,就是为了死的时候能死在这美丽的百花湖中吗?荡起那点转瞬即逝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