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舍。
奈凉惜月和风秋枫早班回来,风秋枫依然跟着惜月说着笑着,奈凉惜月时不时的点头应一声。
待奈凉惜月回房后,风秋枫回过头,忽然看见炎火正蹲在树上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喂~”风秋枫一脸鄙夷:“有事说,别这么看着我......”炎火从树上一跃而下,走过来搭着风秋枫的肩膀道:“告诉小爷,风,你是喜欢奈凉惜月吧.....”
风秋枫一脸惊异:“欸?有那么明显吗?”
“啧啧,都写在脸上了,男人啊,你那笑容一看就目的不纯图谋不轨。”
“怎么就不纯,不轨了?你说说你这只狐狸,你是靠八卦才活了一千年的吗?”风秋枫说着瞟了眼炎火搭着自己肩膀的手臂,因为身高的问题,看起来格外勉强,于是语重心长道,“这么费力,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臭小子,信不信小爷把你活烧了?”
.......
羽彦走出房门,无语地望着面前的二人,心想智商那么低的两个人能吵起来也是不容易,她一边走向队舍大门,一边摆着手道:“我出去了,你们继续,别停啊.....”风秋枫转头疑惑道:“巡逻吗?”羽彦头也不回地答道:“惜月带话说,舞华姐说让我过去一下。”
消停了一个早上的雨又开始下起来,小雨淅淅沥沥,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
到了凌舞华的小吃店,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木牌,羽彦抬手,狐疑地推门进去。
“舞华姐,我来了。”
凌舞华回头看见羽彦,弯了弯嘴角招呼道:“小彦来了,过来坐。”
羽彦应声来到柜台前,抽出张椅子坐下:“怎么了,为什么不营业?”凌舞华没有应声,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件物什放在羽彦面前——嗜血罗刹。同时千叼着签筒跳到柜台上,盘着尾巴坐下。
羽彦看着这些,抬头恍然道:“哦,神棍在这啊,他......”
“小彦!”凌舞华打断她的话,羽彦疑惑地望着她,她垂下眼眸,半晌,又抬眼道:“别找了,他不在这。”
羽彦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圈,轻声道:“......怎么了?”
门外的雨逐渐变大,街上的行人纷纷开始躲雨的躲雨,回家的回家,乱麻般的雨滴杂乱无章的打下来,冲刷着世界平日里平静的气息。
犹豫了很久,凌舞华终是开口了:
“小彦,其实前一段时间,东城为了调查一些事,去了一趟云山城。”
“嗯,这个我知道了,他有提过,还说可能会和很厉害的人.....”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羽彦沉下脸色,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所以说.....神棍人呢?”
“他出发时给自己占了一卦,是大吉。”
“神棍人呢?”
“他还让我把噬血罗刹交给你。”
“我在问.....神棍人呢?”
羽彦仍在抑制着自己已经颤抖的声音,她站起身,一手抓着面前的签筒,指节微微泛青。
门外的雨倾盆而下,和着雷声的轰鸣,一道闪电劈过阴沉的天空,明亮的光透过窗子射进来,映在羽彦的脸上。
“东城他......已经战亡了。”
骤起的风夹杂着暴雨和电闪雷鸣,上天终是毫不吝惜地将怒意倾泻下来,肆虐着人类的世界。
羽彦握着签筒走在王城的街道上,她想起刚刚在小吃店里的情景,她把天字角的竹签抽出来放在凌舞华面前——这是东城宇的习惯,上个抽完的签放在天字角——凌舞华看着竹签上“下下”二字,泣不成声。
羽彦没有哭,因为凌舞华能接受得了的,她受不了,所以她远远地避开了,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消化不了,如鲠在喉。
她听东城宇提过云山城的事,只是她没想到,这么快东城就招呼都不打一声地去了,并且招呼都不打一声地不回来了。
羽彦握紧了腰间挎着的噬血罗刹,泯直了嘴角,冰冷的雨水一遍一遍地从脸上冲刷过去。街道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所有人的人影都变得像东城,接着又模糊成陌生的人形。
羽彦最终来到东城宇初识的树下,当警卫队的几人得到消息找到她时,她正一遍一遍地晃着签筒,最后停下手中的动作,自语道:“这么多中和上,是得有多背才能摇到下下啊。”
雏雨上前一步:“彦,不要在这里淋雨了,和我们回去吧。”
“下着雨啊,”羽彦抬起头,透过叶隙看向阴沉的天空,继而站起身,转身朝队舍的方向走去,和警卫队的一行人擦肩而过时,淡淡道:“一直在想事情,没留意。”
众人回到队舍时,队士夏木迎过来说副长请假回家去了,可是当晚清风家的仆人便来到警卫队,应清风哲的命令的调查结果却是——羽彦并没有会古叔所在的羽家老宅。
“嗯,我知道了。”
清风哲换下警卫队的风衣,走出房门冲一名队士招呼道:“告诉三分队长逐风,我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队里的事物暂时交给他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