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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第一个身份(3)

我们点完菜,坐在那里闲聊。也许是他们的声音太吵了,连野几次回头看他们。我注意到那几个人中也有一个人在向这边张望,我觉得这不是巧合。那个人的目光与连野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之后没再分开过。我跟邵年都没说话,预料会有事情发生。我们慢慢地吃着,眼睛一直盯着那边。直到那个人起身去了厕所,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正当我们都以为不会出什么事情时,那个人从厕所走了出来,没有回到他们的桌边,反而摇摇晃晃地冲着我们走了过来。我们停下手里的筷子,看着那个人像螃蟹一般走到我们的跟前。那个人搭了搭连野的肩膀,说道:“你认识我吗?”连野用余光瞟了我跟邵年一眼,摇摇头。“那你老盯着我看什么。咋的,跟一小警察在一起就了不起了?”连野吼道:“把你那爪子挪开。”

“你跟谁说话呢。”那人伸手就想抓连野的领子。连野一侧身,突然双手握住那只爪子,一个反剪,将那人按在了桌子上。那人的脑袋磕在桌子上,发出“咣”的一声:“今天就让我认识认识你。”连野力道用得到位,那个人“啊”了一声:“放开我,听见没有,胳膊快折了,啊,你他妈的是不想活了……啊……”那个人趴在桌子上惨叫着。

连野一抬膝盖,正好顶在那人的脸上,再一翻手,那人仰面朝天摔到了地上。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那个人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擦着嘴边溢出的血。我想他大概想不到连野会出手。我将警服脱下来,搭在椅背上。

这个时候那边跑过来两个人,手里拖着椅子,嘴里喊着:“废了他们!”邵年跟我不约而同地将桌上的啤酒瓶子抓在了手里,背在身后。

这个时候,从单间里冲出一个人,大喊了一声:“都给我住手!”看服务员围在那人的身边,想来应该是这儿的老板。那人不到一米七的个头,脖子上戴着一条宽宽的金链子,手腕上一块黑得发亮的永不磨损的雷达手表,特别是左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长长的直到眉梢。他站在我们中间,说:“怎么回事,为什么动手?”

连野没说话,指了指对面的几个人:“咱们出去练,别砸人家的场子,看看谁应该认识谁?”

“行啊!今天非他妈整死你。”几个人都有意往外走,老板却拦住去路:“别介!事儿在我这儿起,就跟我有关系,有什么恩怨,我大平看见了,就想弄明白,有什么事情在我这儿解决!”那边几个人听了这话,都乖乖地站在原地。而此时谁都没说话,那个叫大平的转身问我们:“怎么回事,因为什么动手?”

连野没说话。“不因为什么,你问他过来什么意思吧?”邵年指指那个用餐巾纸擦血的男人。大平转过头去,一瞬间,我看见他领口里露出了一小块文身,那是一条龙的尾巴,看样子此人有点来头。先不说在这里撑这么大个酒店,看他那身行头,感觉也是个社会人。我们不认识他,但那边几个人肯定知道这个大平什么身份。否则,一个个也不会那么听话,伫在那一动不动。

“有没有大仇?啊?有没有?”这个大平注视着两边的人,谁都没说话,此时大平看见我搭在椅子上的警服,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就挥挥手说:“既然没什么杀爹卖娘的仇,就给我大平一个面子。今天的事儿就这样了了。”声音不是很高,但是听起来却很有分量。那边几个人放下板凳,搀着那个挨揍的人回到了位子上。我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下,虽然不清楚这个大平是哪个“山头”的,但我们感觉得出“他身上那股道上的味道”。

我们坐在那里,虽然结完了账,但却不知该以什么方式走出去。我们都不说话,抽着烟,看着对面那几个人。那个叫大平的,先走到那桌,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我看见那些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没一会儿,他又走到我们这里,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们家是这附近的吗?”我们点点头。“怎么没见过你呢?”他又指指我,“你是哪片儿的?”“刑警二队的!”我把警服穿在了身上。

“二队?老刘还是头吧?”我知道他所说的就是刘队,但我没有回应他。他冲服务员招了招手,要了两瓶啤酒。他看了看连野,给他倒了一杯啤酒:“小子,身手不错啊,但是手是不是潮了点。”

邵年往椅背上靠了靠,这才把手里的酒瓶放在了桌上。但这个小举动还是被大平看见了。大平微微一笑:“别拿空酒瓶砸人,人不结实的,会砸死的。知道吗?要用里面有点酒的,瓶子才能碎,这样才不会出事儿!”连野掏出一支烟给大平:“老板,兄弟今天不好意思。”说着给大平点上,大平抽了一口,点点头:“烟不错,小兄弟,什么来路?”

邵年一皱眉,连野到嘴边的话就重新咽了回去,想想才说:“刚回来!”“刚回来?你们在哪个监?”“监狱?我们不是放出来的,是当兵刚回来!”大平哈哈大笑,指指我们三个人:“看你们也不像!刚出来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敢在我大平这里闹事的,整个哈尔滨应该也没人有这个胆量吧!”话说完,脸上的笑容就瞬间消失了,冷冷地看着我们三个“小毛孩子”。

“千万别吓唬我们,我们小孩子胆小!”连野也把笑容收起来。大平轻轻地站起来,拍拍连野的肩膀说:“小兄弟,有点意思,这样吧,你们明天再来我这里吃饭,我请客。”他转身走了,没几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回头盯着我说:“但是我对你有个要求……”他转身的瞬间,正好看见我把捏了半天的啤酒瓶子放在桌上。我随口应了一声:“什么?”

“以后到我这来,别穿警服,来我这的人都不喜欢雷子!”他话说完,盯了一眼桌上的半瓶啤酒,笑了笑,转身走了。

我们三个人走出来,觉得这饭吃得有些莫名其妙。连野伸了一下腰说:“看样子是应该好好铲一铲了,没人认识我。”

“铲什么?我们又不是黑社会。”邵年平静地说。“我回家问问我们家老爷子,这个大平什么来头。再跟我装蛋,我就让我们家老爷子找找他的毛病!”连野自言自语地说。邵年看看我:“那明天咱们来这吃饭吗?”我心不在焉地说:“再说吧!”

“再说什么,明天咱来,怎么能被他吓死啊!”连野没好气地说。我把连野脑袋扳过来:“小子,老实点啊,否则我真抓你啊!”连野微微一笑:“小样的,别忘了,我还救过你的命呢。”说完,他把剩下的烟塞在了我的兜里。

回到家,爸爸已经睡了,还是没有让他看见我穿警服的样子。也许是当了警察的缘故,上班的第二天,我就开始了晨练,跟老爸一起起床,到中医学院的操场上锻炼。老爸陪我跑了两圈后,就跟他那些朋友在一边聊天,我继续跑着。也许是好久不训练了,跑完5000米,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我靠在篮球架子下喘着气,气息调整好一点后,就来到单杠下面。当过兵的人跟地方老百姓不一样,当然是动作规范,花样繁多。做完第一组以后,我高高地从单杠上跃下,朝着老爸的方向望去,看见老爸还站在那里跟几个老伙伴聊天。可是在视线的同一个方向,有一个女孩,一身白色干净的运动装,脑后扎着一个马尾辫。老爸冲我摆摆手,示意我该回家了。经过那女孩的时候,我刻意地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好美。

回去的路上,老爸跟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你妈并不喜欢你做警察这行,怕有什么危险,你也不小了,如今已经走上社会,遇事多动脑……”这是20多年来老爸第一次和我心平气和地谈话。内心些许感动:当警察真好,亲爹都拿你当人看。

我到队里的时候,屋里已经坐满了人,我这才发现我们队里居然还有一名女警。我刚踏进门槛,她就坐在桌子上冲着我喊:“呦!是他吧!小伙子挺帅的嘛。有对象没?”屋里人哈哈大笑起来。我的脸一阵发热,她仍不依不饶地说:“哎哟,你看他,居然脸红了!不是特种兵吗?哈哈!”我一时间愣在了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关键时刻,还是王勇帮我解了围:“别欺负人家孩子,这是咱们队的法医柴姐。”

我拿起扫帚开始扫地,大家奇怪地看着我,王勇拍拍我说:“党员同志,你这分明是抢顾大姐的饭碗。每天七点以前,她就把咱们这里的卫生打扫完了。”我无可奈何地把扫帚放在一边,发现地面确实已经很干净。一抬头看见柴姐正看着我,“还别说,你这孩子还真不错,有时间柴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她很认真地对我说。

下午一点,队里就接到了警情通报:亚麻厂储蓄所发生重大抢劫案,罪犯携有枪支,上级命令全队马上出击。

我们刑侦二队有十几个人,可防弹衣只有8件。刘头没说话,迅速拿上一件穿上,旁边几个也争相穿上,到我这里的时候,8件已经被拿空了。我当时觉得这是欺负我“新”来的,都说警察很黑暗,也用不上这么惜命吧,心里很不是滋味。

刘队长回头看了我一眼:“你留守,不用去了。”余音未了,人已经冲了出去。我看着空空的值班室和烟缸里没熄灭的烟头。

不到一个小时,大家回来了。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经飞了进来。“我说王勇,你那枪法是不是应该好好练练啊,你看着他跑进居民区了,要不就当场击毙,要不就打他的腿,而你那枪却打在肩膀上,是不是有失水准啊。”我看了一下他的胸卡--肖克。他一边说,一边脱下防弹衣挂在墙上。

王勇没笑,冷冷地说:“说实话,我是真想一枪就把那小子撂了,什么瞄准不瞄准啊,那是一个活动靶,能打中就不错了。其实我是真想打他的腿啊,哈哈!”大家照例嘻嘻哈哈在那里谈论案情,我在一边绷着脸,其实一切都写在了脸上。刘队看在眼里,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怎么了,不让你去就不高兴了?”其实我想说:我短枪打得特别好。我没说话,愣愣地盯了一眼墙上的几件防弹衣。

第二天一上午,一直没见到刘队,后来才知道,刘队头天晚上带人去了外省抓人。午饭刚端到桌上,就接到了110指挥中心的电话:安元街东平商场,一人手持炸药,扬言要炸毁那里。现在队里只剩下我们不到7个人,防弹衣不用抢了,一人一件都富余。我说什么都不留守了,肖克看我这么坚持,也就安排了别人留守。

到了现场,商场外面围满了人,罪犯站在二楼的电梯旁,情绪激动,开始砸东西,传来一阵阵的玻璃碎裂的声音,并且大声地喊着什么,所有人都被紧急疏散到了外面。我往前站的时候,肖克一把将我拉到了身后,“往后站!”我当时不知道哪来的气,但是又不好发作,心想太瞧不起人了。几番交涉,那人渐渐平息了下来,最终缴械投降。原来是原商场的职工,下岗后对单位不满。

回到队里我还是忍不住,质问肖克:“穿防弹衣是不是要看资格?”他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这小子,你是新来的吧!”众人大笑。

我不知道治安是太好了还是罪犯都放假了,这几天,竟然一个大案要案都没有,都是一些溜门撬锁的小案子,案件也没什么科技含量,案犯被抓回来问几句,都招了。我文笔比其他同事稍好些,所以我主要的工作就是“记录”罪犯们的犯罪过程。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王勇:“咱们的工作是不是太清闲了?怎么连个大案都没有?”王勇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小子还真乌鸦嘴,头儿听见肯定骂你。干咱们这行的,真希望社会安定,懂不?”

也许是太闲了,饭也吃不了多少,我拿着剩下的半缸子饭倒在了厕所的垃圾桶里。我刚推开门,就看见刘队抓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对我说:“把他铐在厕所里。”我拿着手铐将那个人铐在了水管上,那人龇牙咧嘴地喊道:“哥们儿!轻点,手腕子快折了。”我没答理他,将手铐狠狠地握了一下,“咔咔”两声,铐子又紧了两扣:“这回舒服了吧?”

我回到屋里,看见刘队和王勇在低声说着什么,其他人都站在一旁。过了一会儿,王勇把我拉到一旁说:“头儿分配给我们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

我一听,很高兴,心想终于有表现的机会了。我赶紧问他是什么任务。“局里让我们写一个年度总结,你文笔好,我们都是大老粗,都写不了。遇到这样的事儿基本上都是我们洋洋大公主写。可是她最近忙着写毕业论文没有时间,所以就……”他拍拍我的肩膀,扔给我一沓卷宗和稿纸。我有些奇怪,堂堂刑警队,写报告居然还要用什么“公主”,说出去简直不可思议。

我真搞不明白,刑警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们在一旁聊天,我趴在角落的桌子上完成那“艰巨”的任务。柴姐走过来,抓起我还没写完的报告,看了一会儿:“小伙子挺有才的嘛!字写得也好,看样子咱们队有秀才了。你这个对象,我是介绍定了。”柴姐刚把报告交回我手上,电话就响了……

王勇撂下电话,冲大家一挥手:“出现场!”我站起来,王勇却对我说:“你不用去了,你的报告明天就要给局里。”什么事儿啊这是,敢情我成文书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有资格参加这样的案子。

房间里马上就空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安静得能听见旁边屋子的电视声。算了,有什么怨言都没有意义,我趴在那里继续写报告。正写得入神的时候,厕所里传来喊声:“报告政府,报告政府……”我突然想起厕所里还铐着一个人呢,我放下笔,打开厕所的门,见那小子憋得挤眉弄眼的。

“叫唤什么?”“报告政府,我要上厕所!”

“你不是在厕所里吗?就地解决,叫唤什么叫唤。”“报告政府,我是要大号。”他哀求道。“大的怎么了,就地解决。”我没好气地说。

“政府,我站着怎么解决啊?”我这才想起来,他那只手还在上面铐着呢。“你给我老实点,听见没有。”我拿出钥匙打开上面那只手铐。当我一打开手铐时,那小子突然猛一推我,我没留神,身体撞出了厕所的门,摔倒在地上。

他奶奶的,我的火“腾”地蹿了上来。那小子跟猴子一样,企图从我身上跃过去,我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了他的裤脚。也许是报应,那小子“砰”的一声与门框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我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把他的两只手一背,膝盖压在他的脖子上,“想跑,啊?你跑得了吗?”我抓起他的脑袋往地上猛地磕了一下,他不说话了。我重新给他铐上,不同于上次的是,我给他增加了点难度系数,他必须翘着脚尖,才可以缓解手腕上的疼。

“记住啊,有屎往里边拉。”我照着镜子,擦了身上的水迹,“王八蛋,这是我的新警服!”“兄弟,身手不错啊!我告诉你,我是跟福利的,对我好点!”他套近乎地说。

我看了他一眼:“那你不行,我老大是政府。”我把门“咣”的一声关上了。看样子我低估了这些人,他们油滑得很。如果这小子在我手上跑了,我怎么交代啊!于是,这回我多了个心眼,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里边的动静,见没什么异常,就拿了一把椅子靠在门上,然后继续写我的总结报告。

快下班的时候,刘队一行人才返回队里。原来在量具厂的仓库里,丢失了3公斤的工业用汞。柴姐拎着工具箱进来,摘下了手套,往桌上一摔说:“谁这么缺德,偷那东西干吗用,那东西是剧毒,人沾上一点就完了,救都救不了。”

刘队没说话,返身回了二楼。肖克走到我跟前,看了一会儿我写的报告,转头问柴姐:“柴姐,你刚才说汞是剧毒,不是有人想用它来药死谁吧?”

柴姐没好气地说:“药死人也不需要3公斤吧?那些剂量能药死全城的人。”王勇这才走进来,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对我说:“说你乌鸦嘴吧!这下子有的忙了,3公斤的汞,这要是流入社会,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柴姐,那东西值钱吗?”柴姐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属于重金属,应该很值钱吧?你是说,有人把它偷走了,准备卖给什么人?”肖克大概是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拿笔在本子上记录着。“我们是不是要先弄清楚这东西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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