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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是浪子,谁给我金子?(3)

今天照例这个点,人渐渐地多起来。演员滑稽的表演很新鲜,经常听见台下哈哈大笑,掌声一片,还有的客人当场给演员小费。这个时候,我看见一个人突然离开了座位,摇摇晃晃地奔着女演员过去了。女演员有点惊慌,杜海忙上前挡住那个人,调侃着说:“大哥,今天小费咱就免了,你总这样我都不好意思接了。”那个人一挥手:“去你妈的,谁他妈给你丫小费,你算什么东西!”我喊了一声:“小纪过去看看!”小纪跑过去,一搂那小子脖子:“哥们儿你喝多了,厕所在这边。”我注意到小纪身后跟着两个人,我怕他们手潮,就迎了过去。他们果然是一起的。那两个人拉住小纪,我走过去,在中间分开:“误会,误会!你哥们儿喝多了。”“他哪喝多了?你们什么意思啊?找抽吧?”其中一个抬手就给了小纪一个耳光,并骂骂咧咧地说:“你们他妈在洧水街开酒吧,问谁了?不知道我是谁吧!”小纪从小到大根本就没吃过这样的亏,眼珠子都红了,上前抓住那人的头发就往外拖,醉鬼也醒了,哇哇地叫。我上去就是一拳,那小子的鼻子就汆出血来。“行啊!几位大哥,今天我就认识认识你们吧!”媛媛急忙跑进包房,兄弟听见外面有状况,都跑了出来。一看已经动手了,就都冲了过来。我怕吓到客人,一挥手:“拖出去,顺便把三杯扎啤钱收回来……”

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那3个人被打得已经站不起来,打完后,兄弟们把3个人扔进了后备箱,我知道他们又要玩二万五千里长征了(把人拉到没人的郊区,扔在那儿,让他们自己走回来)。

演出还在继续,我看着现场,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媛媛一直在盯着我。“看什么?”

“这样的日子你还没够吗?”“怎么了?”我看着媛媛,今天的她让我有些看不明白。“没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害怕。”她慢慢走过来,抱住我的腰,贴得紧紧的。说实话媛媛从小娇生惯养,家里环境好,老爸又是道上的人物,根本没被人欺负过,而现在的她,却多了一份女性的阴柔之美。“你的意思是……”“我们回哈尔滨吧?我真怕有一天你出点什么事。”

“回家?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回去吧,我求你了。”“这也是工作啊。”

田媛在背后摇晃着我的立场:“这算什么工作,听我一次,咱们回哈尔滨,一起做个正经买卖,要不咱们还干旅行社吧,好不好么?”

“不好,我不想吃软饭。”媛媛狠狠地推开了我,走掉了。

要赢,更要智慧地赢

最近,我起得比较早,到酒吧的时候,小纪和拓拓都没起来。我拿着书坐在吧台看,大概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看见从楼梯上来了几个人,带头的是一个女孩。当她们走到门口时,我隔着玻璃门冲她们摆摆手,意思是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但是那个女孩很固执。我打开门的时候,她探头向里面看了一下就问:“我找少白!”我看着眼前的女孩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就问她:“你认识他?找他什么事?”

她摇摇头:“我不认识,但是我老公认识他。”我有点糊涂了:“你是?”

“我姓罗……”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常胜的女人。“我就是少白!”她瞟了一眼,“跟常胜说的差不多。”

我不敢怠慢,急忙把几个人让进来。有点意外的,并不是她是谁,只是感觉常胜的老婆应该是30多岁的女人,而眼前的却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我给她们倒好茶,便坐在一边,毕竟是胜哥的女人,多少要给点面子的。而她就像一个小孩子,看看这里看看那里,最后看到包房的时候,哇了一声,回头跟我说:“你们家服务员都住在包房里啊?”我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的,对她说:“很正常的事情啊!”我只是跟着她“参观”,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巡视”完后,我偷偷地打量着她,听她的口音知道她是四川人。“大嫂……”

她猛回头:“你叫我什么?”

“大嫂啊?怎么……”“天啊!求你了。别这么叫我,我会死的,叫我小罗就行。”从那以后,小罗会经常带着人来!不知道为什么,自打小罗出现以后,田媛就极其敏感,总是女人的直觉很准,小罗看我的眼神不对,云云。而在我心里,这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有一天,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了,最后一桌客人走后,我吩咐服务员清扫现场,准备打烊。我和媛媛在吧台核算流水,全部弄完的时候,媛媛突然说:“今天不想回去住了,想在酒吧住,体验一下什么感觉。”我没有反对,反正住哪都一样,哪里都不是家!

服务员都睡了,我坐在吧台里看书,媛媛靠着我,看着窗外。许久,我发现她依在我的肩上睡着了。“喂,去包房睡。”“你不困啊?”“快看完了,你先去睡吧!”媛媛洗洗脸就去包房睡觉了。快三点的时候,我听见楼梯传来噼里啪啦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出去看怎么回事,发现是小罗。打开门,闻到她身上一股酒气,我给她沏了一杯浓茶。

她带了4个女孩。一个个看上去都不是省钱的主儿,全身上下珠光宝气的。原来她们刚在外面疯完,准备来我这里打麻将。为了不影响其他人睡觉,我给她们安排了一个最里面的包房,弄好了一壶茶。之后,我继续回到吧台看书,但感觉一阵闷热,便索性脱去了外衣,光着膀子。看了一会儿,小急,就进了卫生间。当我洗手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我看见是小罗……小罗她居然敞着外衣就进来了……胸罩很小,丰满的胸部全部袒露在外边,借助卫生间的日光灯,那胸显得异常洁白。我只感觉一阵眩晕,她大概也是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急忙将外衣合上:“你们……你们这里好热啊!”我“哦”了一声,忙甩甩手上的水向外走,在门口的时候,我们的肌肤短暂地接触了一下,那一瞬间我被电到了。虽然只有几秒钟,但是感觉自己已经乱七八糟的了。回到吧台,书上的文字都看不清了,满脑子都是那白白的胸。

媛媛的母亲从国外回来,突然打电话让她马上回哈尔滨。我开车送她去机场,一路上,她仍然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眼泪不断地流。

“哭什么啊?”“一想到要跟你分别,我心里就难受。”

“傻丫头,又不是不回来了。不就几天吗,到时候我来接你。”田媛不说话了,紧紧地抱着我。

临上机的时候,她抱着我哭了:“老公,我第一次这样叫你,你自己好好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擦干她的泪水:“别哭了,妆都花了。”“瞎说,认识你之后,人家根本就没化妆。”我笑笑:“速去速回。组织需要你。”她点点头,猛地吻住我,我不敢动……她转身跑掉了,消失在登机口。

那一瞬间,我们谁也没有想到,那是我们的最后一面。媛媛走后,我也懒得回家,每天也不用来回折腾,就一直住在酒吧,只是偶尔回去换换衣服。在酒吧睡得晚,起来得也晚,中午是我的早晨。我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这些孩子们准备午饭。然后一个人去旁边的书城看书,看到5点再回酒吧,因为书城在地下,手机没信号,酒吧有什么事,她们都会到书城找我。媛媛在的时候,连野几乎不怎么过来,就是跟其他人来了,也不怎么跟我说话。媛媛走后的一天,他好像喝多了,进来就往沙发上一靠:“少白,咱们还是不是兄弟!”“你说呢?”“我说是!”他正了正身子。“什么时候是的?”“在部队的时候!不是,应该是在火车上……”我跟连野在家的时候不认识,去部队的路上,这个小子就坐在我对面。“但是你因为媛媛,就不要我这个兄弟了!”“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连野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那因为什么?”“因为你!

就因为你!”“我他妈什么时候惹着你了?”“你不应该骗我,你真不应该骗我!”“我骗你什么了!”“我连野过手的女人无数,但是我对谁都没感觉,但是见到媛媛以后,我有感觉了,我真的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爱上她了。之前我问过你吧,你说不喜欢,后来你办的事,你让我怎么说啊?”“你到哪都不缺女人,我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连大公子嘴里说出来的。”“我说这样的话怎么了?我也会爱。媛媛为什么喜欢你,不就是小李白让你做了一个小经理吗?感觉上像我们的大哥一样,放心,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连野不差于你!放心……你放心!”他喝多了,眼珠子血红。说完,他摇摇晃晃地向外走。“今天晚上你就住这儿吧,你喝成这样还去哪?”“不用你管!不用你管!”他走到门边突然站住:“还有,我告诉你,媛媛她家出事了……”我腾地跳起来:“出什么事了?”“她爹被局子办了。”“你从哪听说的?”“我给我家老爷子打电话,他亲口说的,扫黄打黑,抓了不少人。法东头号。他家算是完了。”连野说完就走了。我呆住了,自言自语地说着:“媛媛回家就是为了这个事?”

我抓起电话给媛媛的手机打过去……停机。晚上刚营业,服务员小雪跑过来告诉我来了几个气势汹汹的人。我和小纪出去一看,正是当初的那个孙老板!身后还有七八个人。我冲他一笑:“怎么个意思孙老板!”小纪在距离我10米的地方,一只手搭在吧台里边,握着那根钢管。那姓孙的连笑都没笑,哼了一声:“当初那么点钱兑走我的歌屋,今天我准备花7万兑回来。”我看了看他身边的几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小纪,小纪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我和他们几个。我看看他们,慢慢地说:“孙老板,我实话告诉你,但这个事我说了不算,得等我们家老大回来再说。”“我操!等什么等!今天必须有结果。”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机点了点我的额头。我没躲,受不了伤,稳住再说。姓孙的四下看着,指指这儿,摸摸那儿,冲我一笑:“弄得不错嘛!我省事了。”我没说话,就看着他在屋里转悠。时间分秒地过去,小纪还没有回来。

我笑笑:“孙老板,你改日再来吧!我老大不在家。你说这个我做不了主的!你也别为难我。”话音刚落,常胜和小罗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我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们会出现,我很意外,但是悬着的心算放下了。他们是不会看我出事不管的。常胜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走到我跟前,对我说:“老板,今天不营业啊!”“营业!”“那为什么有人站这儿呢?”说完,常胜瞟了一眼那个姓孙的。姓孙的居然把话茬接上了。“我就喜欢站着,我高兴。”姓孙的大概是仗着人多有点底气吧!常胜一笑:“躺着更舒服,对吧?”“哥们儿,没你的事。”“好,好,我害怕!怕崩到身上血。”常胜把我拉到一边坐下,把姓孙的晾在一边,那几个人也就站在那里。常胜轻声地问我:“知道这样的事应该怎么解决吗?”我摇摇头,他从手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在我手上,我一看是一把手枪。我接过来,揣在裤兜里。

姓孙的大概是急了,站在中间大喊:“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你们就别想开这个酒吧!”常胜一笑,拍了我一下:“去吧!”我走过去:“姓孙的,不管你咋呼什么,今天的事我想就算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要是不走呢?我告诉你,今天我还想把这里砸了。”说完抄起旁边的椅子,向吧台扔过去,砸在酒架上。小罗坐在旁边没说话,而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

当他再想拿椅子的时候,我把枪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再动一下,我就打死你。”姓孙的立刻僵住了,旁边的几个人也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我回头看了一眼常胜,常胜依然微笑地看着这一切。拿着枪的手感觉这支枪愈加沉重,常胜走过来,拨开我的枪,对我说:“算了,算了,不至于吧!大家谁也别把事情弄大,那就没意思了。是吧?”姓孙的又仔细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枪,当他确定是真的后,我看见他的腿在抖。“好了,大家握个手,交个朋友,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常胜说。那姓孙的居然真的伸出手来,我没去接那只手,摆摆手:“滚吧!”他们走后,我把枪交给常胜,常胜没有接:“送给你吧!就当我当哥的送小弟的礼物了。”我还是没要,坚持着把枪装在他的包里。

常胜走到酒架前,拿起一瓶碎掉半截的洋酒,倒满了一杯,走到我面前:“小李白那边有点事,不能过来,就打电话让我过来帮你处理一下。”“谢谢胜哥!”“跟我还客气,小事嘛!”说完一饮而尽。小罗紧跟着胜哥走了出去,走到一半时,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没明白那眼神的含义。

都收拾完了,小纪才回来。他给老大打电话,老大没接,他就发了一条短信。之后见没反应就给其他哥们儿打电话,结果所有人手机都关了。他就直接去了老大那里了,老大告诉他,已经没事了。后来大宝子告诉我,那几天因为生意上出了一档子事儿,不知道谁把他们那批货给点了,老大怀疑有内奸,就把所有人的手机都收上去了。这时候,我才明白,我和小纪在酒吧这小半年里,他们那边做了很多事情,但是都没有叫上我和小纪。小李白告诉我:什么事情都不让我知道就是让我“干净”点。如果兄弟们出事了,好有人在外面照应一下。

酒吧的生意一直都不错,老大对我的经营能力很满意,正因为如此,一些涉黑的事情根本就不让我参与。有时候,我感觉跟那些整天押镖的兄弟们相比,我过得太滋润了。

田媛那边还没有消息,给邵年打过电话,让他帮我问问,他也只是支支吾吾地答应,之后就没有任何回复了。我不敢多想。只能等待。

九月的北京,酷热难当。东北人不怕冷,就畏热。所以我基本上躲在酒吧里不出去,书也看得少了。每天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看片子。虽然财务进货等等都是我管理,但还是闲的时候多。自从媛媛走后,我就觉得异样的冷清。直到有一天,拓拓把我叫到一边,“哥,我今天在网上看见媛媛了……”“是吗?她说什么了?”“她爸出事了,她现在在澳大利亚……她说她没脸见你,所以一直就没给你打电话……”之后拓拓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自己坐在一个空包房里,没开灯,漆黑一片。我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抽着烟。这是失恋吗?我问自己,无人回答。为什么田媛的出现跟刘洋如出一辙,近乎昙花一现。我索性闭上眼睛,身子陷进沙发之中。那种叫寂寞的东西缠绕在我的周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打开点唱机,放出《光辉岁月》。音乐在屋内驱赶着挥之不去的寂寞,我想起连野、邵年,我们三个人搂着肩膀,唱着这首歌,高音部分,都是连野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我跟邵年在一旁偷笑。

想着想着,泪水冲破了那份矜持,内心积压的苦楚涌上心头。我哭了……

放声大哭。

晚上照常营业,大概是周一的原因,已经七点了还没上人。内心异常苦闷,独自坐在舞台中央的高脚凳上,让DJ给我放歌,我抽着烟,唱着歌,一首接一首,我不能跟任何人说我想媛媛。当我唱完《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传来几声孤单的掌声。回过头,一个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坐在那里。“你是歌手吗?唱得不错。”“哦!我不是歌手,唱着玩的。”说完我走回吧台。我站在吧台,看着楼下,服务员走过来:“大哥,那个女的让你过去一下。”

“告诉她没时间!”我头也没回扔了一句。我继续看着楼下的风景,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天好像要下雨了。“真的很忙吗?我是你的客人,你怎么可以怠慢我?”我一回头,看着这个女孩子手里拿着一杯酒,坐在吧凳上,微微地笑着。酒吧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我拿起电话对她说:“真对不起,我不陪坐,我接个电话……”她很生气地走了。

“我是常胜!”“大哥怎么了?”

“你别说话,听着就行。转告小罗,马上离开北京,我现在在广州……”话还没说完就挂掉了。

这下可难住我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小罗的联系方式。看样子,常胜的“生意”渗水了。我焦急地想着办法,不知道怎么能联系上小罗。此时,老大也风风火火地赶到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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