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想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始终无果
“公主!公主……”
好像是颜竹,她怎么了,为什么感觉好累啊,不想睁眼,好像继续这样,继续沉睡。
手上多了几分力道,让司徒若月稍缓神智。
好痛!好想让他放开…
“月儿,不能睡了。”
司徒若月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好不清晰,但是却让她感觉熟悉,想看清他
“你是谁?”
那个人影没有回她,只是一步一步的走进黑暗之中。
“等等,不要走,求你了。”
司徒若月见那白影被黑暗吞噬,心里慌乱不堪,立马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不要抛下我,带我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手上的力道更重几分,司徒若月猛的睁眼,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眼泪不停的流着,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袖不放。
“不要再离开月儿了…月儿知错了。”
看着眼前无助的司徒若月,秦颜竹更是紧张,她何时见过如此的司徒若月,莫非是中了邪?
“驸马,下官想替公主寻些道士来……”
楚昊然缓缓从司徒若月那移开眼,直直的盯着秦颜竹
“这句话本官不希望下次再听到。”
中邪这种事情在东安国非常忌讳,更何况是堂堂一国公主
“让厨房熬些安神的药过来。”
“是。”秦颜竹不放心的看了看司徒若月,才转身离开。
楚昊然看着又昏睡过去的司徒若月,眼里充满了复杂。
司徒若月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底的是红色的新房,灯光下显得异常的刺眼,细细回想着昏睡前的事情,继而一道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身子可还有不适。”
司徒若月转头,见那白色衣衫的人影站在桌边,似是刚刚放下手中的碗,她刚想开口,只觉得口中的苦涩更加浓郁,顾清了清嗓子,拖着略微虚弱的声音道
“已无碍,让夫君费心了。”
楚昊然听到这个称呼,明显的愣住了,
“额……那个我让侍女热了燕窝粥,公主……夫人你,你起来吃点吧。”
“噗哧!夫君唤我月儿便可。”公主夫人这个称呼真是诡异。
楚昊然知道自己有些失措的尴尬,也没有多加理会,直接端起桌边微烫的热粥,走向司徒若月。
“公主殿下你昨日与今日皆未进食,起来喝点粥再休息吧。”
听到这个平静的称呼,平淡的语气,司徒若月还是有些失落,刚刚明明有喊她夫人的,现在又变成了公主殿下……难道他在生气?
“有劳夫君了。”说着温顺的起身接过碗勺,朝楚昊然温柔一笑。
楚昊然见她还是这样称呼他,心理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而且是以前所没有过的。
司徒若月低头慢慢品尝着燕窝粥,根本没有抬头看到楚昊然此刻那宠溺的眼神。
眼看就要见底的碗,楚昊然这才缓缓回神,
“早点休息,我叫颜竹进来伺候。”
司徒若月闻言,慌乱抬头,紧张的盯着楚昊然
“夫君,不……不,不和我一同休息吗。”
说完之后,司徒若月真是想狠狠煽自己两个耳光,真是女子的矜持都没了……
楚昊然也没有想到司徒若月会问这个,尴尬的找了一个理由
“公主大病初愈,不易行房事,下官建议……”
听到房事二字,司徒若月真心想钻个地洞就不要出来了。
“够了,本宫的意思是,夫君早些休息去吧。”
说完司徒若月就将头塞进被窝,就怕别人看到此刻脸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