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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佛门顽凶(3)

来顺说:“这事让我想想,只是你别担心了哩。”

二妞说:“你还想啥,刚才的话算我没说,就是不让你去。”做出生气的样子,待在一边。来顺再没有饮酒的兴趣,独自坐了一会,想着再对二妞说几句宽慰的话,但又觉得这话一时无从说起,思想到憋屈处,心里堵得慌,转身出了店门,漫无目的地往桃花山方向走。一只蚂蚁挡了路,来顺一脚踩去,松开脚蚂蚁又飞也似地跑,来顺再踩,狠狠地踩,将那小虫压于脚下,扁扁地不动了。来顺伏身去看,哪里是不动,蚁腿仍在不住地抖动,只是动得轻微,不经意望不出来罢了,想着这小虫是有能耐,人却不禁这样折腾,只这几脚,怕不踩死?正要走时,忽听到有人问话:“是来顺呀,我当是谁呢!”

抬脸看时,竟是身背土枪的老刘头。来顺奇怪,老刘头居然不再拉长着脸,有心情跟他说话,而且自朝向疯后,老刘头已多日不出来,更不屑说到山上来了,今天是咋了,有心不理睬他,又想就理了他,看他又有啥勾当,更想打听打听朝向媳妇在家可好,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口说:刘叔,去山上打猎么?

老刘头果然变得和蔼可亲,答:我这把老骨头,手眼都不准的,还打啥猎。

来顺说:那你拿着枪干啥,要劫人么?

老刘头回道:我可没你能耐,敢去劫什么人?缓了口气又说:听说汤五帅给了祥子一把枪,是真的吗?

来顺反问:真又咋?

老刘头说:真也不咋,那枪好用吗?

来顺有心压老刘头的气焰,炫耀地说:司令长官给的枪,能不好用?是一把快枪哩,而且有全也有,是日本造哪。

老刘头说:来顺你显摆,真是好枪,人家汤五帅自己不留着用,还能送人?送给祥子的定是他不用的枪,有全的还不是木头的呀。说完就望来顺的脸色。来顺装作不解,歪着头看老刘头,打量过后又摆正眼色,一本正经地说你小瞧人,汤五帅是什么人,会在乎一把枪?千把百把也是有的,扔把枪只当是扔一粒饭粒哩。

老刘头说:饭粒可以吃,枪不能吃哩。

来顺却说:枪能壮人的胆,胡子们来了也不怕的,大黑山的胡子来了能咋,照样收拾么,饭能当啥,草根野菜也能吃饱肚子,木棍再好却当不得枪。

老刘头的眼睛亮亮的,把手中的土枪抖了抖,说:你别看不起大黑山,到底是大绺子,枪有好枪,人有高人,单是黑喇嘛的那把枪,就是稀罕见的,那才是好枪。

来顺心头一动,眼里闪出李三所持的枪,心里说,那果然是好枪的,脸上则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说:“你倒说说他的枪怎么个好法?”

手却不由自主地往怀里按了按,他怀里揣着祥子的那把木头手枪,虽然当不得真,捏在手里,到底舍不得丢,那做工和真枪也差不了多少的。老刘头不晓得来顺的想法,见来顺问得紧,就有心卖弄,说:黑喇嘛的枪的确是好,能装二十颗子弹的大匣子面快枪。

来顺说:“刘叔这么摸底呀,想必跟黑喇嘛是熟悉的。”

老刘头给来顺一问,才发觉失言,心说他本是要抓我把柄的,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差一点把什么话都说出来,若跟胡子扯到一起,来顺这小子报了官,也不是当耍的,想解释几句,又怕更说不清楚,索性把下边的话闭住,做死不吭一声。

来顺眼里心里明了,也不再追问,只是心里把黑喇嘛惦记上了,故意言此而及彼地说:“我要上山了呀,山上的风景好哩。”

也不等老刘头回话,窜窜跳跳地往山上奔去了,却把木头手枪掏出来,故意摆给老刘头看。

来顺的心却再也难以平静,脑子里一直闪烁着老刘头的话,闪着黑喇嘛的名字,他有许多不平静处,除二妞的哭诉,更有枪的强烈吸引,他一整天都在思谋这件事,白天没见到祥子,夜里在家也睡不安生,躺下起来,一直折腾到鸡叫,才要睡下,又哪里睡得着?朦胧中似有小鬼缠着,令他不得安生,醒来看时,却不是小鬼,倒是蚊子在头上咬两个包,摸一把痒酥酥地痛。

这天一大早,祥子正睡眼朦胧,夜里的蚊子多,嗡嗡嗡地叫个不停,这一夜他一直起来躺下地跟蚊子搏斗,早晨蚊子们歇了,他也想歇一歇,眼睛刚刚闭上,突然就听到脚步响,惊得他腾地坐起,没等摸枪,来顺已闯进山洞。

祥子把一颗心放回肚里,打着哈欠问:来顺,你这么早就来,也不怕你爹喊你。

来顺说:爹不管我,我出来时,他还在家里睡呢。

祥子说:来顺是属夜猫的,没白天没黑夜,想多时走就多时走。

来顺说:还不是有正经事,昨天找你你又不在,不起早来,不定又跑到哪儿去了。

来顺就把老刘头的话说了一遍,又说一通黑喇嘛的恶处,又说二妞的难事。祥子沉吟,说我们是要做胡子吗?除恶扶善的胡子。

来顺说:我是惦记着黑喇嘛的枪的,如果弄到手,以后管他哪儿的胡子们来,也是不怕的,这年月,谁有枪就是大爷,就是胡子么。

祥子在认真思量着来顺的话,他一直在山顶上待着,说是烦爹骂,其实根本的原因还不是怕胡子们突然来袭击、寻仇?尽管山林的日子他已经习惯,但总不如家好,又想我是欠着来顺一把枪的,只是黑喇嘛所在的庙是大黑山的地界,到那儿去,果真是凶多吉少的。他抬眼望望来顺,说:你说咱咋办?

来顺说:“咱去大黑山,把黑喇嘛收拾了呀。”

祥子说:‘‘中,等找个吉利日子。”

突然就刮起一阵南风,把来顺的眼睛都迷住了,直掉眼泪,河滩新建没几天的喜鹊窝被吹了下来。来顺往家跑,找人给吹眼睛,翠花出来,正好遇见,就求翠花给吹,翠花就给吹了,打远处看,像在亲嘴,正好给邵二狗看见了,登时火冒三丈,想要直接找来顺理论,又有些不敢,怕来顺发起胡子的匪性,真跟他干起来,就直接奔了满库家。

邵二狗说:“嫂子,翠花跟来顺亲嘴哩。”

满库家的一愣,问:“你说啥?谁跟谁亲嘴?”

邵二狗说:“是来顺跟翠花。”

满库家的就笑了,说:“二狗你想翠花想疯了咋的,怎么说胡话呢!”

邵二狗说:“不信你去看看么,我进院的时候他们俩还抱着亲呢。”

满库家的见他说得认真,半信半疑,跟着出了院门,满库家的眼神还不如邵二狗,这一看可不是咋的,两人正在村头的大树底下亲吻,登时没了主意,不知道说啥好。

邵二狗却着急,说:“嫂子,你倒是说说,该咋整呀,翠花要跟来顺了哩。”满库家的说:“你让我说啥,我又能说啥。”

邵二狗说:“可你是答应我的么,你得劝劝翠花,来顺还是孩子,差着岁数呢,她还是寡妇,响亮也不会同意的。”

满库家的说:“那你得给我容个空,没见天要下雨了么,等天晴了,我才好去,现在就跟她说,不是找来顺骂呀。”

邵二狗也是无法,只能愉眼盯着翠花和来顺,好在他们亲嘴的时间并不长,只一小会的工夫,就散开了,但邵二狗还是觉得自己吃了不少亏。

傍晚的时候,果然下起了雨,黄豆粒子样大的雨滴砸在屋顶上,屋里人听着像敲鼓一样脆响,叮叮咚咚,邵二狗一直思想着翠花的事,没来得及备柴禾,拿手遮挡着去院子西边的夹道子里取柴禾,见小花正从西山坡上提着裤子往家里跑,后边跟着广贤,也提着裤子,小花两腿颀长,跑起来像驴,专寻着雨点的空隙跑,竟远远地把广贤甩在后边。邵二狗看着可笑,却也奇怪小花和广贤怎么会提着裤子,邵二狗想不透,抱一捆柴禾进屋,又去抱第二捆,就要进家门口,小花撞了过来,她觉得自己是撞在影子上了,一下子把抱着柴禾准备进屋的邵二狗撞倒,哥俩跌在一起,小花两手松开,裤子已落了地,光光的屁股露出来,雨就打在身上了,黄豆粒子一个连着一个地往下砸,邵二狗往起爬之际,无意中摸到了小花的那处羞地,觉得粘乎乎的,跟自己往墙上抹的东西差不多,心说这雨下得邪门,还下精液哩。雨一直下到天黑,却不肯真的放晴,又落起毛毛细雨,屋里显得潮湿而且闷热,空气稠得让人喘不出气来,到天快亮时,雨又滴了下来,从此整整下了两天。

邵二狗顶着雨又往满库家跑了一趟,给满库家的屋地下带进去不少泥,满库女人就有些不愿意,说:“二狗,你是疯了咋的,不都说好了,等到天晴么,你实在憋不住,捅炕席花子么。”

邵二狗讪笑着说:“我不是催这事,我觉得这雨下得像精液呢。却没把摸到小花身上的事说出来。”

天明,祥子家院里院外都成了小河套,积水半腿深,忽忽悠悠要进屋,满屯拎着铁锨到院外挖排水沟,他家的前边是来和家,水沟正好流到来和家的后房檐处,离来和家的屋子不过三五尺远,水哗哗地流,来和媳妇出来撒尿时看见了,过来跟满屯理论,满屯说:“你家才搬来几年,还不跟响亮分的家,我家院里的水从住在这个村,立辈子时起就从这儿流,都流了几十年了。”

来和媳妇说:“可你家院里的水冲泡了我家的房基呀,你得改水道。”

满屯不改,满屯家前面是街道,水流到街上,会招来村里人骂,而顺着来和家的后屋墙走,就可以直接流到西水沟里,如果满屯再往西水沟修水路,偏他家这块地方往西是上坡,工程浩大,修出来至少得一天的时间,满屯不愿意干,来和媳妇说:“仗着祥子敢劫汤五帅,你家出了胡子,就欺负人呀。”

满屯说:“让来和去劫他还不敢哩。”

来和媳妇说:“来和不是胡子,当然不敢。”

满屯说:“你说谁是胡子,我看你才像胡子哩。”

两个人就耗上,来和媳妇见讲理无效,也拿着铁锨出来,用泥土把水渠截住,水就流到街上,满屯又把水渠改过来,如是二三,两人谁也不肯服软,浑身淋得精湿,来和媳妇的衣服贴着了身子,把两个硕大的东西勾画得淋漓尽致,清晰可见。满屯也淋得像落汤鸡,来顺过来,说:“还以为多大的事,就这么点逼事,也生这么大的气呀,气出病来,又要去吃药,反倒不划算了哩,等天晴些我帮着修个水道么。”

祥子娘听到吵闹声,也出来看,见满屯跟斗鸡似的,来和媳妇也把嘴噘出老长,就劝来和媳妇:“别跟你叔一般见识,他就这么个驴脾气,过了这股劲就好了。”

又说满屯:“邻里乡亲地住着,你就不能多劳动点力气,还跟孩子们一般见识呀,你要是不愿意干,把祥子找回来么,让祥子干,还有来顺,不是眨眼的工夫就把活做了?”

满屯给女人一劝,满肚子的气这才消了些,不再跟着憋水,任水先流到街上。正说着话,来和跟爹看完地过来,来和过来就说:“南河套都起了洪了,水大得像水库,土方一块一块地掉,把河坎子的好地冲出个大豁口,土方还在塌呢,照这样下去,河坎子的地不到天黑就得冲掉一半,这块地保不住,今年可吃啥呀。”

响亮也说:“新垒的水坝没来得及打绳子,那些石头垒得又松散,也给水冲毁了。”

祥子娘说:“水坝都没了?”手就抖起来,河坎子也有一块是她家的地,没了水坝,听来和的说法,怕也是保不住了,这可是家中唯一打粮最多的地。满屯听了,也没了主意,再无心跟来和媳妇争水渠的事,蹲在地上,把头掖进跨裆里。

洪水从山上下来,冲落许多石头和树木,翠花勤快,顶着雨去河套边捡石头和树木,她想捡些石头再搭个小棚子,居家过日子,没有小棚子,破烂东西没处放,她光着脚在河边捡,有些棱角的就放在河床上,摆成一堆又一堆,邵二狗也想捡些树枝子当柴烧,见翠花在忙,就把自己的事放在一边,帮翠花捡石头,翠花不让,心说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了,邵二狗说:“你一个女人家,干这些力气活怎么成,现在还年轻,到老了还不腰酸腿疼。”

翠花说:“我不自己干,还能找谁呀?”

邵二狗怀揣着小肚鸡肠子,说:“找来顺么,他还能不帮你?”

翠花说:“我连有全都不找,还找来顺?”

邵二狗小声嘟囔:“都那样了么,帮着干点活儿算啥?就真的心疼小女婿了么。”

翠花问:“都哪样了?又哪里来的小女婿,你倒是说清楚。”

邵二狗吭哧了半天,才说:“你跟来顺,下雨前在村头大树底下亲嘴么,我都看见了。”

翠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你都看得清楚了?”

邵二狗说:“嗯哪,满库家的嫂子还看着了哩。”

翠花止住笑,说:“定是你胡说八道,把她引去的哩,要坏我的名声呀,来顺是给沙子迷住了眼睛,让我给吹眼睛了么。”

邵二狗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心里亮堂了不少,话也就多起来,说:“翠花,你这么大的小岁数,也该找个靠山的,自己一个人顶门户过,还不是难?”

翠花知道他下话要说啥,故意把话往别的地方引:“你家南沿的庄稼都被水冲倒了,你还不去扶呀,到了秋天,连根成形的秸杆都落不下哩。”

邵二狗说:“我刚才也是看过哩,地里太泥泞,有水流着,进不了地呀,想等天晴些,晾晾再去收拾。”就又帮着翠花捡石头。两个人干活,果真快不少,转眼的工夫,石头已垒成十几个小堆,估算着搭个小棚子足够用了,两人这才回了村里。

天真的放晴了,河套里多少年没见过这么丰盈的水,河滩两边的沙子踏上去稀软,感觉特别好,孩伢子们有了可玩的地方,光着脚丫子在河里踩细泥,把泥涂得满身再到河里去洗,更有淘气包子用沙子垒成水坝,中间插几个葱叶子,让水从这端流到那端,又相互撩水打水仗。河坎子的地冲掉了近四分之一,满屯家的损失比来和家的还大些,玉米、高梁秧子东倒西歪,搭落在地边上,看着真让人心痛。邵二狗家南沿的庄稼被水泡过了,河水是从地里穿过的,过了好几天才能进去人,扶起来一些,但损失是难免的,而且把地踏出一串泥饼子,只能等天再干晴些,再去松土。

河水先还浑浊,后就清澈透亮,村头的水坝附近水积得足有一人半深,小鱼一群一群地游戏,孩子们拿牛毛团成球,浸到水里去洗,给大人看见了,就骂:“那么深的水,万一掉下去还不是成了留换呀,把孩子们赶到水浅的地方去。邵家沟的空气透着新鲜,吸一口,甜丝丝的,地里的庄稼有了雨水,也显得格外滋润,庄稼叶子绿得闪亮,除了几家遭了水灾的,其他人家的都好,看来今年的收成是强过去年的,人人的脸上就多了些喜色,偏在这个时候,邵家沟又发生一件大事。”

原来,这些日子,朝向媳妇心情一直不好,脸上更见不到一点欢色,遇见了人,也总是低下头,默默无语,有人跟她说话,她常常会把一滴滴泪水浸湿在衣襟上,让别人也跟着唏嘘女人们便陪着落泪。这一日,她独自来到村头河边,坐在水坝上,想把放置许久的衣服洗干净,放下洗衣盆,光顾胡思乱想,竟忘了要做的事,只顾盯着河面出神,太阳照在头顶上,汗从脸上落下来,太阳就把她的汗吃进肚里,让她再出些汗。

也难怪,自嫁到邵家沟,她就没过一天真正女人的日子,她是太倦了,倦了她所承载的生活,倦了她尽管还很年轻的人生。河水清冽,在她眼前不停奔去,却带不走满目沧桑的岁月,思想着日子就这般难熬么?想到伤心处,朝向媳妇的眼泪就忍不住在眼圈里涌出,落到了河里几滴,其他的被她强忍回去,只是眼睛还湿润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望望水中的颜面,依然是年轻的脸,怎么就没有了年轻人的心呢?一条小鱼跳到河面,喷出几朵浪花,又一条小鱼跳出来,再遁入水中,小鱼可以无忧无虑,水是它的家,要怎样就怎样的,不像人有这么多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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