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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佛门顽凶(2)

整个白天玉娴就待在这处山坡上看野物、想心事,其实这些心事在邵家沟的那些日子她就一直在想,只是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得更强烈,更具体和执著。直到太阳落山她才回到村里。叶子的纸活已经做完,满满地摆了一当院子,那些纸人、纸马、纸车做得维妙维肖,仿佛是从真的身上扒下来的,玉娴头一次发现叶子竟然有这手艺,四虎死时她不曾露过,这回展示出来,真的让人刮目相看呢。吃过晚饭,玉娴便躲进那间属于自己的屋子里,一个晚上再也不肯露面。坐在灯下,她不停地擦试着菜刀,那菜刀让她擦得更加明亮,她也摆弄枪,以前她跟四虎学过打枪,在邵家沟的这些日子,枪玩得更顺手了,玉娴觉得,枪真是个好东西,有了它,真的就什么胆都有了。摆弄得倦了,她就孤坐在炕沿上愣神儿,直到倦意上来,进入梦乡。

大虎死后的第六天晚上,玉娴正在炕沿上孤坐着,忽听院子外头有嘈杂声,开门走出来一看,见是一个跟四虎长得十分相像的年轻人,打远了看,真的和四虎没什么两样,一身戎装,精精神神的,胳専上系着黑布,那人进来就对着大虎的棺木跪下磕头,哭着叫哥,说:“大哥呀,大哥,都是当弟弟的不孝顺,你把我培育成人,你临死我却没能见上一面,都是公务缠身,到今天才回来看你呀。”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玉娴猜出,这人可能是于五虎,果然就是五虎,三虎见了弟弟,神情庄重,把大虎的死因和死亡的具体时间、地点详细说了一遍,又说了二虎、四虎的死,五虎的牙咬得格格响,说:“等大哥的事办完了,我就想办法回来,跟小日本没完。”

三虎又给引见了玉娴,五虎叫了一声:“四嫂。”

玉娴就接了。五虎说:‘‘四哥走时,没空回来,四嫂我对不住你了,更对不住四哥。

说这话时,带泪的目光望着玉娴,那目光颇像于四虎的眼神。

玉娴说:老五,这话你不说我也解,你是在外头做大事的人,应该以国家的大事为重。

五虎说:“四嫂,我在沈阳就听说了,四哥的事你非得要自己去办,不许别人插手,凶手是谁找到没有?”

玉娴说:“这段日子,我就一直在办这事,不是邵家沟我的那两个兄弟干的,这事必与大黑山有关,只是具体的人我还不清楚。”

五虎咬牙切齿地说:“大黑山,我与你们没完。”

五虎说着,又望玉娴,那话像说给玉娴听的。

就到了第七天,一大早院里的人就都起来了,有阴阳先生给看好了时辰,要在太阳升起一竿子高的时候正式出殡。村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于大虎活着的时候虽然做胡子的勾当,可他晓得兔子不食窝边草的理,对村民还是不错的,甚至还多有帮衬,因此,他的死,村民就都过来看看。正叫着要起灵时,外面进来一个人,有认得的,是桃花吐李家的那个闺女,她披头散发,泪流满面,扑倒在棺材上哭得一塌糊涂。大虎除此女人,这几年一直未娶,而女人早嫁了人,当然也不能再回到他身边了,不知怎么得了信,竟然也来给吊孝,女人们就忙着劝,闹闹哄哄的,正这当口,忽然外面又来了几个人,带头的竟是李大眼睛,也是头缠孝布,神情庄重,进院先给大虎的棺木施礼。五虎就有些冲动,伸手到腰里摸枪,给玉娴拦住了,低声说:“他是来吊孝的,咱不可少了礼数。”

五虎把气压下了,李大眼睛边施礼边说:“大当家的,我和你好歹也是朋友一场,黄泉路上无先后,你走好呀。吊完孝,又深深地望了玉娴一眼,穿着孝服的玉娴有一种特殊的美,那一眼,就更让李大眼睛望得深沉,直像要把玉娴的魂从里到外地勾走。”

起灵了,大家自觉地排成一长溜,一直把大虎的棺木抬到山上,与二虎、四虎葬到了一起。玉娴没有哭,她只是一身孝衣走在送葬队伍的前头,但她的眼里一滴泪也没有,眸子里面透出一种怕人的冰冷。

丧事过后的第二天,五虎就张罗走,说是要打大仗了,一点也不敢耽搁。临走前他特地来到埋几个哥哥的山上,向他们告别,在一片榆树丛中,有三个鼓起的土堆,那就是三个虎的坟,几个哥哥的尸骨就埋在土堆中。五虎站在坟前,望着新鲜的黄土,闻着新鲜黄土发出的气味,.默.默地一句话也没有。然后,他恭恭敬敬行了个军礼,匆匆地走了。

玉娴没有走,给大虎送完葬,她没有跟其他人一起回到院里来,而是在村头立住了,村头的风很凉爽,丝丝缕缕地吹过来,把她吹得很是惬意。她索性把束着的头发散开,让风去撩那长长的发,那长发就在风儿的吹荡下飞扬起来,很有那么点浪漫味,在这里又驻立了很久,然后她才回到大院里,进到自己的小屋之后,她就对着窗台上的镜子化起了妆,她描了细细的眉,点了浅浅的口红,然后出了院子,三虎正忙着做善后的事,玉娴就站在了三虎的身后,梳妆完了的玉娴更加好看,她叫:“三哥!”

三虎愣了一下,立起身子。

玉娴说:“三哥,我还想住两天。”

阳光下,玉娴真的很漂亮,她的目光很媚,身材苗条丰满,肌肤白嫩如脂,光洁的鹅蛋脸上闪着健康的红晕,望在三虎的眼里,仿佛换了一个人。

三虎的话就有些结巴,与玉娴来时是截然不同的语调,说:“那中,那啥,这也是你的家哩,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么。”

玉娴好看的嘴角翘了翘,说:“这可是你说的哩,那我真的就住下了。”

三虎说:“中,你的家,你想住就住,谁敢说不中么。”

玉娴就住下了,她看到叶子的身影在门口闪了一下,那眼神甚是恶毒,玉娴轻轻地笑了。

事情发生的缘由因小七而起,当然,没有小七事情该发生也会发生的,小七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染上了烟瘾,可是小七砸响窑分到的那点儿钱根本没有能力应付这么大的花销,他知道三虎也爱好这一口,三虎是抽得起的,大虎在时,他是名正言顺的二当家,大虎没时,他是大当家的,这几天,小七一直没过着烟瘾,浑身难受得要死,他就琢磨着弄个烟泡抽两口,他知道三虎的烟土都是叶子给收藏着,就趁人不注意,潜进了叶子的屋,当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因此,他很清楚烟土放在什么地方,那是叶子放的,平日里三虎趁大虎不在院或夜深人静时,就会躺在叶子的炕上,怀里抱着叶子,让叶子伺候着吸上一口烟泡,叶子对此乐此不疲,她知道三虎爱这口,因此,对烟土保管得十分金贵,十分隐蔽,只有喜欢此口的小七能嗅出她藏烟土的地方。可这次显然小七的运气并不好,他刚刚找出烟土,拿了一些正要出门,给回屋的叶子看见了,叶子问:“小七你干啥?”

小七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说:“我不干啥。”

叶子说:“你不干啥怎么跑我屋里来了?”

小七回答不出,慌慌张张地要走,眼尖的叶子就看见了他手里拿着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的烟土,叶子尖啸地叫了一声:“小七你这贼,原来是你愉的烟土。”

小七见给叶子识破隐私,推倒叶子就往外跑,叶子不等爬起身就在后边喊开了:“抓贼呀,抓住小七,他愉了烟土哩!”

院里的胡子们闻声一拥而上,把小七踹倒在地,倒扭了胳膊,绑上绳子,死死地压住了,就把在外面闲遛的三虎找了回来。三虎听完事情的原委,登时火就上来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还了得?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也正想抓个事由立立威风,胡子有胡子的规矩,鸡鸣狗盗,随便愉人家的东西,捉住一次就要剁下一只手的,若敢再犯,剁下另一只手,直到不能再愉盗为止。

小七自然知道这个律条,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不敢了,当家的,您就饶过我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三虎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你还摸了叶子?”

小七的脸就吓白了,作奸犯科,轻则割掉男人的物什,重则绞死,急忙辩解:“当家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推倒了她。”

三虎说:“你这不就承认了,叶子是女人,你推倒她干嘛?还不是想干坏事?而且你没摸她叶子又是怎么被你推倒的?叶子是我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爷平日对你不薄,你却暗里欺我,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这事断然饶你不得。”

说完就张罗着用刑。小七的哭叫已不是人声,如被杀的牛般,眼里含满了泪水,发出一声声呜呜的哀鸣,雪亮的刀子已经备好,眼看着男人打种的物什和一只手就要剁去,在屋里观看多时的玉娴恰到好处地走了出来。

今天的玉娴打扮得更加漂亮,简直是万种风情了。

“三哥。”玉娴叫:‘‘能不能饶过他这一回?”

三虎说:“规矩不能破哩,破了规矩,还怎么约束人?”

玉娴漂亮的眼神瞄着三虎,那眼神真的能勾人魂的,说:“我不管,那是你的事。”三虎的口气就有些软:“可是,这是大哥定下的规矩哩。”

玉娴说:“现在是你当家,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么?嗯?”

三虎就没了话,吭哧了半天,才小声说:“可是,我怕兄弟们不同意哩。”

玉娴好看的眼睛又瞄向众人:“我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同不同意放人?”

没有人吱声。

玉娴说:“不吱声就是同意了,是不?”

玉娴又瞄众人一眼,众人还是不吱声,玉娴就上前把小七的绑绳解开了,转过身往自己屋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冲三虎甜甜地笑了一笑,说:“三哥,你要是心里还憋屈,就到我屋里来坐坐么,嗯。”头一扭,飘进屋里,把门轻轻地掩上了。

玉娴进屋后就把梳好的头发再次弄乱了,拢在胸前细细地梳。玉娴的头发也是她最值得骄傲和炫耀的东西,黑而又浓,长而又亮,锦缎子似的光滑美丽。她慢慢地用梳子梳理着,就听见了砰砰的敲门声,声音不大,但玉娴听得真亮,忙把头发拢起来,拉开门,就看见三虎站在门口,玉娴闪开身子,把他让进屋里,要关门的那一刻,她看见叶子正在朝这边张望。玉娴冲叶子做了个鬼脸,她又笑了,那笑容特别的好看。可叶子却看不明白,玉娴就不让叶子看,把门又关上了。三虎粗短的体态显得淫气十足,面对着长发披肩的玉娴,他有一种胜利者的喜悦和兴奋,故作势态地说:“妹子叫我,一定有事了?不管啥事,你说。”

玉娴把好看的屁股扭了扭,说:“还能有啥事,你是大当家的了,我一个女人家,不靠你还能靠谁呢?”

三虎说:“你是真这样想的?”

玉娴没回答,那撩人的眉眼不用说其实已经回答了。

三虎就有些冲动,三虎说:“你一定是认真想过了。”

玉娴说:‘‘嗯,我想得很清楚呢。”

三虎就更冲动了,在一声低吼之后,扑向玉娴,把她紧紧地抱住了,压倒在炕上。窗外的天就是明亮,亮得屋里一点遮掩也没有。玉娴在一阵慌乱之后,镇定下来,说:

“怎么就猴急成这样?就不会温存些么?日子还长着哩。”

三虎说:“让我亲亲,等不急了么!”

玉娴的手就摸到了三虎的高耸处,用力捏了捏,那里果然坚硬如铁,玉娴说;“我嫌它脏。”三虎说:“放到里面洗洗就不脏了。”

玉娴说:“不,那里洗不干净,那上面有叶子。”

三虎说:“那你说咋?让我把叶子杀了么?”

玉娴说:“不,我没让你杀人,我要用清水给你洗洗。”

三虎说:“可我等不急了。”

玉娴说:“想用么,想用就得洗哩。”

无可奈何的三虎只好先把玉娴放开了,他想,女人说得对,日子还长着呢。

玉娴就把水盆放在椅子上,放得稳当了,她感到心里有一阵子狂跳,就努力把心跳调匀,神情安定下来,就解开了三虎的裤子,一双细嫩的小手就抓住了三虎的肉棍棍,她撩了一下水,又撩了一下水,水温正好,不冷不热,玉娴细心地清洗着,小声说:“洗得干净了,还要用哩。”

三虎“嗯”了一声,答应得甚是舒畅。

这天的天气真的是格外好,太阳照得如火如荼,灿烂的阳光照射到了桌面上的菜刀上,菜刀便反射出强烈的光芒,反射到三虎的肚皮上,那黑黑的肚皮就闪出白白的一条子亮光。玉娴说:“好么?”

三虎答:“好。”

已经洗得差不多了,玉娴的手就开始运动了,那手动得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她听到了三虎陶醉的呻吟,如一台久经搁置的机器,发出了那种特殊动静的响声,屋子里除了三虎的呻吟,真的很安静,玉娴又问:“真的好么?”

三虎说:“真好。”

他幸福得把眼睛闭上了,幸福如桃花盛开,格外鲜艳。

玉娴说:“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么?”

三虎说:“你说给我听。”

玉娴说:“你知道我都想你啥么?”

三虎说:“你说给我听。”

玉娴已经把菜刀拿在手里,菜刀不轻不重,拿在手里正合适,她的另一只手握着三虎的硬棍棍,那物已发挥到最佳状态。玉娴说:“我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你睁开眼睛,不就知道了么。”

三虎就睁开眼睛,在眼睛刚睁开的刹那,他看到玉娴手中的菜刀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三虎就在一声惨叫过后痛晕了过去。

玉娴格外镇静,她把带血的菜刀“咣啷”一声扔到桌子上,拉开了屋门,阳光格外剌眼,刚出门的那一刻,玉娴有些睁不开眼睛,但这时刻很短:“叭哒”一声,她把三虎那根血淋淋的东西扔到了院子里,守院的大黄狗眼疾腿快,跑过来嗅了嗅,张口吞进肚里。

当天夜里,三虎在痛苦的嚎叫声中被小七开枪打死,小七带着几个弟兄跪倒在玉娴的脚前,叫:“少奶奶,你就做我们大当家的吧,有了你,才有弟兄们的天日哩。”

这一日,来顺又去镇上饮酒,好长时间不过来,心里挺想的,不单是酒,是想找人说说话啥的,总是比闷待着强。走进老姚家酒馆的门,却见二妞不如从前热情,似秋后的天,冷漠了不少。

来顺脸嫩,吃不得别人的脸色,便也放下了脸,静静地坐在桌边,并不唤酒菜,只是拿眼睛不住地望着二妞瞅,目光紧时,刀一般往肉里扎。二妞不理他,只顾待在一边抠指壳,一时竟让人说不清是冲来顺呕气,还是两人都呕气。

来顺耐不住,往指头上沾点唾液,点着桌面问:二妞,我是得罪你了吗?还是欠你多少吊钱没给,这样不理不睬的。

二妞这才转过身形,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我并不是冲你来气,更不差你欠的几吊钱没给,见了你高兴还来不及哩,我是为表姐悬心。

来顺听得一头雾水,心里更是着急,问:你表姐又咋的了?

二妞将落下的几滴泪咽下了,说:我表姐命是苦,岁数小时不懂事,给于家洼的胡子于大虎欺负了,却死心踏地心里装着了他,家里给找个远方的婆家,偏她嫌人家老实得一脚踏不出屁来,过了几年,男人是病了,在炕上起不来,她却跟别人跑了回来,回来了又不肯安生,天天到处乱跑,前一阵子,我姑父被日本兵抓了去,硬说他跟义勇军有牵连,稀里糊涂就给弄死了,我姐气得发疯,要去于家洼,找胡子给我姑父报仇,偏偏于家洼的胡子跟日本人干仗,把于大虎打死了,我姐一个人跑到于家洼去给大虎吊孝,回来后就疯疯张张地,说跟日本人没完,就突然不见了,家人四下里找,哪里有她影子?后来有人看见,说是她去找黑喇嘛了哩,让大黑山的胡子帮她报仇哩。

来顺登时张大了眼睛:“二妞你说啥?原来你表姐就是那个姓李的女人,怪不得于家洼的胡子们会到你这儿来,来了又什么话都敢说,原来你们有亲戚的哩。”

二妞说:“我家跟胡子有啥亲戚,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只是表姐去找黑喇嘛,还不是羊入虎口呀,谁不知道大黑山的胡子杀人不眨眼,别人躲还来不及,她却去招惹,你说这事可咋整,家里人愁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来顺说:“黑喇嘛我是见过的,不像大凶大恶之人,也许会没事哩。”

二妞说:“你若认识,如果能给说说话,家里人也就放心哩。”

来顺说:“我认识他,他未必认识我哩。”

二妞说:“不过我不让你去,跟胡子打交道,怕你出事哩。”

说着话,脸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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