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寒一路上都是以八十码的车速飙车,最后一个炫酷的漂移,车完好无损地停在子夕门口。
八十码的速度,没交警敢拦,顶多就是做做样子而已。先不看这车,光是这车牌8888就让人够心悸了。
凌御寒左手拿着杵杖,右手轻轻一甩,将车钥匙扔给了门童。
走进了子夕。
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装扮艳丽的女子面带最为妖媚的笑容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下半身的男子。
绚烂灯光映照着盛满鸡尾酒的高足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男女的心。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极其娴熟的调配着一杯又一杯色彩各异的鸡尾酒;闪耀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有需要安慰的心灵。
凌御寒诡谲地勾了勾薄厚适中殷红的唇,在明暗不清的灯光下,细长的眉眼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辉。
他绕过一对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他可没兴趣看他们在做什么。
凌御寒走到VIP包间,里面早就坐满了人。各色男女坐在沙发上,男的基本上是公子哥,女的么……
“寒少,您可算是来了。”一个长相一般的年轻男人,浑身穿带着名牌,却丝毫掩饰不住一股庸俗之气。
凌御寒不语,直径做到一个人较少的阴暗角落。
刘少被拂了面子,脸面上多少有些不堪。粗暴地一把推开坐在大腿上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女人被推倒在地上,懊恼地站起身,退到一旁。
刘少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杯酒,走到凌御寒面前。
“寒少,喝一杯?”十分地讨好。
“滚。”凌御寒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神情阴沉。
可这刘少偏偏不撞南城不回头。
“寒少,既然来了,就喝点吧。”说着不怕死地就要把酒杯递给凌御寒。
凌御寒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对上刘少的眼睛。
刘少手一打颤,酒杯就从手中滑落。
高脚杯摔落地板上,猩红的酒洒落,高脚杯被打碎,碎片四溅。
整个包间顿时寂静无声。
所有人停下手中的事,屏住自己的呼吸,深怕一个不小心大祸会降在自己身上。
有一些酒溅到了凌御寒的裤腿上。
凌御寒邪肆地放下翘起的右腿,“你说,这不长眼的酒都欺负到我的头上了,我是有多失败啊。对吗?”
刘少脚一软,直接跪下,刚好跪倒了一堆玻璃碎片上。细碎的玻璃透过他薄薄的裤子,扎入他的肉里。
他痛得打颤,却不敢说一句话,额头流下一滴滴冷汗,坠落地板上。
现在的他追悔莫及,若不是他想攀高枝,岂会如此。
凌御寒一声不语,静静地看着跪下来的刘少。
“是没嘴吗?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嗯?”凌御寒左脚脚尖挑起刘少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寒少饶命啊!饶命,我不该打扰您的!饶命!”刘少屈辱地被迫抬起头,嘴角发抖。
凌御寒放下脚,靠在沙发上,单手撑头,“啧啧啧,真是无趣。”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邪魅一笑:“这样吧,你弄脏了我的裤子,我就惩罚你赤果地走出去。怎么样,还满意么?”
刘少一屁股坐下来,面色惨白,苦笑着说:“满意满意。谢谢寒少不杀之恩。”
从前就听闻得罪凌御寒,生死难择。没想到竟是熟实。死罪是免了,可终身耻辱难消啊。
只怕明天的新闻就是刘家大少,****放荡,浑身赤果果的在大街游荡了。顺便附上几张打了马赛克的‘福利’照片,也说不定。
凌御寒不是一个特别有耐心的人,“那还不快点。”
“是,是。”
刘少忍痛站起身,艰难地脱掉一件件衣服,估计是平常没怎么锻炼过,上身没什么料全是骨头。
其他人见没什么看头,全是回过头,玩自己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