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溪疑惑间,一个火热抵在她的小腹上。这下,她可明白了男人的话中所指,不敢再轻举妄动。
罕见地,她两耳染上淡淡的粉红色,白皙的小脸也羞红了。
“你……你耍流氓……呜呜呜……”
她感觉到危险的逼近,心中暗道不好。柔弱女子的哀求,男人恐怕都吃这一招的吧……
薄靳辰身子微微发僵,他是第一次面对女人哭,换句话来说就是,没有女人能安然无恙地在他面前哭过。
在战场和商场上,他何曾退缩过,现在他竟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稍稍拉开与她的距离。
安小溪眼底亮光闪过——
这一下却让她有了机会,她猛然提膝向薄靳辰的胯下猛地一蹬。
他来不及躲闪,迫不及防地被踹下了沙发。
她敏捷翻身从沙发上起来,看都来不及看一眼摔在地上的薄靳辰,撒开了腿就跑。
落荒而逃。
薄靳辰从地上起来,幸好,他避开了要害,要不然以那个女人的狠劲,不废了才怪。
寒雪覆盖的眼底闪过几分异色,他盯着被安小溪打开却不及关上的房门。
“呵,真有点意思。”
字里行间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弄伤他,也是第一次有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底线。
不过这还真是引发了他的征服欲。
薄靳辰眼里闪过一个反光的东西,他蹲下来,从沙发旁捡起一张学证件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学生证?
h市的A大,手上的学生证上金黄色的校名。若是没记错他读的大学,就是A大。
“安小溪……”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应该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不过太俗气。
不过这未施粉黛的小脸说不上什么漂亮,但也还算清秀可人,至少好过天天以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视人的女人。
薄靳辰打量着学生证上,安小溪笑得如清幽君子兰的照片。
只不过,她也是那些……薄靳辰冷笑出声,冰冷的指尖在照片里安小溪的笑脸上打转。
她的学生证丢了,想必她应该还会回来找的吧?
他倒要看看,这学生证是她无意掉与此处,还是,她找机会接近他烂透了的老把戏。
……
安小溪从薄靳辰的房间里出来就迅速躲到了洗手间里。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希望一切都会好的。
只是没想到,去送一瓶酒,也会遇到这样的事……
今天真的是倒霉透顶了。联想起再次之前林兮莫名其妙的行为,莫不是……
不太可能,那般清贵的男人绝不可能与她们联合起来欺负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
她来到盥洗室前,看着镜子里脸色较为红润的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
接着她洗了把脸,必须冷静一下。
这会儿她还是心有余悸,心里总是不踏实。
她要不就辞了吧。安小溪的阅历也不算少,她可以大致地判断,那个男人很危险,如果惹上了他,注定是逃不过的。
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现在妈妈的医药费全靠她一个人苦苦支撑着,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眼下,又得另找一份工作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安小溪就觉得奇怪,平日里几个对她不怎么友善的女服务员竟然对着她指指点点的,还说着什么悄悄话。
往常,就算她们再对她不友好,也不会当着她的面这样做。
发生什么了?
难不成,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找她了?
她想着,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放进嘴里咬指甲。
这个坏习惯,她就是改不过来,一次忍住了,第二次又会不知不觉地咬起了指甲。
不过比起刚开始打算改过这个坏习惯的时候要好上许多了,起码,她现在已经很少这样了。
所以她指甲没有很长,恰到好处的圆润而饱满,看上去也是晶莹剔透的。
倒也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