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鹰婉玉二人乘着小船,由那神蛙指引方面,一不刻便到岸边。那秋明在岸边接着。秋明便问他们历练结果,李鹰倒是觉得没什么大的变化,而那婉玉却显得极不自然,粉面含羞,避而不答,抢先就在前面走了。后面就剩下李鹰,那秋明便有意试他深浅,便伸手与李鹰相握,李鹰便与他对握,才用一分力,那秋明便痛得变回丑男。李鹰心想那秋明自然知道昨晚之事,便请秋明不要将昨夜之事告知他人,特别是他的身分。
因为刚接受天地之能量,他的功力暂时也不见有太大的增长,加之离城数日,今日他们便不再继续上山练功,就一起下山回城。那李鹰依然当回了“邹无忌”。
刚到门口,就碰见朱贵匆匆从门中走出,见到“无忌”,当时就喜上眉头,忙说:“真是说鳖鳖就到。刚才馆主就让我去找你,想不到刚才到门口,你就来了,省得我老人家走那么远的路。”
李鹰听他出言不逊,便上前一把捏住他的手,当时疼得朱贵就哭爹喊娘了。
二人便来到正厅,那俊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见“无忌”来,大感意外,忙请他到内室说事。
李鹰便一掀门帘走了进去,一见屋内之人,当时就惊得愣在原地。俊杰便从后面推他一把。“进呀,进去再说吧。”
你“无忌”看到谁了,原来,屋内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姐夫与姐姐。姐夫姐姐怎么会在此地,莫非邓州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不成。
那姐夫姐姐见“无忌”进来,忙问:“你是哪个。”醒转过“无忌”忙摘下面具,他二人这么惊讶的喊出名字。李鹰便又当回“无忌”。就问姐夫姐姐怎么会在这儿,莫非家里出了什么变故。姐夫姐姐便说了此前的经历,“无忌”听了,眼中当即喷出火来,牙咬得咯咯响,恨不能立即就杀回邓州。
俊杰见他一时十分愤激,就端一杯茶来递给他,他伸手接过,瞬间那杯子就破碎,那滚烫的茶水从指缝间迸射而出。俊杰便忙上前安慰,扶他坐下,“无忌”还要推辞,一伸手,那俊杰便跌坐于地。姐姐见状,忙上前一边扶起俊杰,一边数落他:“存周你看你,怎么能把朱馆主推倒,要不是人家朱馆主,我俩说不定死到哪里去了。”
“无忌”闻言才醒转过来,便忙上前向馆主陪礼,告诉他近日练功时所发生的奇事,当然,没有告诉昨晚他与婉玉之事。
俊杰闻言哈哈一笑,便道:“看来嶅山之行,你的收获颇丰呀。功夫进步了得。但有许多事是要动脑子的,有力气有时并不好使。”
李鹰点头应允,便轻轻坐在凳子上,生怕一屁股将凳子坐坏了。
姐姐便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存周呀,你现在是咱李家唯一的男丁,报不报仇不要紧,你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遇事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其实我和你姐夫倒也罢了,你要有点事,咱李家的香火可就断了。”
“无忌”听她如此说,便道:“这个弟弟时刻没有忘记,只是他们也太卑鄙了,怎么会冲姐姐姐夫下手呢。你叫我怎么能放下心来呢?”
听他此言,坐在一旁的俊杰便插话道:“兵不厌诈,战术只有高下与效能的区别,与道德无关。”
“无忌”也突然明白,原来敌人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想把他引出来,所以才出此歹毒的对策,幸好朱馆主处置得当,要不然,他又要痛失一位亲人了。
见他逐渐平静下来,姐姐就又说:“存周呀,姐知道你和可儿感情好,姐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便活着的人日子总得过呀,人总不能老是停要过去,得往前走不是?”
谁知一提可儿,那“无忌”却突然脸色大变,噔的一声就站起来就往外走,当时他坐的凳子就散了架。
俊杰见状,忙上前拦住:“你这是怎么了?”
那“无忌”一边推着俊杰,一面说:“这会可儿娘家人肯定出事了,我得回去。”
听他此言,姐姐当即就拉下脸:“存周!你听姐把话说完行不,你这样去不是送死吗?”
那“无忌”闻言当时就快哭了:“你都差点性命不保,那可儿娘家人又怎么能幸免,这些都是我惹的祸,叫我以后还怎么去见人?”
姐夫这时上来又把他拉回炕边,说:“你去事情就会解决啦,相反,你去,正中人家圈套。俗话说,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你就是有再功夫,也招架不住是不。”
那“无忌”脸红肚子粗的说:“我还有三个兄弟呢!”
那俊杰一听当场就笑出声来:“就你们四个,你知道人家有多少人不?”
“无忌”无言,他知道,他的人真的少得可怜,就算自己能以一敌百,那也只有百十号人,没人手那可真是个问题。
俊杰见他无语,就拍拍他的肩膀说:“就拿此次为害你姐姐姐夫的人,只是后党成员董勋手下亥字部的成员,而这个组织的成员还是那个组织中最差的一个。”
姐姐见他无语,就把他又重新拉回来,让他坐在炕边。
那俊杰见他不再言语,便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给“无忌”。
那“无忌”看时,却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