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的死因。
且说这日俊杰正在院子教授徒弟们练武,便有县衙一个押司过来通报,鉴于刘建武目前不知所踪,其孩子俱寄养在此,州府嶅山县代理县令决定先将赦氏埋葬。俊杰便与诸位弟子带领几个孩子随了那押司去往昔日药房,那县衙仵作便当面验了赦氏的伤,出具文书,俊杰在两份同样的文书上签名盖章。一行人便将赦氏敛了,抬到野外进行埋葬,俊杰便教孩子们行了礼,孩子们最后一次见亲娘,俱哭得十分伤心。俊杰化过纸钱。与此同时,在不远处,吴寡妇也被另一伙人以同样的方式埋葬。俊杰也同样过去给烧些纸钱。在送葬之人中,除了衙役,俊杰没有发现所谓的地保和吴寡妇的两个干儿子。
亥时,那作为吴寡妇案的主人蒋某与宋某,应邀来地保家拿钱。
那地保刚要就寑,却见两个人来,忙问何故前来。
那两人说是你不是说有我们两人的一笔钱,叫我们来拿。那地保啐他一脸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有你们的钱来。取什么钱?”
那两人便有些气恼:“没人叫我们怎么会来?”
正当三人为谁叫他们而来吵得不可开交之时,忽听得耳畔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是我,是我叫你们来的。”
三人抬头看时,却立即瘫倒在地。原来房梁上挂着的正是那吴寡妇,眼睛鼓得老大,舌头吐得老长,面色青中带白,白里透绿。
那三人早就吓得尿了一裤子,地保算是胆子大点,但哆哆嗦嗦的问道:“老……吴……姨,你怎……么来……了?”
那吴寡妇便笑出声来,那声音锯得三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走不下场么,我儿么来送我,我就回来看看我儿。”
那两个干儿子早吓得屁滚尿流,忙陪话:“娘啊,你别怪儿子,当初是章县令让我们给你当儿子的,说是给刘郎中定了罪,就给我们一人一百两银子,如今章县令给抓起来了,我们听说钱在地保这儿,就来取了。娘你别生气,你快些走吧。”
谁知那干娘听完就厉声训道:“两个见钱眼开的贼骨头,为了一百两银子,连你娘的名声都不管了,你打听一下,老娘有哪一点对不住先夫了,****的东西,害得老娘死了都不能与先夫同葬,老娘不走了,你三家我轮流住。”
那地保听完就狠狠的锤打两人,骂道:“驴日的东西,头让门夹了,这钱能要吗,这是下地狱的罪过呀。”
那两个干儿子便冲地保也骂回去:“我们不能要也不能全给你呀,这场事还不是你联络的吗。”
此刻那挂在房梁上的吴寡妇便有笑开了。“我活着的时候,你们没有狗大一个人来看我,怎么我死了,还能让你们发个财,这公平吗,有那两百两银子,老娘还上啥吊呢。”
那三个闻言,俱是吓得在地上不停磕头,就像小鸡啄米似的,额头上都流开血了。
好半天,那房梁上的吴寡妇便叹一口气,道:“阎王爷呀,你还是让我回去吧,你看两个我儿可怜得,你就把他们的阳寿还给他们,让他们把我埋到吴老汉旁边吧。”
那三人一听要折他三人的阳寿,就忙求情:“娘呀,儿给你隆重办丧事呀,儿给全县人说明情况下,你求求阎王爷,别减我们的阳寿呀。”
许久,那房梁上的吴寡妇才不吱声了,叹一口气,道:“唉,死了就死算了,只要那吴老汉不嫌我名声差,就让我过去吧,我也活颇烦了。”
那三个人俱是不停的磕头求饶。那吴寡妇就又问道:“你们当真给全县人解说情况,给我大办丧事?”
那三人求之不得,赶忙答应。那房梁上的吴寡妇才道:“那我就等三天,要是你们不照办,我就真的要回来了。”
他们三个忙求道:“娘呀,你们你和我爹在那边一起生活多好的,你就别回来了,我们逢年过节给你送很多钱,让你在那边过上最富的生活,出门有车,进门有丫鬟,服待有下人,管保你永远都不想回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吴寡妇就道:“既这么说,娘就过去了,你们闭上眼,娘就走了,记住,过一柱香时间才能睁开眼,否则死全家。”
三人赶忙闭上眼睛,口中念佛,果真跪够一柱香才睁开眼,头都不也敢抬,问道:“娘?”
好半天没有人应,才敢抬起头来,就见房梁上挂着一个条幅:多行不义必自毙。三人忙恭恭敬敬得将条幅请下来,供上神龛上。
接下来,便是商议各自出的份子钱,果真从次日起给吴寡妇大办丧事,请阴阳先生看墓址,请戏班唱戏,并且组织亲朋四处给全县城的人说明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