嶅山县近来比较大的新闻就是惯偷刘建武在城西开了一家药房,名字就叫刘记大药房,不知是看热闹还是真想看病,那店一开始还真的十分热闹。那刘建武也不含糊,每天正儿八经的坐堂,望闻问切,倒是能作到药到病除。这新闻也渐渐变成旧闻,大家觉得他变好了,他也时常把挣来的钱拿去给以前偷过的人家被赔偿。
这一日,曹大正在家中,那县衙的一个押司前来家中,说是前段时间搜寻图谋刺杀太师的罪犯李鹰,有人举报说是和他们家曹正十分想像,吕捕头搜过,也查证过,曹正并没有其他同胞兄弟,足以证明曹正已死,稽查令上所绘之人便不是曹正。此事经州府衙门层层上报,京城刑部便签下文书,要州府对曹正之死再行开棺验尸,以证他确实已死。
曹大便道:“我儿两年前突然暴亡,我已经向县衙报案,要求查出害我儿真凶,怎么时到今日,不见缉拿真凶,却要开棺验尸,是何道理。”
那押司也很无奈道:“一码归一码,此事是刑部发文,只查曹正是否死亡。令郎死因之事由县衙办理。”
“这公平吗?”曹大气极,“难道我儿就白死了不成?”
那押司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继续道:“事情通知完毕,请你即刻领我去你儿坟前,从今天起,你儿坟墓由县衙监管,直到查验完毕。当然,你们也可派人监管我们,免得后来妄议事件公正性。当然,你们也可差一可信之人站于棺前监督整个开棺过程。”
曹大也知道,人家刑部之事自然不能与县衙这事相提并论,但既然开棺,那也应促成缉拿真凶时机。想到这儿,便吩咐长子随押司前往坟地。自己也急急出门。
原来秦州风俗与别处不同,凡暴亡之人,无后之人,太监,剃头匠,强盗等人,死后不得葬入祖坟。曹正暴亡且无后,自然不能于祖坟埋葬。
开棺之时在三日后进行。当时来者自然就有州府官员,县令章显。曹家之人当然就有曹氏子侄,朱俊杰,所不同是,那曹家聘请刘建武于棺前监视。
开始之前,曹大请来的先生,先做一通法,曹大,俊杰率子侄用相关人员烧过纸钱。
这样之后,县令章显便下令民夫掘开坟墓。
州府来的仵作便上前查验,刘建武获准在旁边监督。就见那仵作从尸体之上取出些许皮肉,又从曹大诸位子侄身上取了血样。那仵作便将这些血样及死者骨肉放在一同样的几个同样的器皿之中,然后又朝这些器皿之中滴入同样的一种药物。然后将这些器皿一一递到州之官员面前。那官员一一仔细看过,便令仵作上前公告:“经查,死者与曹家之人为亲人关系。验尸完毕。”
那州府官员便在查验文书上签字,然后交由县令,曹大等人签字。
签字完毕,县令便要令人重新封坟墓。那曹大便大叫一声且慢。那州府官员便问:“这位老伯是否对查验结果还有异议?”
曹大道:“无有。”
“既无结果,老伯何以叫停?”
那曹大便道:“两年前我儿突然吐血而亡,草民已经向县衙章老爷提出查明死因缉拿真凶之请,两年来案件毫无进展,今日大人开棺验尸大人可要为民作主呀。”
那州府官员望一眼章县令,章县令漠无表情。那州府官员便对曹大道:“下官奉知府差遣,查验死者是否真身,至于令郎死因不在此役之内。令郎之死,确实意外,老伯可另行向州府上告,下官回复后,亦可协助于你。”
那章县令闻言便起身对州府官员禀报。“大人有所不知,此案本县是在办理,实在找不出死因,曹家一口咬定曹正之死与州府推荐比武之中,有人下毒陷害,这岂不是也说明本官也与此案有关,还是烦请大人告知知府,另行派员查办此案为好。”
那官员也就答应,一定将此案再向知府禀报,叫他安心本职,继续查证,尽快早日破案,好给曹家一个交代。
曹大也无异议,那官员便率众离开,章县令下令重新封了墓穴。
曹家便也做法安顿完毕,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