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贵被扶进去之后,那两个伙计侍侯他睡了,才回到前厅。
朱贵等那两人将前面院门关了之后,便起身,朝后面院子走去。到那中间天井,一直进得大厅,那:“无忌”与刘建武、肖时迁,秋明、朱福贵和嶅山派大管家----“无忌”姐夫施不害几个已经在那里了。啥不过婉玉不知道施不害是“无忌”的姐夫。
“无忌”便问朱贵如何应对麻六与牛捕头,朱贵便说出装病送话的经过。
“无忌”便道:“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呀,明明他几番设计相害,今天还装慈善家来看望。若不是刘太医已经识破那毒,他早就叫牛捕头前后院的要搜查了。”
肖时迁也说:“看来今晚我们抓捕哈狗之事,已经被麻六的人发现,不过那厮收下了银子,答应以后给咱提供线索。”
“无忌”便道:“不过依据朱贵与麻六刚才暗中较量的情行来看,那麻六已经知道哈狗被人绑架,只怕是日后对哈狗的线索要小心使用才是。”
大家也就说是,那麻六也不是吃素的,还是要小心才是。
“无忌”见大家没有别的事说,便清了清嗓子说:“前次姐夫说,咱带来的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道长说咱有钱,今晚我就带着大家去找钱。”
一听这话,大家就哇的一声叫,觉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说没钱就没钱了,说有钱,就有钱,真是太神奇了。
大家就纷纷的问他哪里有钱,快领我们大家去。“无忌”“嘘”的一声作个噤声动作,道:“这事还是不要太过张扬,天知,地知,道长知,你我知,其他人还是不要让知道的好。”
这话说完,大家就立刻静下来,不敢吱声。
“无忌”便指了指后门方面,然后就走出后门,大家便都悄然跟上,一路来到后面小院。后面小院被一堵南北向的墙分成两个,西侧的是私塾,东边是一个小院。“无忌”领大家来的正是东边小院,大家再看这小院,也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南北向的小三间厢房在东边。房前有三棵树。院中方形城砖铺成。别无其他之物。大家甚是疑惑,就问这小院有何名堂。“无忌”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红布,秋明端来油灯照亮。只见那红布上就画了一个直角三角形,在最长边上画出了中间一点,从顶角有一条线连着这个点。大家看着这图都是一脸的茫然,三角形怎么了,那条线又怎么了。只见“无忌”迅速的朝向那三棵树走去,等他沿着三棵树走过之时,大家都惊得张大了嘴,原来,那厢房北边东西向并排栽着两棵树,南边只有一棵树,这三棵树恰好构成一个直角三角形。大家再看看那红布上的三角形,果然跟这个三角形一模一样。大家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无忌”见大家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便快步走到那最长边的中点上,用脚在那点上顿了顿。那地砖纹丝不动。大家又是一头雾水。“无忌”从兜里取出一截木炭,在那中点上画个圆圈,接着,便走到厢房墙角,伸手就把一把铁锨拿在手上,走到那中点之上,将那锨的刃插入砖缝,左右略作摇摆,然后用力朝右一别,只听“梆”的一声,就见那块砖就被别出了,然后就是其他的几块砖依次被别出。大家也就赶过来,将那砖一一接过,很快的,那些被别过的地方就有直径一米的大小。大家看时,下面也就土了,难道这土就是他们要找的财富吗?那“无忌”也不说话,就再次将锨插入土中,铲出一锨土,好像还没有到底,于是,他就继续铲,不断的铲,再把那土坑挖出一米大的坑。那朱贵便来换了“无忌”,等“无忌”跳出那土坑,那朱贵就鼓足劲朝那土铲下,却听得“当”的一声,好像那锨触碰到硬物上,可能是触到底了。朱贵就很兴奋,下面会是什么呢。于是,他便使劲的往下铲,等那层浮土铲去之后,再看那坑里时,就有了不同的发现。“无忌”从秋明手中接过油灯,递给朱贵,那朱贵端着油灯放到坑底看时,当时惊得就张大了嘴。原来,那坑底居然是一个一尺大的磨石。想必那磨石正盖着什么。
“无忌”便将朱贵换上来,自己将那磨石仔细的察看一番。也觉得这磨石是盖着什么的东西,真正的东西还在于磨石之下。于是,又拿来锨,仔细的将磨石周围的土轻轻铲去,直到磨石完全高出地面。当他正要将那磨石移开之时,却听那肖时迁等人说且慢,他便停下自己的手,大家把他拉出来,姐夫便对他说:“先不要急着搬开磨石,万一下面有炸药或者毒物怎么办,依我之见,大家先离开此地,站在墙边,由我来一点一点晃动那磨盘,等确信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再搬不迟。
“无忌”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但觉得让姐夫冒这个险太过意不去,正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搞得姐夫有家不能回,到现在还在隐姓埋名。所以,他执意要由他来挪那磨盘。可姐夫却坚持要搬,并且说,你是李家唯一幸存的男丁,传宗接代的任务你还没有完成呢。大家见他们争得不亦乐乎,便就劝他俩都别抢,这时秋明便道:“你们就都别争了,由我来。”这个提议,大家都同意,于是,其余人就躲到墙边,只留秋明一人在那儿,秋明便将那锨探下去,先在那磨盘上敲敲,当当的响。于是便把锨插到磨盘一侧,轻轻晃动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这样停了半会,只见他猛的用力一别,只听“忽”的一声。秋明便撒脚朝墙边跑来。大家便急忙抱住头,仿佛那磨盘下面是个巨大的炸药库似的。那刘建武还探出鼻子四处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