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这些年,我发现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虚拟的网络里,人们只会置信他们认知的事情。
不管所认知的事情是否属实!
尤其对那些已过去数千年的一系列决定人类进程的所有事件和人。
由于诸多缘故,最初真实现象已然不现,也不被人问津,久而久之,剩下的只有口传之说。
后世之人将这些道听而来的口传之说定义为了“传说”。
于是统治者们为了愚弄和控制人类,假以名利为诱饵,蛊惑,利用,那些为了讨好他们的文人,文人们再根据各种传说肆意编织“神话”。
神话的出现,更使历代人们懒得追忆过去那些真实发生过的事。
因此,很多历史事实与人物事实被掩埋得一干二净。
某些人的故意作为和时间洗礼的双重结果,导致了真实历史彻底被隐藏,虚假的历史麻醉着从古由今的人们。
人们只会相信,生活在某个时代下的某些人就像神话传说的那样,拥有着无边的法力,不死之身躯和可以改变世间万物一切的超强能力。
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对神话的理解,我便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和构思,想将零散不全的古老神话传说事迹,以及诸神话人物,演变,改编成一部具有完整性全面性可读性的“历史小说”。
写他们人和事迹,摒弃传统式的夸张写作手法,象写普通人一样记录他们的故事。
说句能得罪几千年来的人们话,若千年前的他们并不是什么神什么仙,有可能是一群对人类有着贡献被人们记住了的普通人,换句话说,他们几千年来很荣幸地被一代又一代的子孙后代给神化了。
于是从两千零四年七月始至两千一二年岁末止,历经九年,终于把这个可怕的想法变成了“白纸黑字”。
如愿完成这部名为“那个时代”的文章。
1
为了写成“那个时代”,我喜欢穿梭在人群中。
喜欢一目十行于身旁形色不一的过往人群。
当不同年龄阶段的人从我身旁走过,我都会臆想这些人背后存在的故事。
以此来弥补“那个时代”中在刻画描写人物上的不足。
很多从事写作的人,都喜欢通过不同的渠道来获取创作的灵感。
而我寻找灵感的方式就是提着小平板漫不经心地闲逛在人多的地方。
我之所以能够写出许多故事来,源来于此。
可以这样去讲,与我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是我写作的源泉。
敢如是说,每个人都有故事。
当写完某个人故事时,我的心触动很大……
其实,我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在很长的一段时期,我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仅属于我的那份故事说出来。
这个故事埋在心里面都六年了,也常因此受尽折磨之苦。
于是,在那个时代完成后的一三年开春,经三思,决定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添加进那个时代里。
掏心里话,一二年创作出的那个时代纯粹属于军政史类,象著史一般,过于“正统”,连我自己读起来,都能昏昏欲睡,岂能指望这样枯燥乏味的历史小说博得众人之彩?!
形势由然,不得不让我产生进行再创作那个时代的想法。
这一写,改变了那个时代的本来面貌,不再是单一的历史型小说,而是加杂了穿越,玄幻,言情类。
面对这样庞大体系,在写作过程中,我几乎处于崩溃边缘,数度想过一弃了之。
但,想起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事,我只好埋头进去。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动力”推动着本人这样去做,只是心里有一种无以言表写作欲望在作崇!
写着写着,那个时代彻底被我改了原样,也平白增添了三十多万字。
这才有了现在的内容。
一二年底完成那个时代的时候,我恰值二十六岁。
这个年纪里,我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初恋,我终于放下思想包袱,与汪若溪走到了一起。
两年后,一四年夏天,我再次将那个时代重新编写出来。
然而若溪却莫名其妙失了踪……
新的那个时代给我感觉,象一回事!
起码一点,能让人看的下去,以致于读我之文而想睡觉。
我自己都被牠着了迷,没想到,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组织起来,也是一部小说。
仿佛那些年,那些事,尤其那些人,一下子在我内心深处,脑海中,笔间纸上,复活了。
我也由此笑出了眼泪,不由自主跃入他们队伍里。
说真的,与他们为伍,我感到很开心快乐。
可是,梦与现实两不相干。
我痛苦且无奈活在我的空间里,承受着!
当我把这些借手上之笔宣泄在那个时代中后,才发现,梦和现实却又在一念之间。
2
2012年,我二十六岁。
仍从事网络写手行业。
说实在话,自从经历了一些事之后,我开始有意回避或逃避这一行。
倘若不是迫于生存上的无奈和“那个时代”的入世,我早就不苟且于此。
小时候常做作家梦,企盼长大之后,能成为一个像鲁迅一样的大作家。
后来因缘使巧,如愿进入此行,写起文章来,锋芒全露。
那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总以为自己写作上很了不起,盲目自大,蔑视网络小说,觉得牠们都不过是故事性强毫无文学价值的小文章。
今天看来,感觉挺搞笑的,自己都觉着脸红。
几度想起,那时还真不懂事,仿佛全世界除了自己,全都是低能儿似的,远没有现在这么沉稳,能沉得住气以及理智。
值得自哂的是,我竟然也成了写“小文章”的人,并且是那种躲在别人背后的写手。
十年前我的心态与今天我的心态,完全迥乎不同。
十年前,只会埋着头模仿式著书,诸多道理能言却不知其解。
而今的我在写作中学会了为人处事的道理,通过写作学做成了人,有些事,写着写着,就明白了,写着写着,就通之以情晓之以理了。渐从追名逐利到淡泊荣华,从浮躁不安到愿求安静,从不屑到谦虚,从写作当中一点一点觉悟人间百态,冷暖人生。
今日我虽然不愿再做网络写手,但依然喜欢写作,因为写作里的世界很美,很博大。
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创造不同的人与事,创造不同的时代,创造非一般的世界。
在这里面,真假善恶,人生百态等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而纯净。
我喜欢小说里面的“人”。
因为他们人是人。
不像现实当中的人,有时候是人又不是人是鬼又不是鬼,甚至人皮鬼身。
我不大喜欢和现实里的人称兄道弟,也不对酒桌上的那一套感兴趣,我觉得,蛮虚假的。点头之交,充其量是熟人,并非熟悉的人,哪来的兄弟情义,酒桌上的话都是酒话,酒醒了,都成了屁话。
总觉得,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都是喝出来的。
我自问没有处理麻烦的能力,因此很少沾杯。
我也喝,只是与十分亲近的人喝。
比如老夏与若溪,还有师妹。
值此时,我毫无顾虑,敞开肚子,不醉不休。
我与老夏有段时期,常聚在一起,喝得五迷三道,喝醉了,也不闹事,安静地睡觉。
不像师妹,一喝多,话就特多。
若溪喝多的样子喜欢安静,然后发呆,有时还会默默地流泪。
后来她告诉我,她很想其母。
以上几个人,在我心里,已经是我此生的亲人了。
虽然他们与我毫无血缘关系。
在我过去的这二十年人生中,除了他们仨还有数位亲人都值得我去感谢,去记住,去写上几笔。
比如说,我的至亲,我的师父师娘。
即便我将全世界人都忘记了,也不会丢失掉有关于他们的记忆。
3
故事就从我十八岁的时候说起吧!
我正好十八岁的时候赶上了2004年的“猴年马月”。
猴年马月在当今辞典中的解释为事情未来的结果无法预料。
世人将其定在了贬义之尺度上。
也多泛指虚幻飘渺的岁月。
根据祖宗历法了解中国龙历又可叫夏历,使用干支纪年月日时。
其中十二地支分别与十二生肖对应。
分别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
因此,猴年马月并非凭空创造出来的形容词,而是有固定的日期。
依照龙历干支推演,“猴年马月”的周期是十二年轮一回。
十二生肖是我华夏民族独特的民族现象。
也被老祖先拿来纪年纪月纪时日。
我说我十八岁那年正好赶上了2004年的猴年马月之理由便是,那一年,龙历甲申年,甲申中的申是地支,对应的生肖是猴。那一年的6月18日至7月16日是庚午月,正好是“猴年”里的“马月”。
在04年的猴年马月里,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神奇改变,时隔十二年后的2016年6月5日至7月3日猴年马月期间,我象疯了一样,想再次走进那种神奇轨道中。
可是两个相差十二年的猴年马月却差距极大。
04年的猴年马月对我人生充满了无数未知的神奇遭遇,而一六年的猴年马月里,除了我三十而立,“那个时代”准备入世,在我身上再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奇迹。
我在那一月里,整天盼望着象2004年的猴年马月那样出现奇迹,好让我再次遭遇神奇时代。
我发现,2016年的猴年马月很平凡,什么也没有发生。
似乎一切都在梦里一般。
我做了并创造了一个奇特的梦与梦的时代。
这个梦在猴年马月里开始与结束。
4
也就在这样的神奇年月里,我“谈”了一场短暂神奇的恋爱,老夏这个女人杀手被迫奉子结了婚。
我的“初恋”谈不上浪漫,但很美好,牠虽如昙花一现,却分外芬香。
这场短暂“爱情”使我感到无比幸福,可幸福过后,我爱的却无比的辛苦。
属于我的“初恋”在那一年产生且又在那一年里消失。
随着猴年马月的过去,我失去了“初恋”,失去了“初恋中的女友”。
往后五六年里,我学会了逃避,把自己藏匿在孤山里,与世隔绝。
除了师妹,老夏一家几口,我几乎不愿见陌生人。
这些年来,自我封闭于孤山中,不问山外事,只顾埋头用笔记录发生于2004年6月18日至7月16日期间所发生的事……
5
老夏有了家室之后,沉稳了许多,而我却没有多大的改变。
依然坚忍不拔地逃避现实,逃避过去,逃避自己,更逃避谈情说爱。
为了我成家的事,为我能够早日走出过去的爱情空间,老夏,义嫂子凤小梦,我的父母,还有师妹梁甜,没少给我上思想课。
他们总是不厌其烦地给我张罗对象,每次落得的结局,总是让他们非常恼火,指着我的鼻子,连训带骂上半天。
我心里明白,他们特别在乎我成家之事。
在我二十五岁之前,老夏曾多次规劝过我忘记过去,忘记她。
我也曾试图忘记她。
可是我无论怎样去强迫自己去忘却,也无法将她从我的印象中,睡梦里,给抹去!
我以为,这些年过去了,已经将她从记忆中清除,记忆中再也没有她的存在,当我初步定稿“那个时代”之后,发现自己更加想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