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岑文瀚想找个地方去睡觉的时候,一个人敲门进到了这里,那个被称为村长的中年人见到此人赶紧把他请进了屋子里。
见到这情况岑文瀚也感觉来人有点不同,他们的村长也亲自出来迎接想必是他们上面派来的人。想到这里岑文瀚赶紧跳到了屋顶揭开了几片瓦。
“不知单贤弟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七小姐今日到了北园小住,她让我来叫你去问话。”
村长一听也不敢怠慢,他赶紧收拾了一下就跟着来人出去了,岑文瀚见状也赶紧跟在了二人的后面,但当他来到村头时不由得叫苦,原来这里还有两匹马在等着他们,而后面的岑文瀚只能用他的两条腿了。
三十里地后岑文瀚才看到刚才带人的两匹马被人拴在了一座园子外,看来这二人是进园子里去了,岑文瀚一咬牙跳进到了园子里,一时间他被这里的山水给迷住了,原来这里有山有水还有花草,不过都是人工的,好一派苏州园林风格,人进到其中不禁陶醉。
岑文瀚也顾不得欣赏这里的美景了,他顺着墙走到了一座小亭子边,但这小亭子建在一座鲤鱼池中央,在亭子里有几个人正在说着什么,岑文瀚看到其中一个女的脚都软了,那不是蒙芳吗。
看见了蒙芳,岑文瀚赶紧潜入水中游到了小亭子的下面,当他露出头来的时候听到上面蒙芳说道:“二号药你们开始炼了吗?”
那个村长回答道:“回七小姐还没有,有一些药材还没有准备齐,要等上一阵子。”
“一号药现在都快没用了,你们尽快把二号药炼出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派上用场了。”还是蒙芳的声音。
岑文瀚听到这里就知道她是为了药的事来的,而此时上面的人也离开了亭子,这时岑文瀚才后悔,“为什么不脱衣服就游到这里来了,现在衣服都打湿了我该到哪里去找一身干净的衣服穿呀!”
这时岑文瀚看到西厢房挂着帘子,他赶紧游到了岸边来到了这间屋子里,进到屋子里一阵香味就把他熏了出来,敢情这里住着一位姑娘,现在看来不必问就知道是蒙芳的屋子了,岑文瀚退了出来后正想另找一个住处,但一阵说话的声音吓得他赶紧进到了屋子里躲着。
看着屋子里的暧床岑文瀚不由得眼皮打架,一夜未睡让他感觉真的好累,他也顾不得什么了,脱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然后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这里的香味太重让他老做梦。
这边何先生也是找到了王风这些人,这小子赌了一夜还在吃早饭,看到何先生来找他先还有一点吃惊,等他知道这个老头是要让他运货的时候他立即高兴地请何先生坐。
“不知道老先生有些什么货要过这个镇子?”
“我也不是送一点货,我长期要从这里经过,但每次都遇上麻烦,后来一个老年人给我解惑,让我来找你。”
王风点头道:“这个自然,找到我你老算是找对人了。”
“只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送货过卡的?”
“这个很简单,我们的人跟着你们的货在下午时分过卡,其它的事你们就不必操心,过了卡子后按车给钱就行了。”
何先生点了点头,“只是我觉得奇怪的是这里为什么会设这么一个卡子在这里?”
王风笑道:“你老爷子就不必为这些官府上的事操心了,如果没有官府的人同意,军队没人敢在这些地方设卡的。”
何先生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多问了,日后有货过卡我就来找你是吧?”
“当然是这样,只要有我的人在,没有你老过不了的货。”
何先生也不再多问,他起身离开了王风的住处,刚才王风的那句话到真让他心里一震,官府不同意军队没人敢在这里设卡,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敢在这些地方任意设卡,看来此事自己得小心,否则惹火上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何先生又到镇里的那个关卡去看了看,结果他猛然发生这里有问题,这些士兵身上穿的和手上拿的跟现在的军制有点差别,从形制上看来似乎这些又是真货,不是假冒的,这时何先生不由笑自己,假冒的敢到这里明目张胆的设卡吗?
回到李宅的时候早已有衙门的人在李宅里勘查现在了,何先生进去后见到宅子里来了好几个差役,而且这些差役似乎不是县级的,他满肚疑问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时莹香也跑到找到了他,“先生去哪里了?”
“你找我有事吗?”
“正是。”莹香说完后就关上了房门。
看到莹香这么神秘,何先生也是愣住了,“丫头遇到什么事了吗?”
这时莹香才说道:“今日李庄主叫来的这些差役有些奇怪,他们不问宅子里匪盗和房子着火的事老是问我们岑三的事。”
何先生愣了愣,“你问过李庄主这是怎么回事了吗?”
“还没有,他们一直都把李庄主叫到屋子里问话,我没有机会接近庄主。”
何先生点了点头,“看来这些人是来找麻烦的。”
“我们该怎么办?”莹香显然有点着急。
“你继续装你的付妞,这些人我来对付。”何先生说完就出去了。
“站住!”当何先生刚走到前院的时候一个声音把他叫住了,原来是一个捕快在院子中央坐着,何先生见此人身材瘦小,眉毛浓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面相,他走到此人面前抱拳道:“差爷是在叫我吗?”
“你是什么人?”捕快没正眼瞧何先生一眼就问道。
“老朽是李庄主请来的医师,是专为庄主夫人瞧病的。”何先生也只有猜李勉会跟别人怎么介绍自己。
这个捕快一听何先生是医师脸色就缓和了,“先生请坐,你帮我瞧一下我这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老是眼睛发痒,人也睡不好,半夜老爱作噩梦。”
何先生看了看此人连脉都没把就说道:“差爷手里是不是有大案没了,而上官又追得紧是不?”
“你怎么知道?”这个捕快当时就愣住了。
何先生也不给他解释,他从怀里掏出几个药丸递给了此人,“你这是着急上火了,你每日吃一颗我这药丸然后多喝水就行了。”说完起身要走。
这时那个捕快可不干了,他赶紧把何先生按回到座位上说道:“先生是怎么知道我被上司逼得紧的?”
何先生哈哈一笑,“上差身上的衣服虽然脏了,但只是一些尘土,再看上差指甲干净头发梳理得当,看得出是在家里有人给你梳洗,这说明上差家中无事,既然是家中无事那么上差又为何上火着急,那只有被上司骂了才会这样。”
此人一听当时就眉开眼笑,“先生真是高人。”
何先生这时看了看这个捕快问道:“上差不是这里的差役吧?你们为什么要到这李宅来勘查一件普通的匪盗放火案?”
这捕快也是一时口快,他张嘴便说道:“什么普通的放火案,这可是那个在庐州府刑场上逃掉的岑三做的大案,上面让我们限时破案。”
何先生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那个捕快当时就懵了,“老先生为何发笑?”
这时的何先生不急不慢地说道:“是什么人放的这个屁,如果我是上差,我一定把此人抓起来痛打一顿。”
“这是为何?”这个捕快很是迷惘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