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这个小镇子里,岑文瀚也没感觉到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个内地小镇,没河没船,只有一条管道贯通这个镇子。再看这里的货物基本上都是些生活中常用的货物,没有太高的价格也没有华丽的精品,一切都是那样的正常。
二人在镇子里走了一圈也没见到什么奇特之处,到是那几个跟踪他们的人换了好几泼,但那个董宾仲一直没有出现,看来他知道岑文瀚二人是故意在引他出现。
回到李宅以后岑文瀚也是忧心忡忡,他不知道这个董宾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总之这回他真的是糊涂了。
两天后季大庄主安排的人到了李宅,看到这么多的高手到了自己家里,李勉心里也是一阵的安慰,为首的张俊先去拜会何先生,何先生见到来人就问道:“你们这么快就赶到了!”
张俊说道:“这个镇子是个关隘要冲,南北通向的人都要从这里过,所以这一路上的道很好走,所以我们很快就到了。”
当张俊说到这里的时候何先生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一拍自己的脑门说道:“我明白了。”
张俊奇怪地问道:“先生明白什么了?”
“没什么,我叫主人家侵扰你们休息。”何先生说完就出来找到了岑文瀚。
岑文瀚也很高兴自己这边来了这么多的帮手,这时何先生跑来找到了他,“我想我知道董宾仲为什么要这个宅子了。”
“为什么?”岑文瀚也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这时何先生指着院外的镇子说道:“你看这镇子,虽然这里并不大,但它却处在一个交通的要冲地点,南北向的商旅都要从这里通过,所以这个镇子虽然不大也不繁华,却是一个关隘。”
岑文瀚看了看外面说道:“虽然是这样,但这里也只是一个隘口,商旅并不在这里停留,如果说这里作为一个军事据点又太偏了,别人可以绕道。”
“但是如果把这里作为一个关口,针对过往的客人你认为如何?”
“老爷子的意思是董宾仲想把这里作为一个暗哨,控制这里就等于控制了南北过往的眼线,他们不用出手,只是在这里监视过往这人就行了,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作针对我们这些人的隘口。”
“不错,在这个地方监视来往的行人非常方便而且又不容易被发现,而且有必要的时候可以阻止我们通过这里,这次你不是也被阻拦在这里走不掉了吗?”
“但这跟李宅有什么关系,这种事最好低调,他们大可另找一个房屋来安插人手,不一定非得要这李宅不可?”
何先生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这可能就跟他们的生意有关了,你看这李宅虽然地势不算好,但这里能放置很多的货物和人手,而且这里进可攻退可守,是一个绝佳的守关好地方。”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先把这里布置成一个堡垒,然后我们进山去端他们的老窝,这次受的鸟气一直都没有办法出,这回我一定要好好出一口恶气。”
把一肚子怨气的莹香留到李宅后,岑文瀚就只身前往新淦村去了,而何先生则被莹香易了容后偷偷跟在岑文瀚的身后。
来到新淦村后岑文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个鹰眼杨老太婆,但当他来到村子里的时候就发现这里有些不太对劲,这里的人虽然都在暗中注意着他,但大家都表现得没事一般,到了那个杨鹰眼的屋子前的时候,只见院门大开,院子里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和几个小孩子在玩耍,岑文瀚知道杨鹰眼早离开了。
当他来到那个关他的地牢前时,院子里早就有人家住着了,看来别人是不会让他进到院子里去了。
在这村子里岑文瀚找不到一处可休息的地方,家家见到他就关门,而村子里也没有一处商铺,看来这里早就商量好了,要的就是让他自讨没趣走人。
岑文瀚四周看了看,那个神奇的何老爷子竟然没见到人影,看来这老头还真会藏身,岑文瀚转身就离开这里出村走了。
来到村外不远的一处山谷后,岑文瀚找了个地方就睡觉,看来人家不欢迎自己,那就夜里去瞧瞧吧!
就在岑文瀚睡得正香的时候,几个人偷偷地向他休息的地方摸了过来,这几人见岑文瀚躺在草堆里睡得正香就都掏出了佩刀,看来他们来者不善。
但他们不知道得罪什么人都不要得罪这条老泥鳅,当他们走近岑文瀚的时候,其中一人啊的叫了一声就痛苦地倒在了一旁,其他的几人见状赶紧趴下不语,但岑文瀚似乎根本就没听到这人的叫声似的,继续在草堆里睡觉。
这几个人见状赶紧把那个尖叫倒地的人拉到了一旁,这时他们见此人脸色漆黑,左腿肿胀,一看就是被蛇咬了,大家赶紧施救,但蛇毒迅速窜到身子上,这些人没办法只好把这人抬着回村去了。
当这些人刚走不久在山谷里又传来几声惨叫,原来这些人还留有监视岑文瀚的人,但都被蛇给咬了,不过这些人就没这么好的命了,没有人来救他们,他们只得赶紧向村子里发信号让人来接他们,当村子里来的人跌跌撞撞地找到这几个暗岗时,岑文瀚早就不见了踪影。
到了夜里,一个黑影进到新淦村里,此人轻车熟路地来到一个院子里,他小心地进到院了里后拉开了院子中央的一块盖板,这时几只老鼠从里面跑了出来,这人站在老鼠面前愣了一阵后就盖上盖板出了这院子,然后他又出了这院子准备到另一家的时候街上响起了锣声,原来他被巡夜的给发现了。
村里的人举着火把将此人围到了中央,而此人一点也不害怕地站在人群中,这时候大家手中的火把将这个人照得真切,原来此人正是岑三。
这时一个白胡须老头站出来问道:“小伙子,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的到我们村子里来做什么?”
“我是一个过路人,因为错过了宿头只好连夜赶路,看到这里有灯光所以就想到这里来借宿一夜,没想到竟然到了一个贼窝,算我晦气。”岑文瀚简直就是语出惊人。
那个老头听岑文瀚这么说当时就来火了,他厉声说道:“你这个年青人怎么说话的,什么说我们这里是贼窝了,况且白日里我明明就看到你从村子里路过,怎么夜里又回到我们村里来了,你分明就是一个贼,你夜进我们村子就是想到这里来偷东西的。”
岑文瀚笑道:“今日我从这个村子路过不假,但我走了后你们就有人跟踪我到了山谷里,难道这就是你们对待路人的方式吗?”
“你……”那个老头一时语塞。
“因为我白日里贪睡错过了路程,所以我夜里只好回到了这里,怕的就是路上遇见野兽,没想到我一出现你们就敲锣打鼓的,而且看你们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穿好了衣服,及使在军队也不容易做到,这分明就是你们早就有准备,你们身上还挂有军中所用的佩刀,但你们的佩刀又跟现在的军制有一定的差别,这说明这些刀都是你们劫道而来的,所以我说我进到了贼窝也不算说错吧?”
这时那个老头也不再装了,他笑道:“好你个岑三,你还真是一个精明之人,一眼就能看穿我们,但你一人敢闯我们这个新淦村,你未免也太过托大了吧?你今夜进到这里想过怎么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