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宾仲摇头道:“何先生莫再多问,此事跟你无关,你老人家还是不要趟这浑水得好。”
“我到没有趟你们的浑水,只是你把我的人弄死了,我正好找你来算账。”
“什么人?”
“王三和季五他们两个是不是你们杀的?”
董宾仲愣了一下,他知道岑三还在这李宅里,而当初他亲自提着王三和季五两个人的头在他们面前显摆过,现在想抵赖也不行了,“那是因为他们二人跑到我们的地盘里来偷东西,没有办法我只好把他们给宰了。”
“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何先生正好抓到他的话头。
“是又怎样?”
“那不就结了,我老人家也可以为此找你们算账。”
“你老人家也不看清现在的局面,就凭你一人能扛吗?”董宾仲这时也不由冷笑着回答何先生,尽管他知道这老家伙用毒的本事厉害。
“再加我一个如何?”这时岑文瀚从屋子出来站到了董宾仲的面前。
“你还没死?”董宾仲显然很吃惊岑文瀚中了他一掌后还能活到现在。
“你的什么阴毒掌力在何先生面前只是小事一桩,有他老人家在还有什么治不了的?”岑文瀚这时也有精神跟这些人胡扯了。
“你这条命还真够长的,看来我要领教一下了。”董宾仲见到岑文瀚没死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
岑文瀚也不再废话,他纵身就来到董宾仲的面前伸手便打,董宾仲冷笑一下伸掌便迎了上来,但他没想到的是岑文瀚这次用的是虚招,见到董宾仲挥掌迎上来岑文瀚也不敢接他的掌,只是顺手格开他的手掌用肩膀撞向了董宾仲。
董宾仲见状赶紧回掌来挡岑文瀚的肩膀,岑文瀚回身就跳开了,就在他跳开的同时他丢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砸向了他的脸部,董宾仲不知道岑文瀚丢向自己的是什么,赶紧伸手去挡这团黑色的东西,结果一团臭烘烘的牛屎被他手给打散了,顿时董宾仲成了一个牛粪球了。
何先生见董宾仲被岑文瀚用牛屎戏弄了一把,当时就哈哈大笑起来,而董宾仲被岑文瀚这团牛屎击中顿时火起,他纵身而起,双掌划着阴风就攻向了岑文瀚,这一次他是不取岑文瀚的小命是不会罢手的了。
岑文瀚到是很冷静地回身出招,在昏暗的灯光下二人缠斗在一起。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莹香这时偷偷来到何先生的身旁,她在何先生耳边低语了几句,何先生当时就开心地笑了,随即何先生一挥手就把院子里的灯笼都打灭了,这时的院子里顿时就漆黑一片。
当灯笼被打灭后就听到董宾仲啊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人被击中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董宾仲叫了一声“走”,院子里的黑衣人全部都护着逃走了。
当李勉叫人点着灯笼的时候,大家才看到岑文瀚一人站在院子中央喘着粗气,而董宾仲一行人早就没影了。
这时莹香赶紧上前去扶住了岑文瀚,李勉也跑上前急切地问道:“岑公子怎么了?”
这时何先生才说道:“他多日前中了那个董宾仲的阴毒掌办,现在他只是恢复了一点,刚才他又跟此人打斗了一番让他的伤又加深了,你们赶紧把他扶进屋去。”
这时的岑文瀚还忘不了回头大声问道:“还要给我抹牛粪吗?”
经过何先生的精心治疗岑文瀚伤势很快就痊愈了,这天何先生来看他时带了一把剑到他屋子里来,这正是那把玄阴剑,前段时间他把剑放在了田苗镇百草堂就去卧底了,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半年多,他又一直没有时间回去取,这次何先生找到了他就叫人把剑给他取了过来。
拿着这把剑岑文瀚也是兴奋异常,何先生到懒得去理会他手中的宝剑,“现在你身上的伤好了,你准备怎么做?”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我当然是去找那个董宾仲的晦气了。”岑文瀚想到董宾仲就牙痒痒。
“你怎么对此人这么上心?”
“何先生当日没看到吗,他跟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而且我这次查他们排斥季家成药的事就查到他的头上,他就想尽办法要将我灭口,看来我是戳中他们的要害了,现在我只需要一使力就能把他们的底给掀开。”
何先生深思了一阵后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以前我们老是想暗中查出他们这些人的来路,但他们比我们可聪明多了,每次他们都是宁可把自己人灭口也不让我们找到他们一点线索,这次我干脆来一个敲山震虎。”
“怎么个敲打法?”
“现在我们知道那个新淦村是他们的一个据点,这次他们一直都不想让我走脱也是这个原因,他的就是我走掉后他们这个据点就暴露了,所以这次我就直接到村子里去捣乱。”
何先生摸息下巴上的几根胡须点头道:“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你在明外捣乱我在暗处看他们的行事,只要他们有所行动一定逃不过我的眼睛。”
“只是还有点小事要请老爷子帮忙。”
“什么事?”
“此次我去胡闹顾不了太多的事,我想请何老爷子调一点人手过来帮助我们。”
“这个自然,此事不用你说我也要这么办,还有其它事情要跟我商量吗?”
“就是这个庄主李勉,为什么他这里这么受那个董宾仲的喜爱,为什么一定要把这宅子拿到手,我看这里也就普通的宅子,所以我想和老爷子一起去找李勉,看能不能从他口中问出点什么。”
何先生点了点头,“我们这就去打李勉,看他知道点什么不。”
二人找到李勉的时候他也正好在院里喝茶,看见岑文瀚二人来到,他赶紧把这二位接到屋子里去坐,到了客厅后李勉问道:“岑公子今日来找我有事吗?”
岑文瀚抱拳说道:“承蒙庄主庇护让我在庄中养伤,今日我是来感谢庄主收留之恩的。”
听到这话李勉心里是一惊,他见识到了岑文瀚的能力,而且也知道有他在这里就是安全的,但今日听他的话语似乎在跟自己道别,“岑公子哪里话,我都是公子从牢中救出来的,该感谢的人是我而不是公子。”
这时的岑文瀚也没多想,他又问道:“庄主可认识那个董宾仲吗?”
李勉摇头道:“我从来就没见过此人。”
这时岑文瀚看了看旁边没说话的何先生问道:“庄主这宅子里可有什么宝贝不成,以至于他们想尽办法来谋夺庄主的这宅子?”
李勉摇头道:“此事我也疑惑不解,我这宅子在这白雉镇的旁边,位置也不算很好,这里是我挣得钱后买的地修建的,如果这里埋有什么宝贝我当时也能发现,但挖地基的时候我也没有什么发现。”
“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些人这么想得到你这宅子?”
“此事我也实在想不通,估计得问他们才知道了。”
何先生见状也知道李勉说不出什么道理来了,他起身对岑文瀚说道:“我是第一次到这镇子里来,我们到镇子里去玩玩吧!”
岑文瀚一听也有道理,这时到镇子里去走一走,一来可以见识有什么人对自己感兴趣,二来也可以知道这里的地理位置。
两人刚上街就发现自己被人给盯上了,见此情况岑文瀚一股无名之火从胸中升起,他正想发飙的时候何先生一把将他的火按了下来,“现在还用不着跟这些小喽啰计较,我们还是先在这里走走,看一下这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