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心里呵呵直笑,有时候愿望是可以成为现实的,上了初三后,她女大十八变,落得亭亭玉立,即使没有衣服的修饰,她依然受到不少情书和礼物,后来追求者直线上攀,一发不可收拾,害得一群男生日夜相思成灾。
抿了口红酒,他直接的问:“在想什么?想我怎么样才能满足你吗?”,这一句裸露的话在戴琲琪听来十分的恶心,虽然他的语气间掩饰着肮脏的轻浮。
他推过来一杯红酒,轻轻砰她的酒杯:“来点红酒,慢慢想,想好了和我说。”
戴琲琪扯出一点微笑:“我什么也不想要,”
这让他大为惊讶,很少女人对物质看的很轻,另一方面,他以为她什么也不要也愿意做他的女人。接着他又想,她是不是先欲情故纵装清高,然后提高要求狠狠的宰他一笔。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做你的女人,错了,是不想做你一时兴起的欲望冲动下的玩物!”她慢慢的把语气转平,直视他的瞳孔。
“我没有玩弄你的意思,真的,我只喜欢你,没有的别的想法。”他伸出手想握住她,眼里的裸露着深深的爱意,毫无掩藏。
只是在戴琲琪看来,一切都那么的虚伪,甚至看到他眼底深藏着不露痕迹的猥亵在一点点扩散。
“是吗?就算你是喜欢我,你喜欢一个人一时?还是一世?还是等到某一天,你发现自己不喜欢我了,或是说没感觉了,说分手,就分手。是这样吗?”
“不是有句话吗:因为不了解而在一起,因了解而分开。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喜欢你多久,至少我知道现在我很喜欢你,此刻只想和你在一起。这就够了,不是吗?”这就是这个年代里最常说的经典语录里的一条,在固执的戴琲琪看来,这是对人对己都是一种不负责人的态度,说笑可以,但是在她心底,真正的感情来不得半点亵渎。
“说的好听,实话告诉你好了。我今年三十好几了,***”那***三个字,她说的异常重音。
韩成刚失了一会神差,清醒过来:差点上这女人的当。
“我们做个朋友还是可以的,怎么样?傻了,还是不信?”
“什么朋友?单纯男女关系?可能吗?我从没想过男人和女人之间会存在友谊,我所认为的关系只有两种:爱人与情人,或着是陌生人,亦或者是敌人。”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选择其中一种吗?那我选择陌生人吧!今晚就当最后一次见面了,干!”
一起碰杯,她也没想过和他发展任何关系,纯粹聊天而已,朋友做不做为所谓,他在黑道的势力应该很强,自己和黑道的人扯上关系也不太好。不想生活在有血雨腥风里,那种残忍而暴利的场面不是她所能面对的。
还记得初中时候,学校里的一个小混混钟俊龙,出了名的让校长头疼,还没毕业就被开除,出到社会后,自己拉帮结派的组了一队人,在学校附近像鬼子进村一样实行针对性的侵略政策:见人就搜身就打劫,美女学生就***,见不顺眼的人就拿红砖头往人家身上乱砸。凶残无比,成了学校外面的恶霸,弄的学校里的学生和老师惶惶不可终日,提心吊胆了半年多。
有一天,他把初三年纪里最会念书的张唯衎给惹了。
他做完当天的作业快要天黑了,预计那帮小混混还没走,一出校门就转入他们平时活动的小巷子里。
走出人烟稀少的废弃铁路基地,数着木桩,刚数到200,就被钟俊龙上拦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