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大巴车上,两位年轻女孩特惹人注意。个子高一点的,名字叫雪蝴蝶。只见她身材高挑,五官有神韵,长发披肩,飘逸潇洒。再看她的眼神,不经意间微波荡漾,倾国倾城。她上穿蓝色衬衫,下着深色牛仔裤,整个就是淑女窈窕剪影。个子略矮一些的阳光女孩叫周菠萝,她身着淡色连衣裙,瓜子脸,马尾辫,轻轻一个微笑,能令上帝腿软,这位女孩就是周星星的妹妹,在校大学生。此时,一位年轻的小伙儿正痴迷窥视两位靓女。当汽车到了十字路口,司机急踩刹车,车上的乘客由于惯性,都不由身子向前倾斜。小伙儿的头正贴近周菠萝的前胸,他见菠萝美眉的发育较好,胸部正点的轮廓清晰可见,不由自主道:“真是桃花盛开的地方啊!”周菠萝听罢,掀高裙子道:“还有生你养你的故土。”小伙儿刚低头欲瞧,只听“砰”的一声,小伙儿被周菠萝一个飞腿,满地找牙去了。
“好了,到家请进”,周菠萝一边引着好友雪蝴蝶进了家门,一边朝屋里喊:“妈,我回来了”,她铃声般的声音把周母引出。
“这死丫头,这么大声,嫌我老了,耳朵听不到似的。”周母边说边从里屋出来。“还带回一位俏同伴”,周母见到冰美人笑着说道。
“她叫雪蝴蝶,是校友,比我高一届”,周菠萝边脱鞋边回答。“阿姨好!”雪蝴蝶进屋礼貌地问侯道。“这孩子,长得真俊俏呀,要是能当我儿媳该多好!”周母边倒水边感叹道。“妈,你想得美,我哥可没这个福,”周菠萝说,“对了,我哥哪去了?”
“有朋友找,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周母回答,谈起周母,她在医院当护士长,虽说才中年,头发的两鬓略显苍白。由于周星星的父亲英年早逝,她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两个孩子拉扯大,都上了大学,懂事成材,可她操劳的面容已显得憔悴。
一个电话打来,医院里又催周母紧急加班,这是家常便饭,周母仓促穿上外套打个招呼就走了。剩下两个小姐妹倒也清静,海阔天空地大侃。晚上,周母打来电话,说医院里忙,就不回家睡觉了,让女儿别等她吃饭。两位小姐妹听后,欣欢雀跃,又是烧菜,又是买葡萄酒,来个不醉不休。待两位温柔如羊的妙龄女郎喝到似河东狮吼的程度,周菠萝就醉意朦胧地把姐姐雪蝴蝶安排到哥哥房间,自个儿回房间倒头便睡。雪蝴蝶也是倒在周星星床上蒙头大睡。
半夜,只见钥匙一串儿响,接着门“砰”一声推开,有位像练了醉拳功夫的青年摇摆着进了屋,他正是周星星。周星星和朋友们喝完结业欢送酒,也是醉意十足。他胡乱把鞋甩在地上,径直回到房间,期间,醉男还和醉女相互抢过被子呢。
次日,天渐渐亮了,窗外传来小鸟叫声和晨练人群的吆喝声。周星星房间里的床上,此时正躺着两个人,一位是喝醉酒的客人,冰美人雪蝴蝶,另一位就是房间的主人,醉男周星星。首先清醒的是周星星,他醉眼朦胧地坐起,一回头,惊诧万分。怎么床上多了一个人,是妹妹吗?妹妹自搬进这楼里,从不在自己床上睡。揉揉眼睛再细看,从未见过此女子。周星星用手捏捏脸皮上的肉,呀!好痛,这不像是在做梦。仔细端详床上的美女,只能用“仙女”来形容。难道是上天赐给我的?还是天上的哪位天仙路过借宿一晚?他百思不解。
正当周星星傻楞着盯着冰美人发呆时,雪蝴蝶也醒了,睡眼惺忪地看到一位**上身的男子正端坐床上看自己呢。她先是惊诧,然后就是本能地尖叫,除了尖叫还是尖叫。周星星全然清醒,忙想解释,可自古这种环境和造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算仍进全自动洗衣机里也洗不干净,哪怕就是洗上三天三夜。
只听见“砰”的一声,周菠萝手持菜刀冲进房里,她看见自己哥哥**上身,旁边是好友雪蝴蝶惊慌失措的样子。
五分钟以后,周星星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自己的亲妹妹正大义灭亲地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说:“臭流氓,我现在问你一些事情,你只要如实地回答‘是’与‘不是’就行了,明白吗?”“唔……”周星星的嘴里被塞住了臭袜子。“明不明白?回答我。”周菠萝再次询问哥哥,并把手中的菜刀向前推一推。“唔……”周星星挣扎着喊不出声音。
“你塞住了他的嘴,他说不出话。”雪蝴蝶提醒周菠萝,周菠萝猛然醒悟。
“你是不是脱掉衣服上了这张床?”周菠萝问哥哥。
“是,”哥哥点头。周菠萝找来纸和笔记录。
“然后你是不是钻进被窝?”周菠萝追问。
“是,”周星星无奈地回答。
“钻进被窝以后你是不是想做点什么?”周菠萝接着问。
“是,”周星星哭笑不得。
“我进屋以前你想非礼雪蝴蝶姐姐,是不是?”妹妹狠狠地逼问。
“不是。”周星星鼻子都被冤歪了。
“你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早晨还想做点什么,难道不是耍流氓吗?”周菠萝想让哥哥招认签字。
“我回自己房间,上了自己的床,早晨起来想撒尿,难道犯了王法?”周星星申辩道。
“招了吧,招了就少受皮肉之苦。”周菠萝边说边把刀架在哥哥脖子上晃了晃。
“我比窦娥她三大爷还冤!”周星星想誓死申辩。可这种处境哪还容他罗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