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迦小声问身边邑布道:“十年前是怎样的规则?“
邑布道:“第一轮,六部抽签,两两对战,每个部落出三人,胜出的部落各出一人决胜。“
不多时,抽签结束,第一场由参狼部对战黑虎部。
参狼王,一声令下,飞出三名侍卫,两人手持短刀盾牌在前,一人手持长矛在后。
黑虎部,三名族人三柄剑。
邑布道:“参狼这三人阵十分厉害,十年前我部就败在这阵下。参狼王文武全才,在第二轮单打独斗中胜出,成为盟主,但是在和明夷教主的战斗中被杀死。同盟也就此瓦解。“
说话间比武已经开始。
参狼部两人持盾着,守得密不透风,持矛者,招法凌厉,黑虎部三人似乎没什么办法取胜。这时,只听那黑虎王身后佝偻老人叫了一声。大家没听清喊的是什么,只见黑虎部三人平端长剑并排站立。不再进攻,相持了一会儿,参狼部长矛手在盾牌的护卫下,冲向三人,长矛刺向中间一人,中间一人竟然没有躲闪,持剑刺出,另外两名黑虎族人,剑光一闪,长矛已断为三节,长矛手一惊,长剑已到面前,幸好两枚盾牌立起夹住长剑,盾牌手破绽一露,两名黑虎剑士,各出一脚,三名参狼侍卫被踢出圈外。
第一战,黑虎部胜。
第二战由白狼部对牦牛部。
牦牛王怪白狼部占了大湖,心中早就旧怨,借此机会,亲自带着部内两名高手出阵,
白狼部沐邯说了声:“邑布,研迦,随我出战。“
六个人走到圈内,沐邯原地未动,邑布,研迦两团白影飞出,不到十个回合,牦牛王的两个部下已被打出圈外,沐邯直取牦牛王,沐邯弯刀闪过,贴着牦牛王飞舞,两人对了一掌,沐邯道:“牦牛王果然武艺精湛,可惜你的部下不力,我们点到为止,如何,牦牛王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沐邯在给自己留面子,牦牛王气哼哼地昂首道:“我败了就是败了,不用领你人情。”说完回到座位。
第二战白狼部胜。
第三战白马部对青衣部
白马部由王子驹答带两名侍卫出战,驹答手持弯刀,另外两人手持长枪。
青衣部这边为首一人正是刚才抢话的青年,这人剑眉大眼,鼻直口阔,头上插着五色翎毛。手持两柄短戟。身后两名族人手持长剑。
六个人战在一处,白马部三人身法轻快,招数精巧,不多时,青衣部的两名剑士已然难以招架,那手持双戟的青年被驹答缠住,他本有几次机会取胜,但是怕伤到驹答,几次收招。又斗了一阵,青衣部两名剑士落败,白马部三人围攻双戟青年。那青年的双戟上下翻飞,犹如铁笼,与三人相搏,不落下风。
邓顺看在眼里,忽然脑中灵光一现,自己参悟很久的第十招戟法竟然想通了。
此时那双戟青年大喝一声,如虎兕出柙,戟风扫过,那两名持枪白马侍卫已被卷出圈外,只有驹答勉励抵挡,那青年右手戟勾住驹答弯刀,左手戟将到驹答面门时,收住招数。驹答一愣之后,弃掉手中弯刀,双手迭出,击中那青年胸口,那青年跌倒在圈外。
牦牛王忍不住跳起叫到:“输便输了,人家让你,你还出手!”
那持戟青年一跃而起,满面怒容,咬咬牙一拱手,“我既出圈,就是输了。”说完捡起双戟回归本队。邓顺心中大感佩服,对驹答怒目而视。
这时白马王站起身来道:“是我管教不严,我白马部认输。”
驹答“哼”的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盟主将在黑虎部和白狼部之间产生。
此时,白狼部族长沐邯手持弯刀已经站在圈内,对面黑虎部出战的是那个佝偻老者。
那老者赤手空拳和沐邯战在一处。那老者身法极快,如同鬼魅,
两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沐邯一刀砍空,只见老者一掌打来,沐邯与他对了一掌。感到手掌一痛,低头一看自己掌心泛出黑紫色。
沐邯心知不好,连忙使出飞石绝技,那老者凌空跃起,竟然全部躲过。
那老者又一掌攻向沐邯,沐邯双手抵挡,却被打中肩头,跌出圈外。
白狼不众人抢回沐邯,程玉道:“她受了内伤,先付下这粒丹药。“邑布道:“研迦和程玉和蒯婆婆送族长回房休息,我和他们理论。”
邑布道:“你们出手如此歹毒,怎么能做盟主。”
那老者道:“性命相搏,失手再所难免,如果我被你们族长的飞石击中,恐怕此刻性命难保。”
邑布刚要再说,白马王道:“胜负已分,黑虎部当做这盟主。此后各部同心,抵御外敌,如何?”
黑虎王子站起道:“不错,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当如白马王一样,将本家遗训共享。”
此言一出,众人相互张望,静默不语。
这时远处奔来两人,一个青年的穿着竟与黑虎王子一样,另一人一身灰袍,手中一把黑色蛇形弯刀,正是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