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一记冰冷的眼神盯着他,楚逸腾立马求饶:“哥,我错了!我这不是被你给刺激的嘛!话说……你真思春了?看上哪家小姐了,你要追不到手,我们一定帮你追!”
楚逸腾一开始还做小伏低地认错,可是,好奇心害死猫,最后还是嘴贱地问道。可是,立马迎来更加冰凉的眼神和冰冷的话语:“恬如会知道,你上次在人间娱乐喝醉了并开房的事!”
“别啊!哥,我的亲哥!你会害死我的!”楚逸腾立马苦着脸哀求道。“要知道那天我是去办正经事的,喝醉了后是开了房间,可是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好不好!”
“可是恬如听到那句话,可不会这么想啊!”林墨自恋地摸了摸额前的头发,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见别人倒霉了,他就特别开心,落井下石道:“什么叫石头开花,枯木逢春?你有没有文化啊!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吧!”
可是,石头开花常见,而程斯年对一个女人动心不常见啊!
可是这句话,楚逸腾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不然两损友还不知道怎么陷害他呢。
林墨见他不再说话,只是拿眼睛瞪着他,顿时开心了:“还有,什么叫程斯年追不到,要你帮忙?人家斯年是要金子有金子,要美色有美色,喜欢一个人那还不是勾勾手指头的事。别以为你结婚了,就可以在我们面前炫耀!”
确实,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脾气不怎么好的楚逸腾,却是他们所有人中最先结婚的,而且一直过得安稳而幸福。
“你以为斯年看上的都像你身边那些货色!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敢肯定那位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说不定是和斯年一样奇葩呢!”楚逸腾愤愤开口。
两人就凭自己的猜测争论开了,但却没有见到同坐的另一个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们是嫌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安稳了吗?林墨,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让林奶奶给安排安排相亲,早点成家吧!”程斯年放下茶壶,声音平淡地说。
“这不公平!楚逸腾也说了,怎么就知道报复我一个!我不要去相亲,我还没玩够呢!”林墨抗意道。但另外两个男人却没有理他。
楚逸腾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林墨一眼,谁让你把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和别人的心上人相提并论呢!
他虽然有时很冲动,但脑袋还是很好使的,不然怎么能在刑事大队混到现在。就像恬如说的,他这是大智若愚。楚逸腾自恋地想着。
“要不要去那里逛逛?”从素心出来,姜孔阳又和柳依依一起吃了个晚饭。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了,他看着不远处的商业街问道。
在他想来女孩子都是喜欢逛街的,之前他相亲遇到的女孩,没有一个不拉着他去逛街的。结果,他只负责跟在后面结账和提东西。只是如果今天是她,他好像更情愿些!
“不了,时间不早了,我想早点回去!”柳依依看着他笑道。
姜孔阳看看时间,才晚上八点不到。但也没有说什么,温和地道:“那我开车送你回去。”
“好,谢谢!”柳依依点点头,站在这里看姜孔阳去把车开过来。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那么早回去吗?”在车上,柳依依看了他好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自己的习惯和安排,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前面是红灯,姜孔阳转头看了她一眼道。
“你真是一个特别能包容别人的人!”柳依依真心赞道。
回到家里,程斯年还没有回来。柳依依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了想今天的事情。还没理清楚,妈妈的电话就打来了:“依依啊,现在还在外面吗?”
“没有!我已经回来了!”柳依依抚额道。她对妈妈的关心也很无奈,她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每次回家,不管什么事情,晚上都得九点回家,不然她就会特别担心。
“那就好!虽然听说那个男孩子挺好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相处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些为好,听见没有!”
“好!”
“对了,你们今天见了,他人怎么样?”李婉惠这才想起要问的正事。
柳依依想了想,对于姜孔阳,她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但他也没有任何让她反感的地方,相反两人在兴趣爱好等方面却有许多相同之处。于是对李婉惠道:“还不错。”
“还不错就交往着试试,两个人在一起能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李婉惠很高兴。这么久来,这还是女儿对一个相亲对象的评价这么好!
看来不仅柳依依的要求放低了,她的要求也放低了。
“好!”
柳依依挂了电话,又一个人静静地呆了会儿,就关灯躺下睡觉了。但她还没睡着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心想,程斯年今天回来的还挺早的。
程斯年进门,看着黑黑的屋子,心下一沉,以为她还没有回来。但当他看到浴室明显有被人用过的痕迹,这才缓了脸色。看了看她的卧室,才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今晚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一早,柳依依正准备出门,却在见程斯年在客厅坐着,正拿着ipad似乎在浏览新闻。她勉强扯起一个笑容,礼貌道:“早!”
只是奇怪,他今天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出门?
“能坐下谈谈吗?”程斯年看了她一眼,指着一旁的沙发道。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只是少了一份清冷。
柳依依看了看时间,见时间还早,就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猜测着他到底有什么事情。
程斯年移开自己的眼光,望向别处:“这套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其他房间空着也是浪费,还是继续租给你,你也不用再那么辛苦地去找房子了,就当是我们合租吧。”
柳依依惊奇地看着他,这是她和他再见以来,他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程斯年被她直直的眼光盯得很不自在,但面上却分毫不显,只是淡淡地补充道:“我在这里也不会住太久?”
什么?他的意思……是还要出国去,还是要重新买房?
程斯年见她仍不说话,不经心里有些急。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她道:“我的房子还在装修,等装修好了就会搬出去,你可以继续住。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