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进屋子,照射在烫金字暗纹鹅黄色的纱帐中。白如月睁开双眼,感觉身子僵硬还带有疲惫感,看着陌生的环境,这根本不是她的闺房,艰难地爬起来,这才想起来昨晚在宫里发生的事!
白如月打开被子,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担心地看着周围。昨晚抢了霖珊手中的酒杯,看到了霖长乐带走君墨尘,自己半路却被他人带走……
“你终于醒了。”
白如月被声音所吸引过去,那个人不是君墨尘,居然是齐王君宸宿!
她为什么会在齐王的府上,还躺在他的床上。
“怎么,不感激本王吗?”齐王一脸凝重,和平时笑颜的他完全不同!
齐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白如月混乱地脑子里不断在提醒自己事情发展的走向,难道昨晚遇见的是齐王?
“没想到白小姐是这样投怀送抱的人,本王曾经真是看错了。”
此番话实在让白如月来气,下意识看了一眼床单上一落=红的痕迹,果然……
齐王放下茶杯,走向白如月,将桌上丫鬟准备好的新衣服丢过去,说道:“把衣服穿上,滚出去。”
滚出去?白如月抬头恶狠狠地瞪着齐王,“你为什么要救我。”
“是谁昨晚情=欲=乱=缀地喊本王,王爷。嗯?白如月,这一切是你求本王的,怨不得别人。若是本王救你,你早死了。”齐王捏着白如月的下巴,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劈个粉碎。
齐王昨晚本来想去找霖长乐,看到君墨尘与霖长乐离开,才到后花园,可想到在路上碰到了白如月,一眼便看出了白如月中了迷=药,可后面才知道是蒙=汗=药。这个女人拉着自己一直喊王爷,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那君墨尘。
好心带回来,献=身于他却不知道感恩,如果不救,她注定会死在宫里!
“我宁愿死,也不奢求你救。”白如月拍开齐王的手。
“穿上,马上离开。”齐王甩开袖子,大步走出了屋子。
白如月抱着衣服,心痛地哭出声,越哭越大,齐王站在屋外,皱着眉头,除了遇到心中的那个人,他发过誓不会再碰别的女人,现在的心如此混乱,心里不断地涌现出他最珍视的人,让他无法抉择。
【王府】
君墨尘睁开眼,虚弱地问:“何人?”
“在下鹤方,只是一介游医,王爷莫动,还请躺下。”鹤方扶着君墨尘躺回床上。
“长乐呢……她没事吧。”君墨尘问道。
鹤方为君墨尘把脉,坚持身体。自己都伤成这副模样了,还要关心别人。
“你放心,她没受伤,王爷……嗯,没什么。”
“长乐在这儿~长乐在这儿~”霖长乐抱着枕头跑进了屋。
鹤方摸了摸霖长乐的脑袋,夸赞:“长乐真乖。”便接过霖长乐手上的枕头,覆盖在了原先的枕头上,这样好让君墨尘靠在枕头上。
“长乐还要忙呢,谢谢鹤大夫!”霖长乐礼貌地鞠躬道谢。
“行了,在下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鹤方拿着药箱,行礼后离开了屋子。
霖长乐甩着袖子,说道:“长乐今天也要去忙。”
“去哪儿……”君墨尘虚弱地问道。
“看武斗大会,到时候长乐给你带礼物!”
没等到君墨尘开口,霖长乐就跑走了。君墨尘闭上眼,轻叹一声,也不明白此时的心情,看霖长乐那副模样,看来昨晚没做错什么事,如果他真的对霖长乐做了什么,可能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让君墨尘在意的倒是那位莫名其妙出现的鹤方,号称自己只是一介游医,在照月也没听到过此人,他到底是谁找来的,难道又是通过望却楼的泉三生介绍的?那泉三生可真是神通广大,不要看鹤方如此,但与那普通的大夫可大有不同。
霖长乐在前厅等到云天回来后,说了一声待会的行程,之后就与那府外的三生相聚。霖长乐坐在马车里谋划,出门前特地将衣服脱了,一早上霖长乐早就穿上男装,为了不被发现,霖长乐就把平日里的衣服套上装个样子,将发尾束起,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