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长乐扶着君墨尘到了最里面,这个地方根本就没什么住所,就只是几间放置物品的房间,霖长乐踹开门,将君墨尘扶坐在地上,随便在旁边找了一些垫子。
原来这里是宫里的储存屋,铺好之后,霖长乐将君墨尘推到了垫子上。
看到君墨尘满头大汗,实在猜不出是什么药,霖长乐解开了君墨尘的衣领,突然被君墨尘一手抓住。
“你出去……”君墨尘吃力地说道。
“我出去干嘛?”这个时候出去谁照顾你!霖长乐甩开君墨尘的手,愣是把衣领给解开了。
霖长乐感觉到君墨尘燥热地气温传了过来,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这该不会是什么奇怪的迷=药吧!
君墨尘却一直在压抑着自己,这么个时候能压抑住,霖长乐都有些慌了。
推开门,霖长乐喊了一声:“来人!”
这时,一个青衣人出现单膝跪地,“少主请吩咐。”
“马上把鹤方给我抓过来!让他带能解迷药的药过来,现在!”
“是!”青衣人消失之后,整个院子都安静了许多。
再回到屋子里,君墨尘已经坐起身,这种毒恐怕连内功都逼不出来,无意识中了白如月的圈套,本以为是霖珊敬的酒,霖珊也是个单纯的人,不会想到这种事的发生。
霖长乐见此情景,急促地说道,“我去给你找水来。”
谁知,君墨尘一把抱住霖长乐,即便背对这君墨尘的怀抱,也能感受到君墨尘热气的身体,隔着衣服都感觉很烫,就像发高烧一样,恐怕再高一点就要热糊涂了。
“如此没有防备……为何不走,求你不要逼我……”
帮你还被说成逼你了?霖长乐刚想转身骂一句,感觉后颈有一记热度,长乐身子抖了一下,一种莫名地鸡皮疙瘩散发全身。
这个人该不会……此时君墨尘的唇所接触的是霖长乐的后颈!霖长乐想反抗,却被人环得太紧,动弹不得,难道他现在没意识了?
能忍了这么长,他估计现在十分难受……
“长乐师妹!!!”
鹤方一群人破门而入,三生跟在后面,突然看到这副场景,这屋里就孤男寡女两人,现在还是君墨尘抱着霖长乐。
这个男人脸都贴在了长乐后颈,这……
三生握拳拳头就挥过去,之间君墨尘护住霖长乐,自己的后背反而被打了一拳。
“住手!”霖长乐喊了一声。
还想继续打人的三生停下了愤怒,拉回了霖长乐。
“站着干嘛,赶紧救人!”霖长乐踢了正在发呆的鹤方。
“好好好。”鹤方立马跑到前方,检查君墨尘。
三生紧紧地搂着霖长乐的肩膀,如果来晚的话,君墨尘是不是真的会吃了她。
鹤方用了几个针插在了君墨尘的穴道位置,转过身来说:“这药……是曼陀罗花制的蒙=汗=药。”鹤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三生。
还好,这一个眼神没有被霖长乐所发现,现在的她正担心君墨尘会如何。
“内功是逼不出来的,要么给他个女人,要么放血,在用冰块震住体内的热量。”鹤方看了一眼霖长乐。
三生马上就意会到了,“我来。”
“来什么来,你又不是女人!”霖长乐瞪了一眼三生,都什么节骨眼了,还开这种玩笑。“放血。”
“去准备冰块和桶。”鹤方对外面的青衣卫吩咐了一声,“除了了用冰块,还需要一位药剂,你应该有吧。”
面对鹤方的询问,三生看了一眼霖长乐,便拿了出一个盒子。在三生的计划里,若是不出意外早就成了,真是办事不力的女人……若不是因为青衣卫前来报告君墨尘的情况,霖长乐又在他身边,三生也不会赶着过来,深怕酿成大错,如今也不知白如月那个女人到底在哪儿。
“长乐先出去等吧。”鹤方说道。
“嗯。”
走出了屋子,这几个时辰霖长乐就一直看青衣卫的两个人手进进出出的换冰块。
“本来放血是没有必要的,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药量如此大。”鹤方早就知道这副药来自三生。
三生皱眉,说道:“本来就不是同道的人,我为何要关心,只不过是有人来求我罢了。”
“胡闹,曾经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人,要是让长乐知道了,你也不在乎她会怎么想吗?!”
“不在乎,我在乎她的人就够了。”
鹤方不再理会三生,一直在忙活着君墨尘,即使三生做了这副蒙=汗=药,但有备无患地准备了解药,只要没酿成大错,鹤方也不忍心责备三生,毕竟君墨尘也没对长乐做出太过分的事,能忍得如此境界,真是让人佩服。
三个时辰过后,君墨尘的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了。毒算是排解了吧,鹤方吩咐几个人将君墨尘悄悄送回王府,今晚的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你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和长乐就够了。”鹤方对三生说道。
霖长乐安抚着三生,说道:“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留在王府里的只剩下了鹤方和霖长乐,云天也连忙赶回来照顾君墨尘。
“你们几个可有见过白如月?”霖长乐站在院子的角落,抬头对着树木,询问着青衣卫,在他人眼里就如同自言自语,现在云天也忙着照顾君墨尘。
“回少主,小的多次在后花园徘徊,并未见白如月。”
奇怪了,按照白如月中毒的迹象,手脚无力,大概不可能自己离开,难不成是被人救走了?
“多留意周围。”
“是。”
鹤方施针封住了君墨尘的内力,怕突然他内部被伤颇给到,云天在一旁辅助。
“公子,王爷目前如何。”
“无碍,可能这几日都无法下床了,我写一副药剂,得劳烦姑娘了。”
这么伤身的药,还是要靠后期补一下身子,于是鹤方将药帖子转交给云天。
看云天出了屋子,霖长乐才进屋,“好了?”
“嗯,这几日就让他好好休息吧。长乐,你没事吧。”鹤方无意识地问道。
霖长乐奇怪地看着他,说道:“我能有什么事。这酒可不是我喝的,到现在我都没找到白如月的下落,你说……她是不是被人救走了。”
“诶……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就怕会牵扯到你啊,长乐。”鹤方担心地拍了拍霖长乐的肩膀,事情已经发生,无法阻止的话,就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