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略又摇了摇头:“不,不对。”
“另外还有后来你又碰上了那个制药公司的董事长,嘿!你还真能格了,啊!竟然给人家看起了病来,你说说,你这样做,对吗?”
毋略依然又摇了摇头。
“嗯,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了,那你说你以后该咋办呢?啊!”父亲毋假善见儿子的态度表现得还不错,看着他,问道。
“爸,你放心吧!那我以后再也不这样莽撞地去做了,我应该继续好好地学习,争取将来学到更多的东西。”
“哎,你这样说,就对了,”毋略认了错,做父亲的毋假善听了很欣慰,点了点头,然后对他又循循善诱地说,“儿子,你要知道,无论是我们国家的医学,还是我们的功夫,那可都是我们的前辈们呕心沥血、世代传承、发展才创造出来的东西,它博大精深,你要想学精、学透它,那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得到的。这东西是活到老,学到老,是越学越精,越学越透。明白吗?”
“嗯,明白。”
“你不要刚学了一点就觉得自己啥也会了,啥也懂了,其实你学到的那一点东西,还只是个皮毛,里面深着呢。你呢以后也不要听人家随便夸你几句,说了你几句好听的话,你就翘尾巴了,给你个棒槌——你就当真(针)了啊!你现在还小,翅膀还没有真正硬了呢,所以你以后做事要低调,千万不能太张狂,这些你都懂了吗?”
毋略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嗯,爸,我知道了。”
“好,饿了吧?那咱们吃饭吧!”父亲毋假善放了话,毋略这才拿过了碗筷,从一只大盘里抓起了一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父子俩吃完了饭,毋假善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对毋略说:“从明天开始,你哪儿也不要再去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好好学点儿东西吧!”
“哎。”在这个时候,毋略可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只好马上答应了他。
但不管怎么的,这场风暴也就终于算过去了。
毋略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他虽然心里还是有一点儿不高兴,但和杨韬比起来,那可就强多了。
刚才,杨韬从柳翠莲家被柳翠莲和毋略骂出去了以后,带着一赌气来到了大街上。他没想到,今天可真是有点儿出师不利。
热脸又贴了个冷屁股。
他不仅挨了柳翠莲那个小妞的一顿骂,还平白无故地受了那个毋略的一顿气,这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妈的!
你个混蛋!
她骂我,我本来可以原谅她了,谁要我这么喜欢人家了呢?可是,你呢?算什么东西呀?你又不是人家的人,凭啥站出来跟小爷闹了呢?
“不,你错了!”这时,挂在脖子上的那枚阴符突然向他开口了,“人家现在虽然不是她家的人,可是他们俩从小就在一起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现在却想从中插一杠子,你说人家能答应你吗?”
“啊!他们俩从小就在一起了?他是谁呀?啊!”杨韬听了它的这句话,更是不高兴了,愣头愣脑地问道。
“前些时候,你不是在那里的生死簿上看到过他的名字吗?”
“啥?我见到过他的名字?”杨韬想了想,忽然想起来了,由于当时外人来了,走的太匆忙,只是大概看了一下他在人间的死敌,“他不是叫母田吗?”
“母田?什么母田呀?他叫毋略?你看错了。”
“毋略?”杨韬又想了一下,“噢!差不多!当时看的确实有点儿模糊,没弄清,可能是把毋字看成了母字,把略字少了一个各字。哎,他是谁呀?”
“谁?这你还用再问吗?其实生死簿里已经写得很明白了,他当然就是你在这个人世间的死敌了。”
“就他?哼!”杨韬不禁冷笑了一声,“他能成为我的死敌?”
“没错!小主,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人家了。”
“是吗?”
“嗯,”那枚阴符应道,“我问你,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什么来历吗?”
“这……”杨韬这下可被问住了,“这我可真的不知道。”
“那你想知道吗?”
杨韬很是迫切地说:“我当然想知道了。”
“好,那你听着,我来告诉你吧,”那枚阴符怕给他带来的冲击与震撼太大,让他一时受不了,所以有意地缄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他呀,其实和你一样,你们俩在九百多年前,就是一对冤家,没想到转世轮回了那么久的时间,老天并没随人愿,到了今天,你们俩竟又成了一对仇人。”
“啊!”杨韬听罢,果然还是让他忍不住大吃了一惊,九百年前,和他就是一对冤家?这不是和那个西门庆是同一个时代的人,这个还能会有谁呢?“啊!难道……难道他就是那个武大郎转世轮回的化身吗?”杨韬本来这是在心里暗暗地想着,最后竟然说出了口来。
“对,没错!”那枚阴符应道,“他就是那个武大郎的转世轮回的化身。”
既然已经确定了是他了,他又能怎么样了呢?
“哼!”杨韬听了,不禁又乐了,“就他那小样?九百年前他就是我手下的败将,当时只略施了一小计,就让他早早地去做了鬼魂,现在到了今天,难道他还想跟我再斗吗?你说他能斗得过我吗?”
“唉!”那枚阴符长出了一口气,无限感慨地说,“纷纷扰扰已经过去了九百多年了,沧海桑田,星移斗转,时过境迁,这谁又能说得清呢?”
杨韬却信心十足:“不管怎么样,我才不怕他了呢!”
那枚阴符见他不听劝,也是无可奈何,不过最后还是忠告了他一句:“那你也得小心呀!千万不能大意,毕竟人家也很不一般哪!”
“谢谢!”杨韬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那枚阴符说,“哎,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隐身,到他家先去侦查一番了呢?”
那枚阴符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不可。”
“为什么?”
“你要知道,不管你在那里,凡事都得有规矩,不是你想干啥,就能干得了啥的?明白吗?”那枚阴符对他说道。
杨韬却没理会它的话,把嘴一撇,不以为然地暗念了一句:“我要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