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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金融风潮(13)

“少来这套。”周掌柜一摆手,揶揄道,“等你卖了那块地,我早他妈黄铺子了。”

“肖掌柜,您就高抬贵手,把我们的钱先还了吧。”正祥钱庄的掌柜哭丧着脸,用哀求的语气说,“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柜上十几号人饿死吧!东家说了,您要是再不还钱,就把我们全都给开了。到那时,我就领着伙计们都住到您家里去。”

“我们家也没吃上几顿像样的饭菜。您就是住过去,也得吃糠咽菜,我怕您受不了。”肖掌柜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众人说,“大伙听我说几句,我们已经把所有的地皮、房产该挂牌的挂牌,该登报的登报,售卖的消息早就放出去了,只是市面不好,成交不多。大伙要是信得过我,今儿就先请回吧,只要我手里有了现钱,就一定会把钱还给诸位,我们家行号在上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信誉总还有吧?”

“不行!”聚源钱庄的陈掌柜一拍桌子,“老肖,你是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这还钱的期限早就过了,我一天恨不得来八趟,你翻来覆去就拿这套词儿蒙我。我把话撂在这,要是今儿你还不还钱,你们家抵给我的地,我可就收走了。”

“对,还钱!不还就收地,收屋!”一旁的诸人也乱哄哄地嚷了起来。

“诸位,诸位……”肖掌柜忙不迭地还想规劝,可无奈的是,他声音在众人乱哄哄的声音里早就被湮没了。

就在这时,门外蓦然传来一阵大笑的声音。众人闻听,不约而同地朝门口望去。肖掌柜一看门口的人是徐润,就忙擦了擦脸上的汗,匆匆走了过去:“东家,您可来了。”

“徐老板,你来得正好!”王掌柜抱了抱拳,“开门见山吧,我们这些人今天都是来要账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徐润哈哈一笑,缓步走进厅内,“如今的市面,想必诸位已经看到了,徐某不是神仙,现在的确是周转不开,以致延误归还诸位的借款,我给大家赔个不是。”

“徐老板,大家都是老朋友,我们也都明白事理。要不是储户纷纷提现,我们也会多宽限你一段时日。”周掌柜苦笑着抱拳道,“只是眼下,我们也是没办法……”

陈掌柜也说:“我们平日的生意多亏了您的照顾,您现在有了难处,我们本不该催得这么急,可是外国银行、山西票号整天催款,提现的储户每天又都踏破了门槛,我们也是没法子呀。”

徐润环视了诸人一圈,朗声道:“那咱就按老规矩办。徐某抵押在诸位那的地契、房契,自现在起就归诸位所有,随诸位任意处置。”

“东家,这不妥吧……”徐润的话音刚落,肖掌柜就急忙伏在他的耳边说,“要是按抵给他们的价钱,咱可就亏大了。”

“事已至此,也没别的法子。”徐润说完,若无其事地对众人笑道,“诸位平时都各忙各的,也很难聚在一起。今天来得最全,我看,就都别走了,由我做东,咱们聚兴楼,好好畅饮一番。”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出声。

还是恒利钱庄的王掌柜快人快语:“徐老板,您就别臊着我们了。现在谁的日子都不好过,我们现在要是还能觍脸吃您的这顿饭,那就真不是东西了。徐老板,待市面好转了,我请您。在下先走一步了。”说完,冲着徐润一抱拳,转身向外走去。

其他的人见了,也都纷纷作揖告辞:“徐老板,告辞了……徐老板,后会有期……”

“诸位慢走……”徐润和肖掌柜把众人送到门口,并目送着众人的背影渐渐消失。

“东家,这下咱们可亏大了。”肖掌柜在一旁心疼地说。

“挺过这一段再说吧。”徐润咬了咬牙,缓缓地说,“老肖,你把咱手里的地契、房契再拢一拢,看看咱还能剩下多少房产。”

“唉。”

“还有,四马路的那套宅子抓紧脱手。”徐润又想起了一件事,“有出30万现银的就可成交。”

“30万?”肖掌柜张大了嘴,“东家,那栋宅子咱当初可是花了38万买的呀!头三个月有人出45万您都没卖,这7万不跟白捡的一样吗?”

徐润说:“此一时,彼一时。你没看,眼下就是现银最值钱。要是再晚,怕连30万都卖不上了。”

肖掌柜低头想了想:“真的要卖?”

“卖!越快越好。”

上海。天祥洋行。

“弗里曼先生,我想知道,如果我答应把丝卖给您,您会出一个什么样的价钱?”张佩绅面露微笑,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先生,首先我非常欣赏您的坦率。”弗里曼也报以同样的笑容,“我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您——每包427两。”

“这万万不行。”没等张佩绅答话,一旁的马彪就先摇头道,“比起现在的行情,一包差上近100两,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不许胡说。”张佩绅瞥了马彪一眼,又转向弗里曼说,“弗里曼先生,这价钱是不是……太低了?”

“现在的生丝是有价无市。”弗里曼摊了一下双手,“我可以跟您打赌,再过一个月,一定会跌破400两。”

张佩绅皱着眉,轻抚着胡须,显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今天您能来找我,一是表明了您的诚意,二是足以证明您是一个非常有智慧的商人。”弗里曼循循善诱,“我也是本着以诚相待的原则,才跟您说了这么多。如果按照我说的价格,您其实并没有很大的亏损。现在之所以看上去有高得这么离谱的价格,都是胡雪岩人为操纵的。那是虚妄而不真实的,它们就像泡沫,一遇到暴风,噗——全部破灭了。”

张佩绅还是沉默不语。

马彪看了看弗里曼,又看看张佩绅,想说什么又怕说错,只是在一旁急得直搓手。

“我的建议您可以再考虑一下。”弗里曼站起身,他已经准备结束这次谈话了。

张佩绅也站起身:“中国有句话,买卖不成仁义在。今天就不打扰您了,弗里曼先生,咱们后会有期。”

“再见。”弗里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佩绅抱了抱拳,对马彪使了个眼色,二人一前一后朝门口走去。

“张先生,请等一等。”就在张佩绅正要迈出大门的时候,后面的弗里曼居然叫住了他。

“弗里曼先生还有何指教?”张佩绅停下脚步,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

“我忘了告诉您,在这之前,庞云先生曾经找过我。”弗里曼的脸上同样弥漫着一种异样的笑意,“他也在考虑我提出的建议。我很替您担心,如果他先跟我成交的话,我就没办法帮您了,因为我们只需要一千包。”

张佩绅脸上的笑容蓦地僵住了。

马彪半信半疑地望着弗里曼:“你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我的话说完了,二位可以走了。”弗里曼耸了耸肩。

“东家,我们走,去找庞云问个清楚。”马彪气呼呼地说了一句,然后就要去搀张佩绅。

“不!”张佩绅一摆手,最后下定了决心,“弗里曼先生,按您刚才提出的条件,我们现在就签约。”

平准股票交易大厅里,负责收买股票的营业柜台前依旧人头攒动,拥挤不堪。

价目牌上显示:开平矿务局的股价已经跌至了120两。

严潆带着两个招商局的伙计和护局壮丁出现在了大厅里。两个伙计的手里抬着一个大大的木箱,两名护局则佩刀带枪,一前一后守住那个木箱,眼神如同猎狗一样,警惕地逡巡着屋内的每一个人。

“去那边。”严潆指了一下交易柜台的方向,几个人便步履匆匆地赶了过去。

散聚在柜台周围一些想出售股票的人,一见他们的样子,顿时纷纷围了过来,一看两名护局身上带着家伙,就不得不与严潆他们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可还是忍不住地打听着:“几位是不是要买股票……几位要哪家的股票,我们都有……”

严潆也顾不得答话,只是快步走到柜台前,对里面的交易员问道:“有开平的股票吗?”

“有,您要多少股?”交易员急忙站起身。

“多少钱一股?”

“120两。”交易员提醒道,“但我得跟您说好了,本公司从上礼拜开始就只收现银,不收庄票。”

“我知道。”严潆对两个伙计道,“把箱子抬上来。”

“咣当”一声,两人把重重的木箱放到了柜台上。

严潆掏出钥匙,打开箱子的锁,然后掀开盖,交易员探头往箱子里一看,顿时惊得张大了嘴——箱子里装满了银元和银锭子。

严潆为了让对方听清楚,一边伸出五个指头,一边提高了声音说:“开平股票我要500股,这是1万两。剩下的,一会儿跟我到家里取。”

“您说——要500股?”交易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一次买下这么多,莫非开平股票要看涨?”

“要是这样,咱们也应该趁着现在价低,跟着吃进一部分。”

“我看还是别买了,如今的这世道,不保准啊。”一旁围观的人们见严潆如此胸有成竹,不由得纷纷议论起来。

“开平股票500股!”交易员回头冲着柜台里面喊了一声。

让人没想到的是,他这一嗓子竟然招致了更多柜台外面的围观者。

围观人群之中不乏持有开平矿务局股票的人,这些人一见,就急忙跟严潆打听:“老板,您买他们的开平股票多少钱?”

“120两。”

“您买这么多,他们还卖您120两,这也忒不合理了。”一个高个子商贾朝前挤了挤,“我这有50股,115两一股全部让给您,您看怎么样?”

严潆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矮胖商人也挤出人群高喊:“110两我就卖,我也有50股。”

“哎,哎,哪有你们这么抢生意的!”柜台里的交易员见外面已然乱了套,急忙大声制止。

可人们早已不再关心这所谓的交易规则了,而是继续拼起了价格。

“105两!”另一个声音大喊道。

这一胖一瘦两个人,见有人跟他们抢生意,几乎异口同声报出了新价:“100两一股,就按票面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柜台里的交易员一急,竟然跳到了柜台上面,大声喊道:“护卫,护卫,这几个人不守规矩,快把他们轰出去。”

几个交易大厅里的护卫早就发现这里情况不对,又见交易员站到了柜台上,就如狼似虎地朝柜台这边跑来。

围观众人一见,“呼啦”一声像潮水般四散而去。

矮胖商人临走时扔给严潆一张名帖:“老板,想买开平股票找我。”

严潆苦笑着看了看眼前的一幕,脑子里不禁快速盘算起来。

“老板,真对不住……”交易员已经从柜台上跳了下来,一脸赧然地望着严潆。

严潆装模作样地把脸一沉:“哪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价钱如此混乱,还让我怎么买?”

“我给您赔不是了。”交易员忙不迭地作揖。

“我还是再好好想想吧。”严潆吩嘱两个伙计,“把箱子关好,咱回去。”

“是。”两个伙计把已经打开的箱子重又合上、锁好。

“您……您这就回去了?”交易员有些不知所措。

“难不成还在你这里住下?”严潆故意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带着四个人快步离开。

上海。《申报》报馆。

杨桂轩正手拿一份报纸问一个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的编辑:“这股票栏里,我原本天天都能看到织布局的股价,怎么今天这份报纸就没有呢?是不是你们忘印了?”

编辑接过报纸仔细看了看,又拿起自己桌上的一份比对了一下说:“报纸绝对没有印错。”

“那怎么就唯独缺了织布局呢?”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织布局的股价已经跌破了它的票面值。”编辑扶了一下眼镜,“凡是低于票面值的股票,我们就把它从公告栏中取消了。”

对方的话就像一声巨雷,震得杨桂轩大脑一片空白,他喃喃地说:“你是说织布局的股票已经跌破了100两?”

“是的。”

杨桂轩猛地晃了晃脑袋,急着问:“那您知不知道,眼下是多少钱一股?”

“请稍等。我帮你问一下。”编辑说完,起身走到办公大厅的一台电话机旁,拿起话筒说了几句,然后放下,重回到杨桂轩身旁,“先生,我已经帮你问过了。”

杨桂轩蓦然站起身:“多少?”

“70两一股。”编辑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自己那凌乱的桌面。

就在这时,只听“扑通”一声,杨桂轩已经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先生,您怎么了,先生……”编辑急忙放下手里的工作,蹲下身一边摇晃杨桂轩的身体,一边喊着。

“这才叫事与愿违!”严潆在屋里一边焦急地走着,一边对郑观应说,“景星原本想用他自己买进开平股票的办法稳定股价。谁曾想,不仅没人跟着买,反而有更多的股商愿以更低的价钱出让。”

“大起之后,必然大落。”郑观应皱着眉头说,“短期内欲想挽回颓势几无可能。”

“现在怎么办呐?”

“雨之的事,跟景星说了?”

严潆叹了一口气:“电报上不好细讲,只略说了个大概。”

郑观应轻叹道:“要是放在平时,也许难不倒景星。可现在这市面却人心惶惶,蹊跷得很,怕就怕要生大变故。”

严潆想了想说:“景星不是托我替他买开平股票吗?我这里尚有代他经管的6万两银子。现在的情形,我看也没必要买了。不如就先拿这个钱填补到雨之挪用的窟窿里?”

郑观应沉思了半晌说:“这样不妥。景星的钱必定是用来拉升开平股价的,眼下股市如此,到底买还是不买,还是应该先给景星发封电报,把行情如实告之于他,让他亲自定夺。”

“可我怕时间来不及呀!万一雨之因此出了什么事……”

郑观应说:“雨之的事,你我知而不报本就已属顾念私情,景星的举动却是为顾全大局。我们可不能因私而忘公啊。”

严潆的脸微微一红,断然道:“既然做朋友已经尽力,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先把我筹的3万两填到商局的账上。”郑观应站起身,朝严潆做了个手势。

“好,我也筹了将近1万两。”严潆也站起身,“能填补多少就填补多少吧。”

朝鲜。吴长庆的大帐之内。

“三营撤防金州,三营留驻朝鲜?”张謇看完让庆军回撤的谕旨,愤然道,“李鸿章想分置庆军以削筱帅兵权的意图昭然若揭。”

“季直不得妄言。”吴长庆打心里也不愿回国,但又不得不故意替李鸿章辩解,“法军起衅越南,北洋地广兵单,此时加强防务本就在情理之中。”

张謇振振有词地说:“再有两个月,我国北方内河便已封冻。前日张振帅函告,法国兵船皆在越南,且尚无移往闽、粤的动向。既然如此,其大队人马又如何敢遽犯北洋?”

吴长庆没有回答,而是抚着胡须沉思起来。

张謇继续说:“眼下朝鲜君臣趋向不定,时时探询越南之事,就是在观望我军有何动向。此时大军本应固若金汤,不宜轻举妄动。如若退守,必会令朝鲜上下人心惶惶,让日本对我心存藐视。况且,李罡应余党尚未根除,若是乘我举足内渡之时,骤然又起波澜,我军便前功尽弃。”

吴长庆站起身,缓缓地踱了起来。

“依学生所见,目前宜静不宜动,北洋各防军训练精强,就算法国兵船来犯,也可力遏其凶锋。”张謇凝视着吴长庆,缓缓地说,“筱帅,事已至此,您以为李鸿章真的就是在乎您这三营士卒吗?他真正在乎的是您与他对朝鲜的政见不同,不能心甘情愿受他支配。”

“大丈夫本应立功异域,为国献身。”张謇的话真正说到了吴长庆的心里,他停下脚步,慨然叹道,“朝鲜,箕子之封地,吾能终于此乎?”

就在这时,朱铭盘拿着一份函件匆匆走了进来,把手中的函件呈递给吴长庆,且略带颓意:“筱帅,李中堂……没有允准您所请的东征款项。信上说,只给我们三个营的饷银。另外三营回防金州之后,饷银将不再由淮军支应所筹发,而改由南洋协饷供给。”

“岂有此理!”张謇愤然一拍桌案。

吴长庆看完函件,不由颓然坐下,剧烈地咳嗽起来。

“筱帅……”见此情形,张謇、朱铭盘都关切地轻呼了一声。

吴长庆面色苍白地惨然一笑:“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宜者,何其难也?只是后悔当初没听季直之言——辞去这个差使,一了百了。”

“事到如今,筱帅也别太过伤神。”张謇忙劝道。

“为今之计,只有一法可行。”吴长庆咬了咬牙,目光之中露出坚毅之色。

张謇和朱铭盘不禁互相对视一眼。

“季直、曼君,帮我拿笔、研墨。”吴长庆的语气也在刹那间变得坚定不移。

上海。胡光墉家中。

“这下麻烦了。”胡光墉忧心忡忡地对古应春说,“昨日邵友濂派人捎来口信说,户部解送的西征还款,要比预期延后几日,让我安心等候。”

“这怎么无缘无故就推迟了呢?”古应春的眼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我怎么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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