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话已经说得这样明朗了,萧炎也表态了,可不能再让他们说下去了,他们都忘记了还有双方父母在窃听呢,老罗有些脸红,萧月如则高兴的牵了一下萧胜利的衣襟,儿子还没有木呐到不懂得说好话的程度,思想问题到了年纪,挡也挡不住。
秦淑华也听得真切,也就这样了,再说下去,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她带头开头走了出去,两个孩子就是站在客厅里说的,谁也没有靠近谁,他们当然清楚会有人在偷听偷看着他们,所以他们话语虽然有些激动的口不择言,但是行动上绝对是保持的规规矩矩的。见秦淑华出来,罗彩衣白了白眼,站在那里听候发落,大人们相继出来了,萧炎见到母亲脸上喜形于色,就知道他们偷听到了,脸有些涨红了。
罗顺平出来,让大家都坐下,孩子们现在是逆反心理严重,过多的强制也不会起到正面作用,倒不如慢慢的引导,把他们引上正道。他关心的问:“老萧呀,你今后怎么打算的?”
萧胜利回答:“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或者重头再来呗,改行也不会呀。”
“那孩子呢,萧炎就这样退学了,真是可惜了,你还是等些日子,去和学校好好的沟通一下,让他能参加月考,高考的,或者就转学吧。”
“你放心,我先办孩子的事,不管想什么法,我都得让孩子参加高考。”萧胜利对于孩子的问题说得毫不含糊,别看是个卖破烂的,这点主意正着呢,老罗这点也挺佩服萧胜利的是位好父亲。
“你们俩还有什么好说的?”罗顺平问女儿。
罗彩衣想了想,说:“萧炎,我回去把月考的题每次给你带回来,你在家里复习,只要是你每次月考成绩保持好,老师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彩衣说的对,萧炎,你继续好好的在家里用功,不会的让彩衣帮你问老师,就是去问老师他也会告诉你的。”
“实在不行,我给你请家教老师。”萧胜利是铁了心把儿子供出去了,折了老本也不吝惜。
事情就这样算个眉目了,萧家还得赶快回去准备自己的,再说,人家一家子还要细谈事情的经过的,萧炎对罗彩衣说:“明天你赶快回学校去,自己要注意保护自己,还不要自己私自出校门,现在社会很危险的。”
罗彩衣一一记下,萧家人有何对好了联系方式,然后告辞了。
关起门来,就剩下自己一家人了,罗顺平板起脸来教训罗彩衣:“你还教训别人,你怎说别人头头是道呢,怎么自己就这样冲动呢,你是个女孩子别忘了,人身安全问题,这么大了,能不懂吗,说,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罗彩衣站起来,低着头,有些知道错的悔改的模样:“爸爸,今天是我不对。”
“我是说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被谁绑架了,挺破的一个地方,结果正巧田虎的爸爸路过,我认出来了,就喊他救了我,就是这样。”
“奇了怪了,田虎的爸爸怎么会这么巧呢?被绑到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挺远的,田虎的爸爸和一个女的去那里幽会,所以才碰到的,吓得赶快就跑了,田虎的爸爸一再说替他保密,不要说出去的,你们可别说漏了。”
“没有人追?这么容易?”
“出来后有人追呀,我一看有人来了,不像是坏人就赶快的和他们喊叫,他们听到看到下的要跑,结果田虎的爸爸看到是我,就过来赶快把我救了,然后,开车就跑,后面就追,结果我们跑得快,就逃出来了,他还把那个女的放到商场去,给了她一把钱呢。”
“奥,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衣服都没有动,就是把钱给掏走了,学生证也丢了。”
罗顺平夫妻还是有些不放心,见女儿一再坚持说没事,就是这样,也许真的是这么巧合呢,自己改天去当面拜谢吧。
秦淑华则教道女儿:“你对萧炎有些过火了,他现在也不上学了,家里也是穷死了,你还那么恋着他?”
“妈,你看你,怎么这样的价值观呢,我看萧炎比起左小泉和田虎都好,再说,我们只是有好感,也没有私定终身,这就是个好感而已。”
“嗯,我们也知道管人管不住心,我们就是担心你吃亏,为你的将来着想。”
“知道了,知道了,让我休息一会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个不知愁的丫头!”父亲疼爱的骂了女儿一句,今天女儿能完好无损,这就是天大的福气呀,想想绑架,女儿会遇到绑架的事情,谁会绑架女儿呢?
老罗和秦舒华分析,也就是那些不学无数的小青年们,可是那些小青年们怎么会不见色起意呢?又不像是这类人,那会是个什么情况,会有预谋?有目的?我们也没有接到恐吓电话,也没有要赎金的,可真是分析不透。
第二天罗彩衣返校,罗顺平是亲眼看着女儿进了校门,进了宿舍,才算放心的离开,他接下来要去感谢田虎的父亲天波涛。
上次天波涛请客,罗家没有给他们面子,现在罗顺平想起来就感到脸红,自己当初怎么就和小孩子一样呢,没有想到今天还多亏了这个自己讨厌的人家,唉,东边日出西边雨,看似无情却有情。
上次不欢而散,这次自己要恭恭敬敬的去拜访,于是,罗顺平专程去商场买了一箱高档酒。
田波涛见罗顺平来了,客气的迎接了出来,他并没有计较上次的不愉快,老罗费力的把酒搬了进来,并亲热的称呼:“田老板,看我给你带的好酒。”
田波涛看了,高兴的和他一起放好:“哎呀,客气了,客气了,咱们俩不打不成交。”说着,哈哈的笑起来,罗顺平嘴角抽搐了几下,不好意思的陪着笑脸呵呵的笑的很被动。
“来,做吧,上茶,上好查。”看来,田波涛的兴致是发自内心的不错。罗顺平没有忘记自己是来道谢的,他首先诚心诚意的说:“田老板,我今天是来专程感谢你的,小女多亏你田老板搭救,才免于被祸害,我们全家感激不尽。”
“老罗,别田老板田老板的,叫我老田,咱们孩子们是朋友,咱们也算是有交情了,说那些话客气了,上次是个意外,我也有些强求,也算我有不是在先,不怪你们耍撅,这次呢是我正巧赶上,不怕你笑话,唉,不说了,遇到了我哪能不伸手想就呢,别说咱们又不是什么仇人,我哪能看着孩子吊入狼窝呢,这不算啥。”
罗顺平则充满敬意的看着他谦虚的摇头晃脑。
田波涛客气的一阵子,然后说:“听说闺女是因为那两个被开除的小子,才回来的。”
“唉,女大不由爷,孩子大了,心也大了,我也不怕你笑话,可不就为了那个叫萧炎的小子吧,这小子也够倒霉的,前天家里着了大火,到了学校还以为是那同学找茬放火呢,打起来才知道打错了,可是,学校也给开除了,好在家里着火,存折还没有烧坏,也就是少了对破烂,他们家成立还有栋没有装修过的房子呢,手里有存款,重新开业也不是难事,就是这个被开除有些难办了,要是学习不咋样也就算了,可那孩子学习一向是头等的,你说可惜不可惜?”
田波涛嘘着眼睛,点着头,听的津津有味,好像还在盘算着什么,他最后慢条斯理地说:“可惜,是够可惜的。”
罗顺平又和田波涛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今天俩人说得很融洽,罗顺平那种和田波涛之间的的距离感也化解了不少,相约今后多来多往。
罗顺平又坚持说让秦舒华也过来,请他们夫妻俩吃饭。田波摆摆手:“算了,就因为今天这是吃饭是没必要了,我们每天的应酬也太多了,要说在一起吃个饭,到时件好事,只是我那媳妇忙得很,是要看时间的,这样吧,那天孩子们放假在家,大人么也都有时间的时候,我做东,我们两家好好的搓一顿,化解一下矛盾,沟通一下感情,这也是很有必要的吗。”
罗顺平当然是连声称好了,并一再声明要由自己做东才好,俩人多寒暄了几句,罗顺平才满意的告辞了,这次之后就算和田家化干戈为玉帛了。
他又想到和萧家的这宗不明不白的关系,是不是自己也要关心一下呢,于是,他打电话给萧胜利,再去探访一下萧胜利的新家。
他这个车技不高的司机,最习惯的就是看反光镜,他好象发现,自从自己从田波涛家出来之后,后面就有辆车尾随着自己,他多次看了看,确实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一直在自己的身后,他的身上也胆小的冒出了虚汗,为什么被跟踪了,女儿被绑架,自己被跟踪?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