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罗彩衣怎么样对天发誓,怎么样顿足捶胸,秃脑门最终还是没有吐口同意,罗彩衣无尽悲伤的没有进学校就回了家门,她百思不能解开的谜团是学校里谁能有胆子和自己的学习PK?学校把包票压倒谁身上了去了?
回到家,罗顺平又倒在床上了,原因是考虑他身体前些日子欠佳,学校特批允许他回家继续休养,秦淑华也因需要回家照顾丈夫,工作就不翼而飞了。
小弟罗飞正说着也同时进了家门,学校通知家长让孩子在家反省,说孩子在学校打架了,回家接受教育改造,突然之间,一家四口就这样不约而同的聚到了一起,大眼瞪小眼的惊愕之外,大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样互相安慰还是应该互相指责了,只觉得天阴沉沉的,就是和他们家不过不去。
厄运突然间降临到一家四口人身上,是不是有些蹊跷了呢?偶然的可能性多,还是纯属必然呢?
看似偶然?纯粹是巧合吗?
罗顺平的心理不停的敲打着小鼓点,难道这是田家对罗家的警告,他一副茫然的盯着罗彩衣,问:“闺女,你又见到田虎了吗?”
罗彩衣摇摇头,稚嫩的小脸也发窘的没精打采的,失去竞赛的机会就是给了自己狠狠的一个重量级拳头,自己要好好的熨平一下受伤的小心肝。
弟弟罗飞今年十三岁,是家里的宝贝,也是家里不用长脑袋的优越宠儿,他摆弄着手里的飞机模型,仰望着天空,洋溢着开心,用那还带有童气的奶调子说:“在家里躺着,不用学习,解放了,好美好快活。”
秦淑华顺手拿起半个苹果,塞进了罗飞正在咧开的嘴巴里,罗飞恩更的不再说话了。全家都不再说话了,闷葫芦似得各自闷头想着心事。
左小泉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潜伏了过来,他悄悄的敲打窗户玻璃,对着发呆的罗彩衣摇手,示意她出去。
正在找不到发泄的罗彩衣迅速的悄无声息的钻了出去,这如同是一个拳击手看到了沙袋,她的拳头握得咯吱的响,她一定要打个痛快。
“嘘。”左小泉把左手的食指放到了嘴边嘘了一声,然后神秘地说:“我告诉你,我把田虎给处理了?”
“你说什么,你能掰的过田虎?”罗彩衣不懈的撇了撇嘴,“就你这小身子骨和小鸡崽子似得,和田虎摔跤,傻子都知道,你胜利的就是嘴巴。”
“那天他们来你家吃饭,我盯了他一中午,车上有人没敢下手,但是我记下了车牌号码,然后,那天巧的是我看到了他家的车子,车上没人,我就大着胆子,拿了一根铁钉子,在他家的车子上,狠狠的划了几道,写上了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你说我是不是给你出了气?”
罗彩衣的智商已经不是单纯的十六岁花季少女了,她能明白这种报复带了的回事更加猛烈地报复,原来自己才是全家的罪魁祸首,不,是左小泉。
“左小泉,你给我听清楚了,马上去告诉田虎,这是你做的,你把我们家害惨了,你知不知道?”
左小泉无辜的耸耸肩,好像瘦了天大的委屈,撇撇嘴吧,然后诡异的说了一句:“好吧,那你得答应我,和我好,不和他好,我就去告诉他,否则,我在他家的车上写上你的名字。”
“左小泉,是你故意的整我?”罗彩衣娇白的小脸瞬间变黄了,原来我还是没有躲开这个冤家,而且,惹上了两个不该惹的家伙,我的天呀,接下来我的日子还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