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出生后,便成了家里人乐源,家里每位长辈都对我喜爱有家。在父母结婚的时候,家里比较节俭。听母亲说,那时候家里为了省钱,母亲经常在医院捡煤炭烧。家里的煤炭都是堆积如山,都是蛇皮袋装的鼓鼓的,袋口用绳子绑的十分牢固。家里在医院住的第一间厨房,就是在发电站旁边有一处院落,院子里有一处压水井。在院落右边有一处地方,一边是洗玻璃瓶的地方,左右两边各有长10米深50厘米的水池。每边水池上方各有十几个水龙头。另一处地方是医院生产糖水的车间,小时候因为经常去和糖水,所有印象特别深。在我四岁前,家里除了父亲、母亲在医院都是医院元老。二叔、二婶、三婶、母亲都是洗玻璃瓶赚钱。
我出生后,母亲总是把我放在红色木摇桶中,放在老门诊部外面晒太阳。母亲趁我熟睡后,便忙着自己的家务事去了。但是那时候有一两个大我三四岁的人,有一次用棉签挑我鼻子,最后搞得我鼻子出血,从小到大经常流鼻血,从没听过。
到了几个月的时候,母亲经常把我放在白色软塑带编制的大椅上,椅子有后靠处。母亲则是在旁边洗衣服,衣服都放在大木盘中。
小时候,医院晚上经常停电,父亲不仅是正职工,而且还是医院唯一的电工。发电站十分脏,地面到处是黑色机油垢。房间里面有个大一点发电站,然后要人工用“乙字形”的铁杆,放进发电机孔中,人力不停地摇动,直到发电机响起。还要在发点机上面倒上机油,在外面有个大水池,现在记不清什么作用,发电十分繁琐。不光是摇动铁杆,有时候发电机响了,没过几分钟就停了。每次家里电视看的深入的时候,房间突然变得黑暗。院长也是经常拿着开着灯的手电筒,站在我家窗户下面,用手电筒照着窗户,大声叫起我父亲的名字,叫父亲赶紧去发点。
不光是医院经常停电,镇上停电次数比医院还要令人扫兴。后来,父亲买了一个电瓶,电瓶里装着硫酸,外面用鳄鱼夹夹着。家里也买了几个黄色电瓶手电,有千灯也有屁股灯。打开屁股盖,就会亮出屁股灯,而且比千灯还要亮。那时候停电,家里都是点蜡烛,父亲去发电都是靠着3毛钱一个滚轮打火机的,后来是铜手电筒,但没有电瓶手电桶亮,电瓶手电筒也叫马灯。主要身内那个电瓶提供电源,只要有硫酸就行。打火机后面更新出现了电子打火机,里面装有一个电子,在打火机上面,用拇指按,就会冒出火焰。十分方便,比滚轮打火机和火柴方便多了。滚轮打火机和火柴主要是老人家和小孩喜欢用,火柴比较便宜一毛钱两盒。小孩子,用的是玩鞭炮、刮炮。鱼雷那种威力较大的就用滚轮打火机,还一种打炮,只要扔准地面,就会自己响。鱼雷是塑料外壳,一个绿色引线,燃烧较快,经常用于炸池塘里的鱼。
自从家里有了马灯,家里就再也没有停过电。医院依旧经常停电,每次院长站在窗户下面叫唤,叫父亲发电。家里每个人都漏出喜悦和自豪的表情。待到我三岁的时候,我喜欢写字画画,但是当时自己年龄不符合。父亲就买了一些书籍,有写字帖和画画帖,还有数学的,大概五六本吧。起初,好奇心太强,最后是到处画图。
那个年纪,家里给我买了一辆三轮车,小孩子玩的那种。座椅是铁皮座,然后是自己用脚乱踏。后来,那一年,母亲和六姨一起去湖南学手艺。六姨家比母亲先学几年,也算是半个师傅吧,而且那时候已经在湖南稳定了,开了家店铺。主要做银首饰、金首饰。母亲学艺完成,买了一套器具,带回家中开始试做。一架铁称,有大小砝码,10克至50克左右的大小砝码。原料是一桶的白色粉状物质,放在小桶中,和大拇指差不多大,完全密封。有几副黄色的不锈钢制的喷火枪,有一管子,连接着一个脚踏器。只要踩着脚踏器不放,喷火枪的火焰就不会熄灭,喷火枪下方有一个调节火焰大小的齿轮开关。首先是用首饰放在左托盘中,这时左托盘会下沉,右托盘就翘的老高,一次次用小砝码放在右托盘中,如果两者不能平衡。就要换成大法码,或者大小砝码放在右托盘中。平衡后,要拔掉左右托盘下方固定器,再调节平衡,一个黑色转轮。
再把首饰拿开,一次用小桶和大一点的装有粉状物质的大桶,达到右边砝码重量。好像首饰要被喷火枪烧红再进水,粉状物质忘了怎么操作,是最重要的物质。出来后的首饰还要浸在水中,再用一样东西把它擦亮就行。在我四岁的时候,母亲给我打了一个银项圈、一对银手镯、一对脚镯,好像有什么作用。再大一点,就没带。后来,又给妹妹做了一对手镯、脚镯。那时候,母亲先是在买菜,那时候主要卖鸡脚。父亲给我重新买了一辆自行车,后轮有两个小轮。父亲做好饭菜,都会装在一个白色塑料保温盒里,叫我给母亲送去。
我总是把饭盒放在前面的篮子里,然后乐此不疲地骑到菜市场给母亲送去。菜市场位于上街,离老屋很近,十分热闹。菜市场上面,10米高的上方搭了个遮风挡雨的玻璃挡瓦。菜市场很脏,有臭水沟,地上全是菜屑。菜市场的人,每个人都很敬业,那时候的人都是靠自己的喉咙大力的去喊。每边都有水泥座,是休息的地方。菜贩们都是在上铺上一张张蛇皮袋,捆绑好的青菜,都整齐的放在蛇皮袋上。任由来回观望的顾客们去挑选,大声叫喊,当时只是几毛钱一斤。就是我喜爱吃的黄色甜糕和白色年糕都是5毛钱一个。还有当时辣条,都是一毛钱两根,冰袋一毛钱一袋。五毛钱一包辣条,当时的零食都是几毛钱。肉好像是一两块钱一斤,而且卫生。
菜市场有几家屠夫,露着大肚皮,挂着黑色挂衣,一个大铁架,挂着猪身上各种肉,一般挂着猪身,可以看到骨架,以及猪头、肝脏。肉大概为:瘦肉、剁刀肉、五花肉、排骨肉、肥肉还有几种叫不出。我家大多以瘦肉为主,但是小时候,我酷爱肥肉,十分油腻。肥肉一般用于炼油炒菜,煎炸成金黄色,十分可口,还有做米粉肉。每天都离不开肥肉,每天都叫嚷着父亲煎炸肥肉,还嫌不够吃。米粉肉,都是过春节、办喜事白事离不开的一道大菜。用黄色米粉和肥肉搅拌在一起,用青菜铺在蒸笼上面,再去把肉蒸熟,味道十分美味。肥肉炼油后,一般储放在大罐子里,凝固后成白色凝固状物质,用于炒菜十分向。现在很少人炼油,在农村都是用花生油、菜油为主,或者是商店买的食用油。五花肉用于做腊肉,过年离不开的一道才。在过年前,一般在十月就开始制造。买几十斤五花肉,剁成肉渣。买一些小肠洗干净,肉渣调上配料,再用漏斗对着小肠口。在漏斗上,把肉渣往漏斗里晒,再用筷子捣鼓密实。在十厘米左右,用白绳捆紧。完后,再挂在衣架上或楼顶上有阳光的地方,自己风干。大概一两星期,完全干固后,再放进坛中,直到春节到来。
排骨肉也是我们家最喜欢吃的,一般用高压锅做肉汤,一般为海带汤、芋头汤、白萝卜汤。
瘦肉用途广泛,比如青椒炒肉、米粉炒肉、做肉包、肉饺(我们这里叫清汤,汤里放些葱叶,很香。)、煮面放肉、水豆腐汤(水豆腐、青菜叶、瘦肉,水豆腐在小时候5毛钱热乎乎的一碗。早上六七点,都有一位老奶奶在叫卖,现在已经过世有些年,也是老手艺。城里基本没有。)还有肉饼汤,用途太多,是所有人都喜爱吃的。
在当时,我们家经常吃青蛙肉、鸟肉、蛇肉、黄鳝、兔肉、猪脚、豆腐泡、腐竹、烧鸭、炖鸡汤、竹笋、豆腐干、豆腐(一大块的那种,味道没有水豆腐美味)。
在我家,也就只有父亲炒菜最好吃,其次是奶奶,母亲做的都难以下咽,比较平淡,没有一点食欲。
屠夫每天都会在五点左右起床杀一头猪,这是搬到院外才知道,每天都能听到猪死前的惨叫生。过年前,每家都会准备好糖块,我们那里叫冻米糖。原料是大米,用把大米放在锅中干炒。在农村,每家都会做花生糖块。我们家经常去店铺买那种市场里的白色糖块,十分的甜,个人觉得白糖块要比农村做的花生糖块要好吃些。过年干货是:糖块、糖果、香烟、西瓜子、葵瓜子。西瓜子又分奶油瓜子、盐瓜子、其他西瓜子。炒熟的花生,大概就这些,农村还有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