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堂哥和父亲同年,其他的都是大我十几岁,堂姐也大我十几岁。
我的大表姐大我13岁、二表姐大我10岁、三表姐大我9岁。大表哥大我12岁,二表哥大我11岁。三表哥大我6岁,四表哥、五表哥大我3岁。在我下面,表弟小我2岁。另两位表弟,小我13岁和小我20岁。另一表妹,小我4岁,妹妹最小,小我8岁。后辈中:大侄子小我7岁、大侄女大外甥大外甥女小我8岁、二侄小我10岁,其他的小我十几岁以上。
在我们这支武姓分支:我(武靖元)排行老大(1992年)、堂妹武玉覃(1996年)、堂弟武靖文(1998年)、堂弟武靖安(1999年)、妹妹武玉玲(2000年)、小堂妹武玉芳(2007年)
小时候,大概在1996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家还住在医院。我的堂祖父,来到我们家做客。那时,他已经有70多岁。那时候,母亲给我做了银项圈、银手镯、银脚镯。每天都戴在身上,堂祖父,用白须蹭着我肥嘟嘟的小脸。那时候,饭量很大,一身肥肉。
发电站有间发电室,在1994年的时候,发电室放着一辆摩托车。父亲,当年开始学骑摩托车,然后买下了那辆,后来买了一辆红色摩托车。那时候,我们已经有彩色电视,也有录像机,那种录像带方形比较厚的那种的。那时候,国内的恐怖片,十分逼真,可以吓死人。父亲,经常在深夜放鬼片,现在只是模糊的记着有一部五头鬼的鬼片。无头鬼,没有头,依然可以走路。我经常听着鬼片里恐怖的音乐和恐怖的画面,被吓得半死。那时,我的沙发放在门右边墙壁边缘。沙发对面是黄色木床,床头边上放着高1.2米高的青色木桌。木桌上放着方形黑色的“长虹”牌彩色电视,旁边还放着一台黄色的“熊猫”牌的黑白电视机。长虹彩电上放着一块黄色滑润的布,盖在彩电上。彩电上放着亮着灯的黑色录像机,电视机上方后面放着几张录像带。录像带封面上有一张恐怖的鬼画面。
门刷着黄漆,门左边墙角放着黑色尿桶。再往前是青色木桌,木桌左右有两扇衣橱门。中间上方有两块可以移动的玻璃,下面是几层抽屉,里面放的全是父亲酷爱的医术、电工书籍。
再往左还是一张青色木桌,左右都有抽屉。大抽屉用锁锁着,里面放的是收藏清代铜币、银元、共和国初期纸币银币、十几封发黄的信封、医书。
再往左,是青色衣橱。左右衣柜门上面各有一圈形镜子,衣柜内放着衣服和棉被。中间,有两块移动的玻璃,里面放着众多录像带和黄色游戏外壳。下面是三层抽屉,放的是袜子、医书和我的书本。
再往前是大开的玻璃窗户,外面有一根插着天线的竹竿。有时候到了夏天,窗户外会钉上蓝色防蚊网。天花板上是黄色方形硬壳纸皮,有纵横交错的红木牢固着硬壳纸皮,防止跌落。时间久了,下雨天,就会滴水。后来,涮上石灰石,就再也没有。床头与电视桌的中间,放着一张橘色方形小木桌。木桌抽屉中,放着一张60年代爷爷和同事们在发电站前面拍的黑色集体照片,而且那时照片已经开始模糊不清(方言走了)以及一本专门放照片的相册,中间有白色塑胶弹簧形状稳固着每层粘膜,每张粘膜都放着照片。呈长方形,长20厘米,宽8厘米,相册后10厘米,外面有蓝色硬皮保护着粘膜。有父亲和院长小舅子的照片,两人穿着红色皮衣,口中叼着烟,父亲右手搭在他肩上,两人微笑着。有父亲和母亲结婚后,母亲坐在白马上,父亲穿着白色寸衫暗色长裤,穿着白色塑料拖鞋。牵着马,站在八一广场中央。母亲头戴斗笠,照片中能看到高耸的白色的八一纪念碑。父亲后面3米远站着一位四岁发胖的小孩子(别人家的小孩)和其他人影。父亲在别的城市发胖的照片,站在白色石狮子面前。我小时候刚出生的照片,头上几根毛发坐在白色塑胶编椅上。在外婆家菜地照片,穿着蓝色毛衣,手里拿着吊瓶上的贴纸。我小时候穿着毛衣手里捏着贴纸,短发,脸上有些黑,面带微笑母亲穿着穿着件紫色外套。和奶奶在进入医院前的照片,我(4岁)穿着白色长袖,光着脚穿着蓝色用毛线织的拖鞋。左右两边种着几年的树枝,旁边用围栏围着,对面是池塘水面。老门诊部前面,竖立着白色苏联名医(名字忘了)。雕像高4米,底座厚40厘米。父亲抱着我和同伴嬉笑,站在雕像后面。我们两人穿着白色短袖,下半身赤裸着,我拿着水枪。雕像后面是几颗参天大树,高度靠近二楼窗户,数周围用栏杆围着。在大姨娘家的照片,春节晚上,在客厅外有一堵墙。摩托车停在那堵墙1.5米远,大表姐站在摩托车旁边,摩托车前面大灯亮着。
父亲与同事们站在老门诊部外面的彩色集体照,父亲在最后一排左边,以及三外婆、奶奶在第三排中间和右边。熟悉的面孔还有院长夫人、院长、老爷爷(光头大爷)、老司机、老厨师、老院长、一位姓吴的、戴眼镜的戴老爷爷、姓夏的母亲、一个姓戴的,第一排坐着陌生的城里人,有戴着墨镜的中年妇女、老院长戴着一副墨镜。
姓戴的,一位是奶奶现在住的地方。他叫戴忠全,有一位老爹,在搬出去那一年就有哮喘,当时就有80岁。吴全忠,50后,有两个儿子,比我大十几岁。另一个姓吴的,70后,比我父亲小一点,后来进入21世纪与我家闹过纠纷。
老死机是医院的第一位司机,是我祖籍那边人。当时医院只有一辆蓝色小货车,有一次带我们这些关系好的去他家吃饭,当时天已经黑了。到他家,摆了好几桌。后来,就没什么消息。小时候,经常和我开玩笑道:“我吃你的饭啊?”当时,我害怕他把我的饭给吃了,总是把碗给摔掉。
老厨师姓李名国庆,有两个外孙女,一个叫瑶瑶、芳芳。小时候,我家关系和他家挺好的,父亲开玩笑,让瑶瑶嫁给我,我听后挺兴奋的。老厨师一儿一女,女长子幼,儿子比我大十几岁。
戴老爷子关系和我家也挺熟的,他孙子是我小时候玩伴,以前在医院开店铺,自己是老中医。两个儿子,一个儿子是我小学数学老师。一个儿子,叫戴炳国,戴炳国的儿子和我是小学同学。
姓夏的母亲是护士,夏利横的父亲是三兄弟。大伯家在他三叔家斜对面,卖辣椒粉的。老三夏志权和我父亲是初中同学,下腿残疾。在家维修家电,后来进入10年代,开始卖电视同时主修家电。夏志权的儿子夏利元小我2岁,是小学同学。老二夏志安,做其他事情。夏利横大我2岁,小时候和院长的儿子,我们三人都是玩伴。每次到他家里,都会整我们一番,叫我们脱裤子给他看。不管躲到哪里,都会被他找到,找到了便带到他家院子里,被他折磨。因为他是院长儿子,他也是自以为是,玩弄他的小聪明。搬到院外,他还会找我家里,和我以及我父亲打牌,没有一点小孩子的畏惧。后来,关系渐淡。
每次看鬼片,都总觉得门外有鬼要来敲门,每次睡是用被子把头盖住。小时候,除了鬼片让自己恐怖外,就是86版聊斋。大概是学前班还是一年级的时候,每次中午吃完饭来到学校。学校里退休教师就放着聊斋,虽然恐怖,但却好看。在家,也看过一次。小时候最深刻的电视剧就是86版西游记、林正英电影、三毛流浪记、三毛从军记、周星驰电影、张国荣电影、97版黄日华版天龙八部、91版封神榜、老版三国演义、金超群版包青天系列、释小龙与郝邵文合作电影。那时候,家里已经有DVD。而林正英每部电影都是通过从光碟所看,光碟那时已经一百多张。堆在桌上,一叠叠的整齐的放在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