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各式各样的“人”的系统也有同样机能、同样特征。当目标设定以后,人的“自我动机确立系统”立即开始“监视”与目标有关的反馈信号,并对意识下的“自动机”装置里的“自我形象”进行调整,同时下达实际目标所需要的各种“决定”。如果制定计划的意图含糊不清,或者选定的目标过分脱离实际,那么“人”的系统就会寻来找去,徘徊不定,白白消耗自己,甚至自我灭亡。
曾有人巧妙地把人比喻为一条船。在人生海洋中,大约有95%的船是无舵船。他们总是漫无目的地漂泊,面对风浪海潮的起伏变化,他们束手无策,只有听其摆布,任其漂流。结果他们要么触岩,要么撞礁,以沉没而告终。
还有约5%左右的人,他们有方向、目标,又研究了最佳航线,同时学习了航海技巧。这些船从此岸到彼岸,从此港到彼港,有计划地行进。那些无舵船一辈子航行的距离,他们只要两三年就达到了。他们像现实中的船长一样,既熟知下一个停泊或通过的港口,也深知航船的目的地。即使航行的目的地暂不明确(譬如探险航行),也能清楚地知道目标的特性、目的地上应有什么和现在航行在什么水域。如果出现狂风巨浪,或者其他意想不到的天灾人祸,他们不会慌张,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把应做和能做的都做到,那么抵达目的地就是确定无疑的事。
人生需要仔细规划,没有仔细规划的习惯,只能使自己每天过粗糙的生活。成大事者的习惯之一是善于在自己的人生规划图上精打细算!
曾经有两名瓦工,在炎炎烈日卜辛苦地建筑一堵墙,一名行路人走过,问他们:“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砌砖。”一个人答道。
“我们在修建一座美丽的剧院。”他的同伴回答。
后来,将自己的工作视为砌砖的瓦工砌了一生的砖,而他的同伴则成了一位颇具实力的建筑师,承建了许多美丽的剧院。
为什么同是瓦工,他们的成就却有着如此巨大的差别?其实,我们从他们两人不同的回答中,已经可以看到他们之间不同的人生态度——前者把工作仅仅当成工作而已,后者则把工作当作一种创造:前者在那儿只知道把一块块砖砌到墙上去,别的一概不知不问,后者不仅是在把砖砌到墙上去,而且他的目的很明确,要修建一座美丽的剧院。
两个人在做同样的工作,一个有目标,一个无目标,这就是造成两人成就不同、命运迥异的根本原因。
有一位哲人说过:“最蹩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灵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蜡建筑蜂房以前,已经在头脑中把它建成了。”
这种对自己的未来进行设计、规划的过程就是事业目标策划的过程。
目标不但使我们的行动有依据,人生有意义,还能激励我们的斗志,开发我们的潜能。
这仿佛是个定律。在人生的前方设定一个目标,并且把它不仅当作是一个理想,同时也把它当作是一个约束,就像跳高,只有设定一个高度目标,才能跳出好成绩来。
“人”的基本行动系统,在“设计阶段”就被确定是“目标探求型”的系统。它的基本部分似乎与自动诱导鱼雷系统或自动操纵装置系统类似。例如,一旦确定了目标,自动推进系统就自动跟踪目标地区的反馈信号,随时调整和修正航海诱导计算机设定的路线,决定击中目标前一切必要的即时行动。
人生的败者在其一生中从未达到过自我解放,从未作过给自己以人身自由的决断。即使在最自由的社会里,他们也不敢决定自己的人生如何度过。他们去工作是为了看看世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宝贵的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观看别人如何实现自己的目标上了。
人生的成功者往往从起步时就有了生活目标。应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将誓死捍卫的是什么?当自己离世以后,能为后者留下些什么?——成大事者思索,并且明达。
成大事者很清楚,按阶段有步聚地设定目标是如何重要。“五年计划”,“一年计划”,“六个月达标”,“本年度夏季运动会的目标”等等。然而,成大事者之所以成为成大事者,最重要的原则——成大事是在一分一秒中积累起来的。
成大事者每天的目标,至少要在前一天的傍晚或晚问制定出来,还要为第二天应该做到的事情排出先后顺序,至少要写出六个以上的明确顺序的内容。于是,第二天清晨醒来,他们就按着事情的顺序,一一去身体力行。
每天结束时,他们再次确认这张目标表。完成的项目用笔划去,新的项目追加上去,一天内尚未完成的,顺推到下一天去。
一个成大事的目标,对自己和家庭,从现实到长远利益都应是周全的。
目标,应该是明确的。怎样才能进行积极的“目标设定”呢?其秘诀就在于明确规定目标,将它写成文字妥为保存。然后仿佛那个目标已经达到了一样,想像与朋友谈论它,描绘它的具体细节,并从早到晚保持这种心情。
海上行舟与我们的人生何其相似。在人生的海洋上,流逝的时间像吹到船上的风,扬起风帆的船只有我们自己。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无法代替我们去驾驭那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小船。
别忘记牢牢地把稳你的船舵。制订了计划,势必推进它而不摇摆拖曳。一天有一天的目标,即刻行动起来!对确立的目标,坚定不移地执行到底。只要你能够这样每天“彩排”一遍,潜在意识就能自然接受它,使你一天天向理想的目标迈进。
外国有句谚语:“有一天好好思考,胜过一周的蛮干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