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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城市的生活

辞职后那一年我正好十八岁暂时没有身份证,等到我领了身份证那已经是临近春节了。因为没有身份证又跑去那所老宅子里摆弄起那些兴趣爱好。又过了几个月当地政府开始正式发放身份证。这一天我到村委部去,和很多人一样先填单后排队再领取。就这样当我拿到身份证时,手在发抖真的在发抖,心想终于可以出去了。可是我应该怎么迈出这一步呢?那几天一直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转眼春节到了,各家各户的鞭炮声不觉余耳,而我却默默的在家里一个人发呆。

一心总想走进一个陌生的城市去生活,转眼两天过去了也正是大年初二,在这一天里我们老家有个习俗就是串门。这一天家里来了个人,他笑口言开的走进来。也正是这个人帮我走进了大城市,也正是这个人让我背负着二次的骂名。而这个黑锅一背居然是两年。我爸、妈、哥都迎了上去相互的称呼着,他们三个人招呼到:

来座下来聊吧!爸先招呼到

是啊先座下吧!别站着了。妈招呼到

来!座下来,我来泡茶。哥招呼到

只有我连招呼也不打默默的走进房间,关着门。说实话那个时候的我,谁都不想理,只想一个人静静的思考怎么走出去。尽管在我房间里,但是外面的说话声都一一的跑进我的耳朵里。

问我爸:这些年除了做农活还做了什么啊?

还能干什么无非也就是做儿泥工,打打杂活

问我妈:你近年来可好

都好,只是那个小的太不听话了,这不又一个人躲进了房间里。

我爸隋声道:多嘴

问我哥:成绩考得怎么样了。

快毕业考了,对了下午在这边吃饭吧!姨公

呵呵!好啊

隋后走进了房间叫道:小冷出来说话呀!

哦哦你先喝茶我一会儿出去~

我那个时候正在写青年作文投稿,当然,这个稿是委托我初中时的语文老师去投的,几个月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才知道我的稿居然上了青年报还获得三等奖,那个时候奖金是五十块。也许你们会问为什么我当出的班主任又是教什么课程的呢?我想说的是并不是每个语文老是才是班主任,我那个时候的班主任是教数学的。与此同时我跟本没空去搭理他。快午饭了,他又过来敲门咚咚咚:

小冷出来一起吃饭吧!

哦哦,好的

看了自己的青年作文快写完了,来到餐桌上。

怎么这么想到外面去吗?

是的,我不想再呆在家里了。

这样吧!节后先到我那去再慢慢做打算,你愿意吗?

去那里?

你的叔叔在那里开了家餐馆,你先到那里去帮忙,后续再慢慢去找工作。你们夫妻觉得这样可以吗?

听到这话我心理很是不高兴,我的命运有我主宰,怎么什么事情都要得到他们的同意才能去做。

隋即自己也在想反正我想出去,先走出去再说吧。

于是我答到:好啊

父母也点了点头嗯!!!

因为家里比较穷先前赚的钱全部被家里人拿了,基本都垫给我哥去读书。那个时候读书的学费是很高昂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容易承担的。而我那个时候身上跟本也没有几个钱。家里的钱也不多,就在初四那天听我妈说:

你爸去找了朋友借了三百块,准备给我去外面用的。

我全身在发抖,真的在发抖。同时心里也产生了疑问,我之前赚的钱都被他们收走了,那钱那儿去了?

到了初六,这个人来到我家

准备好了吗?我车票都给你买好了

行李什么的都收拾好了

那出发吧

就这样我带着家里的给我的三百块,随着那个所谓的姨公座着长途车,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到地方时我的第一句话就是:

车票多少钱?

没多少65块

我心里一惊,抽出了一百块给他。也许是介于长辈没好意思要,也许是介于我家穷他能理解,他没有直接伸手去拿,而是说:

不用了,没事的。走吧先去我家,把行李先放那。

可是我本身就不喜欢占别人这种小便宜,随后还是硬塞给他,他无赖之下从裤兜里掏出零钱找给我。我顺手接过放进自己的口代里。与此同时我的心里多了几分开心和喜悦暗暗的叹到,大城市里的东西确实不是农村的县城能比的,全部是大街连小项子都没有,走起路来也较通畅,一眼也可以望到路的尽头,我今后终于,可以在这里生活了。就这样背着背包,还拖着沿重的行李箱,随着他走着。到来一个小区里,门口有个保安停,停内座着个保安,在看着报纸大概是他看报纸看累了,抬起头来,柔了柔眼睛正好看见我们俩走到门口,两个人相互点了点头这样算是打个招呼吧。而后走进小区来到一栋六层楼的建筑下,他从腰间取出钥匙开启了门,走进去是没有电梯的,只有宽大约一米二的水泥楼梯,连砖都没有铺。这时我在想怎么连我老家的天井都不如,怎么跟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场景区别这么大,而且外面的建筑看起来也还不错,为什么这里面…….他家是住六楼,就这样我隋着他走到了六楼,第一层是架空城,也就是停车场或是杂物间,第二层起才是居民楼,每层的层高含楼板是两米九也就是说,净高在二米七五到两米八,这边是一梯两户的楼,他取钥匙朝左边的门走去门打开了。走进门就是客厅带着阳台,左边是过道,过道尽头是卫生间,面朝卫生间左边是餐厅连着璃璃隔断推拉门是厨房,也就是说厨房、餐厅、过道、客厅是连成条直线的,往卫生间走去,右边是主卧,左边是一个小书房带着一个小阳台,再往里走是次卧带着一个凸窗,凸窗上放着一个小茶几和一副简易的茶具,我后续的生活也偶把会跟这个茶几打打交道。我气喘吁吁说:

这可真高啊!!

呵呵!你还不习惯,习惯了就没事,你先把行李放下,我们去搬一张床过来。

哦哦!!

因为在餐厅里的工作人员,当时都暂时住在那里,所以有两三张双层的宿舍床。其中有一张是空的。于是我的行李就先放在次卧,后又去搬来了那张两层的床来到次卧放在靠墙的一个角落里,我先把行李放进二层的床位上,然后打好床铺。转眼午间到了,这是餐厅经营时的高峰期。

走!!我得去店里帮忙了,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好我也顺便想去走走,先去熟悉一下环境

也是许是当出做古惑仔的时候留下的习惯,因为当出在约架的时候都会先看好周边环境,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所以我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都会有这样的习惯,先把周边的环境全部都熟悉起来。就这样我跟着他走出了这栋楼,走出了小区,来到了餐厅。

这座餐厅位于这小区的旁边,面朝小区大门往左走有几个店我忘了是什么店了,只记得有两间比较大的,一个是卖窗帘的,一个是生活超市。再往右拐再走三个店面,才到他的餐厅里。当然这家餐厅并不是很大,上下两层差不多120平方吧。第一层扣过道和收银台,大部份被厨房给占用了。所以座席都安排在二楼,二楼有两个隔间。第一隔间扣楼梯位比较小,只有四十平方还不到,第二间大概有五十平方。不过偶尔客人也想到店外的人行道摆上一桌。就这样我在那里呆了一天看着他们工作着。等忙完了才开午饭,也许开过餐厅的你应该清楚。一般我们都是等到吃饭高峰期后才能吃饭。有时候还得轮流吃饭,因为在吃饭的过程中,还会偶尔来一两个客人需要去招待的。所以请广大的读者善待那些正在城市生活的服务生,你们在吃饭他们饿着肚子在为你们服务着一句怨言也没有,平时服务不到位还得笑着脸听你们发牢骚。等到了晚饭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姨公他的大儿子,我管他叫叔。他问我:

小冷打算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呢!先看看再说吧

这样在这里有个劳动集中中心,你明天先去看看有没有你想做的,不过要起得很早才行,晚了好的工作就没了。

哦!!好

还有你这一身打扮该去换换了

好的

那个时候的我打扮完全就像是一个农民工,连一点年轻人的气质都没有。晚饭后,他的小儿子,我也是管他叫叔,带我到夜市买了一双鞋,这双鞋当时买的时候是三十块,又花了五块钱买了包烟。这时我发现我身的的钱只有两百块了。心里不免紧张起来,在大城市花钱怎么跟沷水一样,钱说没就没了,哎!!!!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因为公司招聘都得很早到劳动场所去占位置,摆上招聘启示,当我来到招聘场时整个招聘所挤满了人,都是招聘者和应聘者。我看着上面的招聘信息都是需要一定的学历,比如:某某工厂招聘PQC一名,学历:中专,某某公司招聘营销专员若干名,学历:大专…….等,一系例的信息,我默默的挤在人群中,看着那一条条的招聘信息,才发现我自己来这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比较好,而且自己也没有学历叹了口气。于是我走出了招聘场,来到一颗榕树下,蹲在那里点了根烟。盳然的看着一群人挤来挤去的人们,一直看到人群都散尽。我回到了餐厅里,等他们忙完后开始吃午饭又问:

怎么样工作找着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

不着急慢慢找

那个时候我心里在想,不着急只是安慰人的一种鬼话,我那个时候身上只有两百块,那里会不着急。这一天刚好餐厅里有一个员工提出了离职,他说要不这样吧:

你暂时在这里帮忙如何

我那个时候其实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主要还是因为自己身上没钱。第一天的工作就是打扫卫生拖地板洗碗,后要帮忙到厨房里切菜备料等一切的杂活。这个时候送外卖是有另一个人在送的,我并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在那里送外卖,又到了晚饭时间他说:

你明天开始先去把这附近的小区和每栋楼都熟悉一下,后面的外卖就需要你来送了。

我跟据他的要求,第二天大清早五点钟我就起床。从我住的小区出发开始从附近的小区看起,一个一个的熟悉过直到中午高峰时间我才回去。一回去我就自告奋勇的去送外卖,一份一份的送着,回到店里还得端盘收餐具。没想到第一天就能把这附近的小区,都给一一记下,有什么金茂花园、鑫茂花园、茗都花园、生活一小区、生活二小区、等等……虽然是这样但是还是有很多漏掉的细节,比如什么店面在什么小区,什么办公室在什么小区我一概没有记清楚。隋着这么一天又一天的切菜,送外卖,我渐渐的对这里的球境越来越熟,切菜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好。也隋着切菜越来越好,后续又在厨房里掌了勺。

在送外卖的同时我记得最深刻的是有一次,去送一栋大厦。这栋大厦有二十六楼刚好这栋大厦停电,也正好这个该死的办公室在二十六楼,在紧张的催促自己的情况下,提着四份外卖就这样爬着楼梯冲上了二十六楼,这一个来回我整个人躺地上。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后,才踉跄的站了起来,慢慢的爬上摩托车走了。就这样日复一日过着。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有时候做生意就是这样时好时坏。这一天刚好没什么生意,我向他们请了个假。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网吧上网,走进网吧来到了前台:

你好上网吗?

是的

有会员卡吗?

没有

那请先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我摸了一摸口代答到,没带

不好意思,在这里需要有身份证才能上网的,小弟弟你是不是还未成年啊?

我这时有点生气,大声叫道你才未成年呢

后面我回到了宿舍拿了身份证又回到了这家网吧里,把身份证递给那个服务员,那服务员看了我的身份证,这是已经改口了。

先生,您是要在这里注册会员还是办临时卡

我想了想答到:我要注册会员

按惯例,冲值会员是有曾送金额的,所以我决定加入会员。等接到卡后,我来一个没有人的座位上,座下去就开起了电脑,进入桌面。和以前一样我只会聊QQ,至于网络游戏我是根本不会玩,也不想去玩那东西。也许是因为穷的原因,因为那个时候我听说网络游戏都是要冲什么点卡之类的,也许是因为不感兴趣的缘固,我并没有去玩网络游戏。约莫聊了一会儿,这时有一个网友,有一个聊得比较好的网友呼到:

近来在做什么呀

我说没什么,除了工作就是睡觉

你还挺幽默的嘛

我晕!!我说的是实话哦

好吧!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你要不要看

什么东西呢?

等一下我在找

好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发来了一个网址,这个网址是51.com

我的博克哦,里面有我的照片

哦!

我就隋手点了一下,它就马上跳出来一个很玄彩的背景,上面也和QQ空间一样主页、日志、相册、等选栏。这时QQ那头的她

相册里面有我的相片,点进去可以看的哟

我一眼就看到了相册这一栏顺手点开,看到的是一个让我不敢直视的女孩子各种大头贴,各种相片各种造形各种表情。一年以后她成了我长这知大以来,唯一的一个女朋友。

你现在看到我的相片了,能不能让我看看你?

我怕我会吓到你

出于我的腼腆,一开始我拒绝了。

小气鬼,聊了这么久免强也算朋友吧,连你的真脸都怕给别人看啊?

哦哦,那好吧希望不要吓到你

正好那台电脑上有个摄像头,我就点开视频聊天。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她问

在网吧,你呢?我问

我在家里

哦!那你们家应该很有钱吧!!我问

因为那时对于我一个农村孩子来说,拥有一台电脑算是一件奢侈的事。所以我才会这么问她。一年以后我才知道他家真的是很有钱,这是故事的后话先放着。

还好啦呵呵她答

对了刚才你跟我说那个叫什么来着?

你是说我那个博克吧!

你直接打开浏览器输入51.com然后点击注册就行了。

这个网站其实在那个时候特别的流行,吸引了很多的年轻人加入。我也是在这个网站上了解到,怎么做黑客种木马,怎么制作图片总之我所有的大部份知识可以说,都是在这个网站上学到的。那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什么游戏群组、软件群组操作群组、电脑黑客群组等一系例的群组。与此同时我还买了我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本书,《windowsXP系统基本操作》隋后几年里我一直在这个网站上泡着,不断在里面学一些自己认为很有必要学的东西。只不过现在已经改版了,变成了一个游戏平台。于是,我在他的指导下,也申请了个帐号也进入的相册一栏照了几张相片就觉得有点腻了。我是一个不太喜欢照相的人,隋着进入了帐号的界面又跳出许多子页的广告。我隋手点了个广告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在网络里面有很多东西是可以学的。跳出了很多群组,我在里面的第一天是学会了怎么在自己的主页上插入图片,还有怎么整理自己主页上的各各信息,在那个时候我就想知道,网络那些华丽的图片来源?当然这些都是他教我的。不知不觉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我又回到餐厅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可是我心理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从那天起这个问题徘徊在我的脑海里想摸也摸不掉!等到我解开这个迷题,已是一年以后的了。

就一直这样工作着,也时不时的跑到网吧想要解开我心中的那道迷题。与此同时我对厨房的一系例操作也已经很熟了,这一天顾客盈门,我送外卖回来,和往常一样在厨房里掌勺,有一个专门供应米的送货员送来了米,而我这个所谓的姨公在总帐上拿了钱附了帐,后又给忘了。直到晚上在做帐的时候发现没了一百块,就问我有没有在那里面拿钱,我说没有,他就默不作声的走开了,可能那个时候认定是我的拿的吧!等到一个月后回到家里。和很多人一样我回到家里也很喜欢去串串门,只不过我发现这些人怎么像防贼似的防着我。回家后的第二天,我妈跟我说:

你有没有在你姨公店里面偷钱

我还是笑着回答:你从那里听来的

你有没有发现,现在每个人都不怎么想跟你接处

发现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姨公这个人天生的大嘴吧!说你去他店里面拿了钱还不承认,现在几呼他认识的人都知道这个事了。

啊!!!!

第三天,当我又回到餐厅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为什么说我在你这里偷了钱

没有啊!我是说可能被你拿了

这个时候已临近春节了,我叹了一口气对他说:

一百块我是肯定没拿的,即便我要拿也不可能只拿那一百块钱,这样吧,你即然这么肯定,就从我的工资里去扣

等到了月底我发现在我的工次少发了一百块,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那个时候已经认定,那一百块是我拿的。我也没作声,直到春节临近时又发生了同样的情况,他的小儿子对他说了一句话,碰巧让我听到了。

你还是自己先想清楚,钱用到那里去了,不要老冤枉人。

这句话有如六月天的炸雷响在我耳边,当然我那个时候是装作没听到的走开了。后续我也在想原因,也许是因为我送外卖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是餐厅里维一的男孩,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做了一些偷鸡摸狗的沟档。他才会这么的肯定,不要说我没拿即便是我拿了,他也不能到我老家的村里面去说,农村人在这种事情上是很敏感的,一听有不好的风声马上就像炸开锅一样的议论着,等那天的晚饭结束后,我跟他们说:

今年做完我就不来了

为什么?

具体原因其实你们比我更清楚。我答到

就这样各自草草的吃完饭,休息的回去休息,等着开夜消生意的开夜消生意。一夜各自无语。夜里我一个人跑到天台去抽着烟,背后来了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你觉得我能睡得着吗?

我明白你心里所受的委屈

我叹了一声,你是不会明白的

明年真的不打算过来帮忙吗?

呵呵!我冷笑到,还是算了吧!

这是他的大儿子,也是我在餐厅里最佩服的一个人,他很有智慧,说话做事也很有条理,不经易开口一但他开口他就是尽力去做。

这样吧,你年后再过来帮忙,我给你5%的干股你看怎么样

我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不能背负着做贼的骂名,你懂的。

虽然很透人,不过我还是拒绝了,等到春节我原以为他去帮我解释清楚了,没想到我去串门时,那些个人们还是跟防贼一样的防着我。这时我终于明白了,他是没有打算为我辩白,只是想这样了了之,就这样我一忍就是两年也背着这么一个偷钱的黑锅两年。说实话我真的很感谢他带我走到正真的社会上来,也非常恨他为什么要让我来悲负着这样一个骂名在身上,时之今日我依然很柔盾。这就是我走出大城市的第一份工作,也是我走进大城市第一年的经历,与此同时我在这里每个月的收入也紧6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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