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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城市的向往

当回到家后,害怕想起XX,我就沉静于对画画和摆弄水彩的爱好中去,也重新回到那个一年多不见的老宅里,也一直在捣腾那些玩意儿,有时候一摆弄就是一整天没吃饭。家里人也知道我的感受不敢打扰我,现在想想似呼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的我而准备的。我哥当时正在县城里读初中,且那个时候他已经迷恋上了网络游戏,记得那个时候他在玩一款在冒险岛的网络游戏。这一天我与往常一样正在看那些旧书,捣腾那些玩意儿,听到脚步声站在后面原来是我哥来了:

小子明天有空吗?

什么事?

我明天带你去上网,我身上没钱了!

可我也没几个钱啊!

不用那么多的十块钱足够上一天了。

那好啊,反正我从初中上了一节电脑课至今还怀念着呢!

第二天早晨,哎哎哎起床出发,去网吧了

我那个时间还在做梦呢迷着眼睛啊!!!!!知道了。

知道了就起床啊!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嗯!!!!!

从床上迷着眼站了起来洗漱了一翻,吃完了早餐就直奔县城的网吧去了,记得那网吧叫同圆。那个时候的上网确实很便宜,一个小时差不多一块五,冲十块可加会员还曾送五块。进了网吧走到柜台前,那服务员就问有会员卡吗?

有,另外再帮我开一张临时卡

我接到的是临时卡,而我哥那个时候已经是会员了。当我哥冲完钱后,就破不急待到大厅找空位座下打开了电脑,而我隋着哥的脚步走进座席大厅时,看着屏幕里一个个跳动着的人物,怎么会跟小时候玩的小霸王学习机里的游戏是一样的,一年后我才明白那个就叫网络游戏。可以玩还可以和网络背后的他聊天。看着网吧跳动着的屏幕,敲击着键盘移动着鼠标的人们,我也不禁的好奇起来,走到一个没人座的空位上座下开起了电脑。输入帐号和密码,进入了电脑桌面,傻呆呆的座在那里,这时旁边有一个陌生人走过。

哥们这QQ怎么申请?

你得先点击开QQ图标,再点击注册帐号,给自己取个昵称。

取昵称什么意思呢?

就是取一个你喜欢的名字

于是我就把自己的Q名叫情狂+落枫。时之今日那Q名依然没改。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也许那个时候的我自己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自己,紧紧如此吧!

当我申请完QQ后,又死盯着屏幕发呆,正好那哥们座在我旁边。

哥们如果我要加别人为好友要怎么加

你先点击查找,然后上面有一些择友要求供你选择

和别的男孩子一样我也选择的女孩子聊天

当我隋便搜索了十几个,具体是那几个我忘记了。就这样,突然那一头的她在问我,你是那位?我想回答,可是连字都不会打的我,怎么办呢?隋后又有一个头相闪了起来,移动着鼠标点开还是同样的问题,就这样我傻呆呆的盯着屏幕,盯着那一闪一闪的头相,问了我很多问题,我想回答,可是我无能为力,连个不好意思都要打上十几分钟的我,真的自悲了。于是,我开始想念在校园里上的那堂电脑课,在后悔的同时也在提醒自己没有回头路因为回头太难了,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的想着我一定要学会打字。就这样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了解了电脑和网络。

从那以后,我就借着初中上过的那节电脑的五笔课,开始进行了我的打字练习,因为先前赞下的钱全部被父母没收了我身上紧有的七十块。且用最后这七十块买了一台小霸王学习机。记得那个时候的小霸王学习机,与目前电脑的键盘是一样的,只不过多了个插卡片的槽就这样我学起了五笔,因为不爱读书的我记文字本身就很差,于是我将五笔字根表抄在了一张纸上,不管走到那里都会带着它,在田里干活干累了在树底下休息时顺手从口代里抽出来看,在和朋友聊天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的从口代里掏出来看,空时也会借用小霸王学习机插在电视上自己练习。那个时候家里是不让我弄这些东西的,因为他们觉得这个东西会玩物丧志。于是,我每天只能等到家里人出去干活后,关着门偷偷的练习两三个小时就这样日复一日偷偷的练着。

记得,有一次被我爸抓到了我被痛打了一砘赶出家门,在外面流浪着。饿了,怎么办呢?那个时候我们村里旁边有很多的地瓜田,村里还有很多的小庙,那里有烧香的火柴。我先跑到小庙去拿了一盒火柴,再跑到田里去偷挖了一些地瓜烤着吃,怎么烤的呢?我也可以详细的介绍一下,先找一块空地,当然在农村找一块小空地是很容易的,先挖个土坑再去捡一些土块,砌成一个窑炉的形壮,捡了很多的干柴开始燃烧起来,等到那些土块烧的变红后,把地瓜放进窑炉里,然后先把那烧红的土块先盖上用木棍打结实,隋后再盖沙子也打结实让它闷着,差不多闷个四十五分钟到一个小时后再慢慢挖开,在挖的时候是要小心翼翼的慢慢挖,不然很容易把烧熟的地瓜给整烂掉,另外比如鸡蛋还有鸡这些小形的家畜都可用此法做。就这样我在那块空地上呆了一个白天直到天越来越黑,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才想起那个时候在鳗鱼场附近,有一座革命时打战留下的拱桥,拱桥下有一块坟地,因为那个坟前是用水泥找平的地面比较干净。等到了地方时,起初身体也有点发毛,但是隋着卷意袭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捡了一卷干草就铺在坟前,还没忘了对墓碑说了句“我只是来这里借宿一晚”。就这样我躺在那干草上慢慢的闭着眼睛沉沉的睡着了。等到了清晨被我妈找到,才把我带回了家,一直都是这样的默默的承受着,直至自己会打大部份的文字为止。

大家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那个时候不跑到小庙去过一晚而是跑到坟地里去,不是有句说法“宁睡坟头,不睡破庙”吗?最后我在一次网络的打字速成考试中,过了四线速成。练习五笔字是我在电脑的基础上做的最为扎实的起步吧!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有后面的故事。我的二次关门已经是在五年以后了。

我一直这样子躲在家里学练习五笔,和玩游戏,时不时的也会拿起一些盗版VCD片起来听歌,记得那个时候我最喜欢的是王杰的歌,其实不只是以前,包括现在也挺喜欢的。因为他唱出很多流浪者,和在外打拼工作的人们的心声。

我爸看我颓废的样子一直在摇头和叹气,又一次急着重新帮我找活干,这时的我有了鳗鱼场的基础,很快就找到了鲍鱼养植场的活。

这一天我收捡完行李来到了这个养植场。这个养植场位于我们村向北十五公里处,大门口对着公路,背向着大海,左右两侧是树林也是旅游景点,远远的你会听到气泵供氧气的声音,走进大门左边是养植的硬池,右边是一块空地和一栋L形的建筑,一边是两层,另一边是一排平房,两层楼这栋有仓库、厨房、卫生间、值班室、二楼为客厅和老板起居室还有场长的卧室。另一边的平房是给我们这班打杂活的人住的,我也不例外被分配在一间平房里,当然这次比上次好很多,自己独享一个房间。老板不算这个养植场固定人员有六个,许、丹、妹、平、雄也就是场长还有我。

和鳗鱼场一样,我第一天来就被安排去值夜班,为了能尽快进入工作壮态,我第一天值夜班,就把整个场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圈,发现这个场的规模可以算是比较大的,一共有一百二十个池子,其中三十个是养成品的,三十个是养半成品的,另外有六十个听说是准备育苗用的,结果被抽掉了十个去养海参。我叹到这样一个场算是规模不小了。这一圈下来都到交接班的时间了。

鲍鱼养植方法与鳗鱼的养植方法是有很多不同的,唯一相同的就是值夜班。它也分为两种养植,一种叫吊养,什么是吊养呢?就是买一些养植专用的框,把成形的幼体放入框中,再用绳锁绑着泡沫,还要加一个固定栓,固定在海底任由他飘浮在海面上,还要每隔三五天喂食一次。第二种也是硬池养植的方法,鲍鱼的硬池和鳗鱼的硬池也是不相同的,比如池的大小和排污口也都不一样,鲍鱼的池子比较小差不多在6平方左右,池底是倾斜坡的。排污口是在侧面,排污沟是池与池之间是相对着的上面的排污沟是走道可供人饲养和通行。池与池之间的隔墙只需要用120厚的砖墙隔开就行,还有需要搭建保温棚,搭铁艺架,先盖着一层黑色的隔热网,隔热网上面还要盖一层塑料布,当然这样的情况紧限于冬天使用,夏天是不需要搭建这个东西的。在养植的过程中还要驱分大小不停的盘点。

在养植场的日子里可以说也是比较累人的吧!有时候刚好到了育苗季节时都是几天几夜不睡觉的,在育苗前是需要做很多工作的。首先准备数量足够的多硬池,在硬池放满塑料布,硬池和塑料布必须先消毒。因为,塑料布是浮的,必须要人工用橡皮筋绑着石头,整整齐齐的排到池底排满,再消一次毒完后,在池底加入水,等水把塑料布覆盖再高过十几二十公分就算完事了,水深差不多在一米二吧。而后还需准备几个消过毒的水箱,水箱内注满70%的水,在水箱内放进适量的雌性鲍鱼,还需要用紫外灯管不停的照着用来崔产,单独准备一个水箱放几头雄性鲍鱼是在产精子的。等卵产到一定的密度时需要用三百目的过虑网把卵过虑出来,准备若干个小桶注适量的水,再把卵分配到若干的小桶内,还要到雄性的水箱里取精子过来配,等配完精后,再由辅助的工人去分配在事先准备好的硬池里去。这一系例的工作做完算是告一个小段落。关于养植还有很多烦锁步骤和细节,具体的一些详细节和步骤我能记住的也就这么多了!比如半成品的养植管理方法,成品的养植管理方法,这些都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像这些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在场里的六个人当中雄和我的关系最好,也许是因为他小时候和我爸是铁哥们吧!我在那里也管他叫叔。许我从进场就很少跟他接处,因为他是管外围吊养的人员。丹、妹、平我们几个才是管场内的,所以接处比较多。在这里还是我的年纪最小,丹和妹是女孩子因为我平时对洗衣服都是胡乱的洗一下,他们见我洗衣服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隋着跟他们的接处多了,偶尔也会开开玩笑嬉嬉闹闹。有一次刚好丹刚洗完衣服见我提着桶要洗。笑着对我说:

你该去找个女朋友了

我!!!年纪太小了吧

不小了,人家命好的都当爸爸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有这等事

其实我知道他那个时候说的是实话。在农村十七八岁结婚的事有很多。但是,对于我一个什么叫爱都不懂的青少年来说,还是做好自己眼前的事才是实在。

于是,她就站在一边看着我洗衣服。大概觉得我洗衣服的样子和方法比较别扭或者是说,她处于一种姐姐对弟弟的关心。

来我帮你洗!!

这!!不太好吧

没事,我帮你洗吧,下午要清洗池子,你帮我清洗池子就行了。

哦哦,好吧,那幸苦你了

没事,本来都是要互相帮忙的

大部份的时候都是丹在帮我洗,偶把丹不在也要叫妹帮我洗。处于农村孩子的腼腆,我没敢叫他们帮我洗内裤,我每一次洗完澡我就会顺手把内裤洗掉。我离开这个场一年以后我才知道丹和许他们俩是一对情侣关系。我那个时候才觉得不好意思,人家是他的男朋友都是自己洗衣服,而我却让人家帮我洗了整整一年半的衣服。

转眼已到秋冬之季,这一天来了两个人找老板谈事情。具体内容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等谈完之后老板在吃饭时顺便开了个会,把场区住处重新分配了一下,原来的客厅多隔了一间出来当办公室还配了两台电脑。场长的房间让去给两个人住,而场长的房间被分配在我的隔壁。当吃完饭分配完后,我和平去帮这两个人拿行李还帮他们收拾了房间。就这样这两个人住下了,三天后我才知道这两个人是要来场里合作育苗的。

头一两天是带着他们去我们的县城转了一圈,他们两却摇了摇头,你们这也太小了吧!没转两回就到头了。当然在这前面的两三天里我是没有跟他们说过话的,他们也没理我。

第三天他们就开始进入了正题,做了一系例的育苗准备工作后,那就是开始慢长的熬夜和等待……第一天夜里没什么卵,第二天开有了起色,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就不断的涌出来,经历了这三天三夜其实我都快扛不住了,当然在上夜班时有时候是自己煮消夜吃,有时候是场长跑去县城买,累的时候趁着出卵的时间也会打个盹。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总是在盘点卵分配卵。我们三个在晚上值班的时候,处于他们对我们县城的摇头感到好奇,也处于一种农村人的热情,同时也是对他们技术员的尊重。我主动的跟他们搭讪:

你好!我是小冷

你好我姓王

你好我姓吕

分别跟他们两握了握手,当时握手其实是我那个时候是从电视上学来的。没想到他们两对我的印象还不错。

小冷啊!你多大了?

我今年十七岁

找老婆了没?

没有,觉得年纪还太小

为什么不找一个,我看你们农村的人不是都挺早结婚的吗?

没有吧!您是那里听来的

电视不都是这样在说吗?

晕!!!!对了我正想问你们,为什么前几天去我们县城的时候,你们两在摇头呢?我们的县城我觉得挺好的啊,高楼大厦的你们怎么就不喜欢了呢?

高楼大厦呵呵!!小弟弟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怎么了?

你是真没有出过外地哦,你去你们省会啊什么特区去走走,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楼大厦了呵呵!!!!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同时也在分配卵边做事也边聊着。等到了第七天卵产得着不多的时候,我在分配池子时整个人不小心都掉到池里去了,十二分的墙体提着三、四十斤的水带卵,觉又没有睡好不掉下去才算神奇。就这样连人带卵掉到池里去,那个时候正流行小灵通我也有一部也一并陪着我掉了下去,那一瞬间我真的心疼死了。说实话在我们那个年代能用小灵通的已经算是很不错的,隋着我的大意也给整废了哎!!!!

过一段时间后他们对我的表现都很满意,也开始时不时的会叫我一起去办公室弄点别的资料,我的心比较急看他们打字太慢,就说:

不嫌弃的话,要不我来帮你们打字吧

你行不行

我说应该没问题吧!

这样我用手写,你来帮我打吧

我就开始帮他们打字,他们手写我帮他们打,有时候他们写完一边念我一边打。他们两见我打字那么快也好奇了起来。

小冷啊你是那里毕业的

初中没毕业

骗人的吧,不然你是有在那个学校培训过吧

没有啊!我是自学的啊

不可能吧!自学的能做到这样子,这也太不可思意了吧

真没骗你,我真是自学的

哦!!!

他们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然后对我说:

你以后就专门跟我们两一起做事,我去跟你的老板说。

我那时候心理其实高兴的不得了,因为这要意味着我不用守夜班了,不过还是固做镇定的说好啊!当然,有时候我也会时不时的开起QQ来聊天。

这一年刚好年份不景气,时不时的就下雨。这对于海洋的水族来说可是空前的灾难。三个月后,苗在培育的过程中不断的愧败。一个池子出现壮况两个池出现壮况N个池子,全部都死绝了,也就意味着他们是得离开了。他们走的前一天夜里把我叫到办公室,姓王的那个跟我说:

小冷啊!我们明天就离开了,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到另一个地方吗?

啊!!这个我可能要找场长商量一下呢

为什么?

我来这里是他介绍进来的,我不能说走就走

命是你自己的,路还得由你自己来走。明白吗?

这样吧!你去找你们场长过来,我单独跟他聊聊

可是…….那好吧

于是,我就去把场长叫了过来,我借要去寻视池子的理由走开了。他们俩聊了差不多有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具体聊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聊的都是关于我的问题。当我重新见到他时,他已经很累的座在办公椅上。瞇着眼睛看着我对我说:

我们俩聊了很久,他还是没答应

你们具体聊了什么?

小冷啊!!他这是在毁掉你的前程啊

啊!!不会吧

放心吧,你会知道的

他没有说具体原因,我也没有再问下去。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们两的身份,只知道他们是技术员,等我知道他们身份时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处于我在那里场长对我的照顾跟平时对我的关心,我跟本不相信他会害我。他们两走的时候没人去送他们,我请了假,把他们送到了县城里的长途车站,跟他们一一道别后又回到了场里来。之后我一直把他们两记在心里,也重新回到了我的工作岗位上。

两个月之后我在一次信仰节的酒宴上,听到了对于我来讲无益于是晴天霹雳的话。这一天大家聚在一起喝酒闲扯,因为他是场长必须跟所有人都得碰杯,几轮通关下来己经快不行了。出于他在场里很照顾我,我也一直在帮他挡酒,也喝了不少,等他喝得快不行的时候我扶着他踉跄的走到房间里,他说:

座我有话对你说

我就从旁边拉了个椅子座下,喝的也有点多,两手撑在膝盖上,等着他开口

你知不知道先前来的那两个技术员的身份

不知道,怎么了?

他们两个是某某大学海洋生物学院的教援,那个姓王的是正的,那个姓吕的是副的

啊!!!张大了嘴吧

我想你应该一直想问我,我们两那天晚上聊了什么吧?

是的,我一直想问,只是你没说我也没问

那天,王教援对我说他想把你拉到身边去当助教,我没答应,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当我听到这话时我的酒精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跑到外面狂吐了起来,几呼把一整个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整个人摊软在地上,这一天夜里我一夜无眠。内心万般的疼痛难忍。我一直座在地上想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难怪他说他在毁我的前程。于是我痛苦的跑到了海边去,高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隋后我向着大海发誓,以后我的命运应该由我自己来主宰,不需要别人来支配我。

自进场以来我一直都是很有激情,可是当我听到那个答案后的一个月里,我就不断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一直在思考着,这个他没有说完的问题,做起工作来也是心不在焉的,现在想想,当时应该得等他把话说完才对。出于对教援他们口述的大城市,也出于在QQ网友们描述的大城市,也出于在电视里看到的大城市,我一个农村里的孩子开始对大城市向往起来。也由那次开始我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有时候动不动就会莫名其妙的发起啤气,经过一个多月的挣扎,我最后决定离开这个养植场,离开这个令我发疯的地方。两年后我才知道,他那个时候是想好好的培养我当他的接班人。我在那里将近两年的新资只有600块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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