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衍,你听到钟声了吗?O(∩_∩)O哈哈~想不到吧,这是因为我才敲的。”5岁的文萌萌拽着8岁的铭衍的袖子,一边摇着一边向他炫耀。
“你走****运了还是你又干了什么‘伟大’的事?”
文萌萌甩开铭衍的袖子,指着宋铭衍的鼻子说:“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告诉你,老娘我通过最高塔的考核了,而且…………”
“而且什么?”“而且还是’面瘫’为我敲的,怎么样,羡慕嫉妒恨吧。”
“走。”
“去哪?”
“给你庆祝去,死丫头。”说完宋铭衍拉着文萌萌跑向最里面那座最高的那座塔。
站在塔前,宋铭衍转头看向文萌萌,“不如咱俩比一下谁先到塔顶吧。输了的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怎么样?”
“谁怕你,比就比。”
“走了,拜拜。”话音刚落,宋铭衍已经到了第二层。
“你…….你耍赖。”文萌萌气的在塔底下直跺脚。
“这叫兵不厌诈,丫头,我先走一步了。”
“贱人。”说完,文萌萌右脚移到左脚的后面,微屈膝,右脚一蹬,一下子就蹿到第十四层,而早走一步的宋铭衍才到第十一层,此塔也就三十层那么高,可见文萌萌的弹跳力是有多么的好。也就有一分钟的功夫,文萌萌已经到塔顶了,那苦逼的宋铭衍拼死拼活才到第二十三层,可惜,就算先走又怎么样,注定是一个失败者。
当宋铭衍爬到塔顶,坐在地上靠在木式的栏杆大口大口地喘气。
文萌萌倚着栏杆欣赏着宋铭衍此时的狼狈,毕竟这在平时是不常见的。看宋铭衍貌似休息够了,这才开始嘲讽道:“呦呦呦,谁刚才在塔底下说‘输了的答应赢的人一件事’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嗯?手下败将。”
“说吧,做什么。”
“看你表现。”
“嗯?”
文萌萌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宋铭衍说:“你不是答应给我庆祝吗?我若高兴了说不定还免了这件事,怎么样?”
“好好好。”说完宋铭衍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走向位于正中央的大古钟。这时谁都没有发现梁上那位君子正在睡觉。
宋铭衍在钟前停下,双手分别拉住吊着木桩的绳子让木桩撞向古钟。
咚~~~咚~~~咚~~~余音还回荡在整个空间,宋铭衍又让木桩停下,抓住绳子的手并没有放下,转头看向愣在一旁的文萌萌,笑道:“嗯……丫头,还满意否?”
文萌萌并未回答宋铭衍,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宋铭衍一脸紧张地望着文萌萌,抿了抿嘴,最后什么也没说。许久文萌萌才回过神来,眼泪再也不受控制,沿着脸庞缓缓下落。
这眼泪才刚落到一半就听见有一阵脚步声和瓷瓶相互碰撞的叮当声从楼下传来。过了一会儿,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人影,而那影子随着逐渐清晰的脚步声缓慢地向上移动,但宋铭衍和文萌萌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倒不是他们吓破胆了,而是他们自己心里清楚,那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暗示着那人早已发现他们了,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听到脚步声,而且一听就是那人刻意发出的,是个傻子也该明白此人的实力在他们之上。
伴随着脚步声的消失一美人向他们缓缓走来,那在腰间用细绳拴着成流苏状的几个瓷瓶随着美人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声音。待美人走近,一袭华丽的古式长袍映入眼帘,长发有些散乱,眼睛微眯,用食指轻轻地揉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美人不愧为美人,就是这些在常人看来十分不雅的动作,也能从中透出一丝慵懒。只可惜,他非她。
文萌萌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世界要不要这么奇妙,对着这张脸谁会有心情谈情说爱啊,这种人天生就是被压的。
那美人,玉锦,看到文萌萌的小动作并未开口说什么,只是走到她的面前微微弯腰,挑起文萌萌的下巴对视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问道:“钟是谁敲的?”
站在一旁的宋铭衍看到玉锦的动作吓出一身冷汗听到玉锦的问话,下意识的走向文萌萌。当他走到文萌萌的左手旁时也回过神来了,一脸警惕的望着玉锦回答道:“我。”
玉锦并未理会宋铭衍,仍看向文萌萌,“我记得你,今天昂还为你敲钟呢?不错,艳福不浅啊。”
“昂?那个面瘫?”文萌萌抬起头来,眼神中透出满满的疑问与………天真。
“面瘫?………嗯,不错,十分犀利的评价。”最后玉锦实在绷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边捶地一边仰天大笑,丝毫不顾忌他身为美人的形象。
或许梁上那位君子被吵醒了,从上面跳到玉锦的一侧,一脚下去,只听砰的一声,玉锦整个人飞了起来,与不远处的墙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侧脸着墙,成大字状趴在墙上,形象啊,文萌萌都快要被气的吐血了,毕竟强迫症的人伤不起。
玉锦那粗大的神经终于感知到了来自一旁的那位君子心中的熊熊怒火,从墙上下来后,乖乖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周围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过了好长时间,玉锦那不灵光的脑袋终于尽了它应尽的责任:想起他上来的目的。
纤纤玉手伸向腰间,取下其中的一个小瓷瓶,扔到宋铭衍的脚边,一脸严肃地说道:“据《塔规》规定:凡擅自进入此塔者,服下此药,若三日后不死,罪免;过不了再加五十杖,火焚。”
宋铭衍弯腰将瓶子拿起来,大拇指将瓶塞弹开,据他八步远的文萌萌一手握住弹过来的瓶塞。当宋铭衍刚倒出一颗放在手心,文萌萌又立刻伸手把那瓷瓶抢过去。举着那瓶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将其凑到鼻下,嗯,无味。抬头看向玉锦的眼睛问道:“什么成分?”
“吃完后可以告诉你,但现在,不行。”
“快说。”
“不可能。”
……………………………
宋铭衍趁着文萌萌与玉锦争吵的时候将药放嘴里,而眼尖的文萌萌用眼的余光看到宋铭衍的小动作,快步上前,捏住宋铭衍的下巴,强迫他把口张开,一旁的玉锦嘲讽的语气说道:“没用的。这些药都是入口即化,你要是能抠出来那才奇怪呢。那药的成分我就不用告诉你了,毕竟你知道又如何?这是在受刑期间,大姐,您老没抽风吧?还是说,你想陪他一起受?”文萌萌气的将手中的瓶子扔到一旁,只不过连瓶子也跟她作对,就是这样摔瓶壁上也没有一点儿摔的痕迹。
这还没等文萌萌缓过神来,砰的一声,只见刚才还站的好好的宋铭衍已倒在地上,一手扶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文萌萌将他扶起来,背到栏杆旁将他放下,让他倚着栏杆,或许会好受些。
玉锦见没他什么事了,转身走向楼梯。到楼梯口,玉锦站在那里,“三天后我会再来的,希望你们能坚持住。”说完玉锦直接顺着楼梯扶手之间的缝隙跳进去,到某一层顺势沿着扶手跳进屋里,将门关上。只可惜这一耍帅的举动并没有被宋铭衍和文萌萌看到,毕竟,两个观众总比没有的要好。一旁的昂见没他什么事了又在房梁上做回他的“梁上君子”。
文萌萌目送他们离开,又转头看向宋铭衍,只是从他脸上落下来的汗在默默地诉说着他所承受的痛。
文萌萌坐下来让宋铭衍的头靠在她的肩上,估摸着宋铭衍还需人照顾,就先闭上眼睛眯一阵。隐约觉得肩头湿漉漉的,睁眼一看,宋铭衍像是刚从水里刚捞出来,脸上都是汗,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双手紧握成拳。在这“高处不胜寒”的地方风比较大,尤其是晚上,那小风一吹,透心凉心飞扬,幸亏文萌萌在来的时候嫌冷穿了一件风衣。文萌萌又让宋铭衍的头忱在文萌萌的腿上,将风衣脱下来披在宋铭衍身上,剩下只有一件薄薄的连帽卫衣,就这样~~~~文萌萌连冻了三天三夜。
在这三天三夜里,宋铭衍看似陷入沉睡,纵使千百般滋味也只有他一人知道这其中的痛。文萌萌则在一旁紧盯着苗寂,生怕他出点什么事。就算年纪再小,男人的面子这是头等的大事,所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皮鞋不能不擦油”就可以充分说明那……大男子主义。这话说的就是苗寂,三天一直咬着牙,嘴唇都流血,一声都不吭,文萌萌不是没有看到,这种事就不要过多计较了。
当第四天的太阳生起的那一刻,文萌萌就被那耀眼的阳光照起来。文萌萌眯着眼望了望对面的太阳,抬起早已被宋铭衍忱麻的胳膊用手揉了揉眼睛,这时两个瓷瓶突然从“天”而降,砸到文萌萌的怀里。文萌萌抬头看向陪她三天,实际上睡了三天的“梁上君子”,那位梁上君子看了文萌萌一眼,右手小拇指放到嘴边,吹了一个口哨,继续他睡的觉了。
距文萌萌所在楼层之下的某层里,玉锦一边摆弄他那纤纤玉手,一边说:“红色瓶塞的是给你身旁那个男的,另一瓶是给你的。还有,红塞的那瓶还给那个睡神,给你那瓶就自己留着吧。最
后警告你,不要再随意踏进这里,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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