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半天,牛全安总算晃过一口气。于是赶忙一步一拐的赶到了牛平平的身边。此时的牛平平嘴角也略微有鲜血渗出,吓得牛全安连忙伸手查探是不是还有呼吸。直到感觉到牛平平呼吸竟然还是平顺的,这才放心。于是想探查下牛平平的伤势。
这才触碰到牛平平的肚子之上,这时候也不管避嫌不避险了,这就要用手摸去。不过牛全安竟然摸到了硬梆梆的东西。原来牛平平在发动攻击之前,早就就在肚子上垫上了铁质的锅盖,蛇九的重击才没有夺取性命。
见牛平平受伤不重,牛全安这才放下心来,有抱着牛平平回到了家中,安置在了床榻之上。开始思索起来。
就这样,牛全安靠在窗台下,印着月光,好像不断的在思索着什么东西。忽然,牛全安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目光中闪烁这坚毅。于是马上就来到自己家中的卧室之内。开始不断的抛开地板,好像要拿出深埋的宝藏一般。
就这样,坑越挖越深,牛全安好像也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一样,一下子眉头都展开了不少。原来这个坑中,稳稳当当的放置着一个陈旧的木箱,木箱上面油漆都有一些发白了,显然在这个坑中已经埋藏很久。
而牛全安不断的抚摸这这个盒子,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东西。不过想了想正在昏迷的牛平平,也下定了决心,一下子打开了箱子。
可是,箱子之中并没有什么宝藏,有的只是一本泛白的书本,还有一个灰溜溜的令牌,一颗腊封住的药丸,甚至在角落中,还有一艘手工折起来的小船,上面还沾染着点点黑灰色的印记,好像是鲜血染上去太久,已经氧化了一样。
可是牛全安完全无视这些东西,只是拿起了令牌,慢慢的轻抚起来,好像回想起了自己父亲当年的嘱咐,要不是母亲当年的劝阻,或许牛全安真的跟着自己父亲的步伐走了,或许现在早就已经死去。
又看了看角落里的纸船,只能叹息一声,毕竟这是父亲在死前,给自己折的最后艘纸船了。不过此时已经不管这么多,只是拿出了令牌和那本泛白的书。然后重新盖上了盒子。又慢慢的用盖回了这个充满回忆的木箱子。
拿着这两样东西,牛全安才走到了牛平平的身边,把药丸塞进了牛平平的口中,不当一会功夫牛平平就已经醒了过来,显然因为自己没死,正在迷茫的状态中。
“平平,蛇九死了。你已经报仇了。”
牛全安显然知道自己干女儿的心思,一下子说出了这件事情。这下子,牛平平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声音也越哭越大,一下子抱住了牛全安的腰。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眼泪。
就这样,月亮越升越高。但是牛平平的哭声却越来越小,这个痛苦的女孩终于在今天,彻底的释放出了内心所有的恐惧。
看到牛平平慢慢停止了哭声,牛全安知道有的事情必须要告诉她了,于是紧紧的抓住牛平平的双手说。
“平平,接下去你要自己生活了,爹这里有一个令牌,还有一本我父亲传给我的秘籍。你拿着,到乌桐郡去,去那里景州城找一个悦来客栈,你把这个临牌交给那里的掌柜就可以了。”
说完,就把令牌和秘籍塞给了牛平平,然后还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牛平平。
牛平平看到这里,只是默默的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牛全安,好像所有的话都化作了目光,想留住牛全安一般。
可是牛全安完全不想对视,只是扭头就想走,而且说着。
“我有点事情,你自己想办法赶路过去吧,我过段时间就到了。”
就这样,牛全安再也不推脱,朝着秦府方向赶去。
“爹——”
就这样,牛全安整个身形都颤抖了一下,可是强忍着脑袋,还是继续赶路了。
“平安——”
听到这里,牛全安反而加速起来。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牛平平。
就这样,牛全安朝着秦府疾驰而去,而秦府上下这个点也并没有开始休息,而而是不断的盘算着到底如何应对这件事情。
突然,牛全安从围墙上高高的落下。秦成山大惊,问道。
“老牛,你怎么全身是伤,而且满身是泥土,难度你碰到什么大事情了?”
不等秦成山继续盘问,牛全市反而开始道出了所以事情。
听到这里,秦君反而有点奇怪的,于是质问牛全安。
“师父,你就那么确定那个身影是马哥吗?”
作为老搭档的牛全安哪里认不出来,马上就点了下头,只能有点难受的说着。
“他肯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全身纱布,可能如同那蛇九一般,已经不能与我们相见了。而且我怕大人你随时会被暗杀,这才过来,给你拖延点时间。”
听到这里,所有人开始深思起来,强如牛全安这样,也被如同猎物一般被玩弄,自己几个又如何是好。甚至在旁边的秦泽,也不多说,竟然开始盘腿修炼起来。好像是一晚上的时间,就可以恢复过来一般。
“老牛啊,你帮我个忙,你带着我们家两个老人,离开这东平县吧,去越远越好。”
牛全安没有想到秦成山到现在还为这自己着想。
“秦大人,我老牛可不怕死,虽然我修为低下,但是我拼命,或许可以护得大人安全。再说我也是秦君和秦泽的师父,这么一走了之,岂不是遗臭万年。”
而秦成山只能摇了摇头,哭笑道说。
“你何必一心求死呢,带着我的父母,到远方避避难可好。我这两个孩儿也准备到太和真人那里,希望避开此次的劫数,而我是朝廷命官,皇子也不敢随便杀我。所以你放心吧。”
“大人——”
“不必多说,平平我会安排人跟她一起千万景州城的,你们兵分二路就好。”说完也不再愿意多说什么。
牛全安见此,也只能听从秦成山的安排。就朝着两位老人的家中赶去。
而秦泽也听到了父亲的所有安排,知道时间不多,想连夜拽着程安彤朝着后山赶去。可是秦君还是有反对意见,开始询问着秦成山说。
“父亲,那皇子如此暴戾,是孩儿不孝,恐怕父亲这次可能不能在做这东平县的父母官了。”说完还有点难受,开始搓着双手。
秦成山看到秦君如此,只能笑了笑,拍拍秦君的肩膀说。
“傻孩子,还有夫子为我撑腰呢,到时候夫子一出马,那皇子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违逆皇上的意思。只要夫子写一封信函到皇宫即可。这样吧,你们赶紧收拾下,今晚就到太和真人那里。明天由我去应对那皇子就好了。”
说完一脸轻松的背着手,开始渡到自己的屋内。益灵秀见丈夫如此决定,也开始收拾着行李,并且嘱咐秦泽不要调皮,嘱咐程安彤注意安全小心秦君。而也叫秦君离程安彤远一点。
由于益灵秀太多的白眼,反而把心里忧虑的秦君给弄的轻松起来,反而笑哈哈的看着程安彤。两人开始不断的眉目传情,不到一会,程安彤反而红着脸,躲了起来。
益灵秀见状,也不多说话,只是不断的嘱咐三人,各种各样的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