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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宝儿双手叉腰瞪大眼睛,“我得负责?怎么负责啊?”
“想让我帮你,你得负责这一路的吃饭、穿衣、住宿以及车马费……还有,本员外吃穿都很讲究,吃饭至少得像这样的酒楼,住宿,我要住上房的单人间,穿衣服呢,你得十天给我做一身新衣服,要是出远门,我要坐上等的马车,车厢内要有软塌,要求不高,就这些了。”白玉堂连珠炮似的说完,抬头忽见脸憋得通红的宝儿,得意的笑了笑。
“就这些了?”宝儿咬牙,狠狠的重复。
“是啊,就这些了,你这样穷我的要求还降低了不少呢。”白玉堂施施然的说。
“你知道我没钱,你是故意的!”宝儿生气的一巴掌拍在餐桌上,震得杯盘跳了一下,“你是不是不想要‘枫林郡’的入口图了?”
白玉堂悠哉的站起身走到窗边,回头道:“你怎么能没钱?你在丐帮顺走的东西当掉不就是银子吗?”
宝儿恍然大悟,她急忙伸手在自己腰间摸索,一下子就找到了傍晚在沁雅阁顺来的那把扇子。“这个能值多少钱?”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扇子,端详了片刻。
“大概得一百两往上吧,至于具体多少得看你的本事了?”
“可是这里没有当铺啊?我两个月前在这里找了很久的。”宝儿说完,忽然感慨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她不禁潸然泪下,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想起婆婆的好,想起班里的同学们,想起她暗恋的男生林希辰还有她的宠物狗小奈,不知不觉眼泪就挂在了脸颊上。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白玉堂背对着宝儿欣赏着望江楼外的楚临江,传说西楚霸王项羽曾在此江滞留数日,故而得名。夜晚的江水映照着天空的星月,一望无际的波光粼粼,江面上偶尔有几艘渔船划过,渔船上的采菱歌不绝于耳。
“这个不难,这家酒楼的老板有个私人当铺,就在望江楼内部。”白玉堂说罢,转过身坐回餐桌上,继续饮酒。
“什么?”宝儿抹掉脸上的泪痕瞪大眼睛问道:“为甚么开在内部?害我一个多月钱找当铺找的好辛苦啊!”
“当然是有一些违法的勾当了。”白玉堂悠哉的吃起了菜,这时,上菜的小二又捧了几盘小菜过来。
见有人进来,宝儿闭口不语,等到小二出去她才坐回软榻上继续监视隔壁房间的一举一动。
红柳正在和登州府的主簿谈论着什么,她将一块小红布包的包袱递给对方,道:“这是一千两的交子,你先收着,等扳倒了这狗皇帝,你自然是大功一件!”
张恒远摇着扇子站起身笑道:“你一个后周的公主,宋朝都四代皇帝了你还想着复国?”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能把包拯拉下马,量他宋朝也撑不了太久!”红柳道。
“就凭一个太守和一个包拯你就想灭宋?如今西夏、辽、宋形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你也不看看形式,你们后周已经是过往云烟,覆水难收了!”张恒远说完摇头笑起来,气的红柳满面通红。
红柳冷冷道:“你别忘了,你干的可是通敌叛国的勾当,要是被捅出去,你全家人头落地……”
宝儿呆呆的站在那里听着隔壁的对话,一时有些发懵:后周公主?复国?三国鼎立?难道自己成了红柳扳倒登州太守的工具?难道登州太守是包拯的门人?不是吧!这也太离谱了,她一个小老百姓,从不喜欢与庙堂有什么瓜葛,这下完蛋了,还扯上什么叛国罪?至少在她回家之前是这样。
“你嫁祸的那个女人呢?她万一要是会说话还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这些你都不想想,要是开封府来了人呢?你差不多也该收手了!知府大人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一宗案件毁十年寒窗呐。”张恒远摇着折扇叹气道。
“哼,你想的美,你拿了钱现在还想回头,不可能了!”红柳恶狠狠的威胁道。
张恒远打了个冷颤,他忙收起折扇面对着红柳坐了下来,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把这个案子作死!”红柳道。
“怎么个做法?”张恒远反问,额头不禁渗出细密的汗珠。看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话不假,可是,他真的已经没法回头了?
红柳用手在自己脖颈比了个杀人的动作,然后说出了宝儿的名字。
“人在哪里?”张恒远将头凑近,低声问道。
“人就在丐帮,我有凤凰轩的情报。”红柳冷冷笑道。
张恒远道:“没想到你一个后周遗孤还有这么大本事,不但有钱,还有凤凰轩这个人脉,这可是一般江湖人千金难求的情报机构啊!”说罢,竖起大拇指称赞红柳。
“哼,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呢!”
听到这里,宝儿已经无语了,原来这个红柳是后周朝的公主,为了复国,她不惜潜伏在宋的教坊烟柳画桥门下,设置杀人案再嫁祸她,以至于牵扯到登州太守高腾,再而牵扯到开封府尹包拯,致使宋朝国力衰弱?可这个案子似乎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啊?!
“按我说,其实登州衙门丢了杀人犯也是在劫难逃,你嫁祸的那个女人你非要置她于死地?她也是好不容易才跑掉的啊。”张恒远坐下来点了点红布包袱里的交子,他虽然收了后周朝的不少银子,可他也确实不想和丐帮有什么瓜葛。
“宋宝儿啊?”红柳冷冷道,“她不过就是我用过的一个棋子罢了,抓到她一定要把她弄死了,不能让她回到衙门里去胡说八道!”
宝儿听的咬牙切齿,还没等红柳说完,她转身便一把抽出白玉堂的剑,三拳两脚就把两个包厢之间的隔断给劈了个稀巴烂。
红柳闻声,转头看见了宝儿,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又转头对张恒远道,“主簿大人,杀人犯宋宝儿自投罗网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在郦春院我们不是关系最好吗?”宝儿听了红柳的话忽然开始哽咽起来,她握剑的手颤抖着,直直走向红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