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伴着几声蝉叫,大多数人选择躺靠着竹摇椅上在树下纳凉,手里的大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闲聊着各自的家长里短。
“老爷,司徒老爷带着司徒少爷说是要来请罪。”
“请进来。”
不多时进来两人,年纪轻的那个还是个少年,长相儒雅,手里把玩着把扇子,身上无浪荡子的纨绔气,倒是个翩翩少年郎。年长的那个长相忠厚老实,像弥勒佛那般和蔼可亲,面上丝毫瞧不出是个为商作贾之人。
“司徒兄,夜已深,不知为何时拜访。”赵衔这显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即使外面瞒得再好,也抹不掉司徒少爷做的糊涂事。
“赵贤弟,幸得赵姑娘无大碍,不然把这小兔崽子剐了也不可惜,家门不幸啊。从前瞧着这小崽子虽不入流了些,却想着现下还小,日后勤加管教会悔改,竟不料,,,”
司徒老爷话锋一转,“赵贤弟你放心,这都是这小崽子的错,今日我就将扭送他到官府让姑娘出出气。”司徒少爷本来是拿着扇子开合开合的敲着手,听此言扇子不慎滑落。
“司徒兄此话何解,贵公子年少有为,不知所犯何事,惹得兄长如此。”
司徒老爷也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怎会听不出赵衔的让步,自是乐意装傻。司徒少爷虽不是家中独苗,却也活得像独苗,司徒少爷出生时他大哥的长子都能下地跑。老来得子又岂会不多看几眼,从小就是以宠孙辈那套养大的,司徒老爷又怎会狠下心来送司徒少爷去断头台。
只是司徒家的儿郎怎能如此行事,此事的确是司徒少爷做错。本只准备小惩大诫一番,令他记住这个教训。可谁知司徒少爷听到后直接逃了,这可把司徒老爷气得想捅他几窟窿解解气?。
“那依赵贤弟之言该当如何?”司徒老爷摸不清赵衔心思,只得试试口风。
“司徒兄此话严重了,应当让公子与小女谈谈。”
“小崽子,还不过来叩见泰山?”司徒老爷当真是老当益壮,一只手就把司徒少爷像抓小鸡崽一样逮过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