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五又称女儿节,每年父亲都会早早的领着三兄弟出门寻石榴花,从中挑出最好的再打呵一声夺过,之后便是柔情万分,双目含情的为母亲簪上。
今年虽未在母亲身边,陆序却也习惯审过榴花,瞧见好的摘下。那花瓣从中间蔓延出去,似火又似艳红的绸幔,甚是勾人。他将花交托暗卫,嘱咐他尽早送回家中,瞧着别人快马加鞭,扬长。自己却立在那,瞧着那株石榴树。
赵灼灼额头的伤并不严重,早些日子就大致好了,不知何故,到现在才拆下白布。
想来今日应是端午,,厨娘做得粽子虽不及母亲的那般甜糯,却也好吃很。可惜前年她贪食,多吃了些,嗓子哑了两三天,自此管家便绝了她的念头,每年只在端午给个小的来打发她。
“姑娘,粽子现在可要吃?”
“好。”赵灼灼对于新安排在她身边的人没多大印象,只是模糊中记得当初管家引荐他时听到十三,估摸这是那人的名字。
陆序拆开,拿筷子插进,再将筷子递给赵灼灼,一切都按着幼时父亲的步骤来。端午在陆家那就是簪榴花的日子,若是得空陆母才能下厨做些好吃的,若又被陆父甜腻人的赞美词拖住,他们还得通知厨娘要为他俩预备些饭菜。
食不言寝不语,这点赵灼灼倒是遵守的很,待吃完后才开口唤了声“十三?”
“是。”陆序瞧见赵灼灼紧攥着的手,便接了句“姑娘,有吩咐叫我。”
“好。”
是夜,天上的月亮亮的正好,只能看到几颗零散的星,陆序坐在屋顶,手中把玩着一朵榴花,面上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