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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创作之路

他用自己的名字作为小说主人公的名字—阿郎,不同之处在于小说里的人物姓吴。这便于他将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感受,带入到这个人物中去,从而实现对这个人物走向的主导权,在关键情节处,让他能够把得准这个人物的脉。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部小说其实是他的自传,只不过是他将自己在现实中的苦苦挣扎,变成了小说里吴家阿朗在商场上的叱咤风云、一往无前。

同时,这也便利了出现在T恤上的典型人物的形象设定,怎么把这个人物画出来,如果戏中人物以自己为参照,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阿郎把自己高中时候拍的一张背影图拎出来,隐去背景,突出轮廓,就成了要出现在T恤上的那个形象。当然,他要借助设计师的手完成,于是托关系,找了泰安本地的一个动漫设计师,女孩,呵,在这竟然也可以找到同为文创行业的斗士们。阿郎通过qq将自己要表达的意向细细传递给她,要求将人物画成偏动漫风格的形象。女孩满口答应,然后约定了劳务报酬600块钱,600不多不少,经此一役,阿郎兜里的钱就剩得更少了。女孩很忙,所以前前后后画了一个多周,经过两次大的修改,才确定下来基本形象,只见这个《阿郎的故事》中的吴朗,背身扭头,仅以线条勾勒出主体形象,身后有长辫轮廓,双手背在身后,剑眉横蹙,颇有宗师之风范。

同时,阿郎继续码字,他开始的目标是20万字,觉得才可以勾画出来非常丰富细致的故事情节,等到真写的时候发现根本没这么容易,20万字的目标定得有点多了,那就变通一下,减半,减到十万字。设计吴朗形象的时候,刚刚写到五万多字。经过之前每一段的畅通和险阻,到了5万字的时候,阿郎惊觉不对,这简直不是一个商界教父的小说,而更像一个晚清版的青春言情小说,有部分男欢女爱的情节,不多;但是商战部分的情节量少力弱,相对之下,这个商业教父的力量感就立不起来,读起来觉得结构不平衡。

怎么办?只能在后五万字里调比例,给吴朗加戏;还有关键一点在于,商战和宗师这两者之间的比例也要调,他既是商战的高手,更是一个宗师;宗师,是一个江湖气的词,这个故事就是由他们家上一代的宗师——吴朗的爷爷因为商战被仇家报复,无力反抗之际才把吴朗从京城叫回来主持家业而引起的,所以江湖的这一面也要丰富,而且是焦点,是核心。

所以,这里又要引入并丰富一个新的元素——武侠。他懂武侠么?不懂,只好现学现卖。反面来讲,这种不均衡倒造就了先抑后扬的阅读体验,前半部分那些没有体现的东西,到了后半部分露头,被读者发现,倒有了一种节奏感。不过最终,这也是一部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小说。

有一阵子写作的间隙,他骑车在云水谣里外溜达,看见小区里小孩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父母爷爷奶奶悉心地照看着,路上路边很多人在悠闲或无聊地盯着手机,好像平白会有美女或帅哥借由一个让他们惊喜不已的理由跟他们突然说话一样。他们不超过五分钟就要解锁手机看一下,刷朋友圈,然后怅然若失地关掉,然后不超过五分钟又拿起来,仿佛这一次就会有奇迹发生一般。

阿郎写了这么多天的商战,此时眼前触碰到这一幕,心想,这哪是历史的真实啊?!晋商大军前前后后死了多少人,才闯出了能够记载进历史的那区区几个名字,当年战乱与动荡并存,尤其再遇上灾年的时候,很多人担着扁担/推着小车讨生活,何曾见过这样的悠闲场景。也因了眼前的悠闲,更让历史显得云谲波诡了。他自己觉得,写这个书,倒是让他成长了,让他对自己脚下踩的这片土地,有了另外一个角度的深刻认知。就他脚下这片地,前前后后多少辈人在这里繁衍生息,生于斯,死于斯,一代一代传承,离开的总是少数,大多数人,在方圆十里的地界,完成了自己一生的路程。所以你说这个地方这种文化的传承伟大不伟大?所以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又有什么资质和理由去轻看这里的人和历史?其实无论你的视野多么宽广,你终究只是漫长的时间绳索山的一个长宽有限的节点,有开始的那一天,就有终结的那一天,正所谓且行且珍惜。

一个如常的黄昏,阿郎凑着路灯回到家,吃着平常的一顿饭,忽然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电话号码打进来,阿郎摸出来一看,是小周的,家在佳木斯、留学温哥华时同住的小周。接通一聊,这小子也回国了。呵,距离阿郎回国两个月,还是前后脚。小周说有时间了来佳木斯找他玩,从加拿大回来之后就不想再回去了,家里揽了个工程的活儿,让小周在里面锻炼,平常挺闲的。阿郎说没空,等有空了再去。小周又说手上的活儿完了之后就去泰山玩两天,阿郎说行,没问题,好好接待他。等等这般的客套和家常。

直到最后饭菜快凉了,郎妈来敲门问他还吃不吃,吃,还没吃饱。小周赶时间给阿郎通报了一个大消息,有个神秘女郎在托他找阿郎。神秘女郎?哪个神秘女郎?阿郎在温哥华的时候倒是认识一些外国女孩,除了女朋友莫妮卡,其他的都交情不深,而且也已经很久不联系,国外的那个号也早就不用了。谁会找他呢?难道是莫妮卡?

对,正是莫妮卡!正是他的女朋友,或者说前女友莫妮卡在找他。说到这里,阿郎吃饭的兴致就没有了,一种比较复杂的感觉,窜上他的心头,让他觉得需要马上安静下来想一想事情。小周说,两天前他刚从北京机场落地之后没多久,莫妮卡就打电话过来,问阿郎是不是已经回国了,小周说是,而且已经回国有一段时间了。小周问你是不是找陈朗有事?莫妮卡说没什么事,她和朋友们刚从美国巡演回来,这时间赶得太巧了,分开之后很久她都没能再见到陈朗,想问他现在怎么样了。小周转述了莫妮卡的问题,陈朗你现在过得怎么样?阿郎觉得没有更合适的词来概括,只说是“还好吧”。“还好吧”是一个很含混的词,也是一个从旁角度观察看来指代意义明确的词,就是过得不怎么样。

小周说你最好和莫妮卡再联系一下,她问你,说明心里还有你,这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得知足。阿郎说我脑子里有点乱,你让我安静安静。他端起碗来,又跑去餐桌盛了一碗饭,就着剩下的残羹剩饭,和着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声音,独自坐在那里想了很久。

曾经在一起的时候,莫妮卡问过阿郎,说你会不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当然,那是两人关系比较早的时候,在某种甜美的情绪当中,女人的思考都会放得很长远,线路也非常简单,阿郎说,当然会,毫无疑问的。然后没过多久,两人就各忙各的了。一般来讲,这样的状态很难持续太久,联系远远不那么频密,虽然没有说过分手的事情,但是两人心知肚明,没那么多可以在一起聊的了,也没那么多在一起的时间了,不算是分手那又算什么。也许年轻人都得多经历一些风浪,多一些阅历和思考,才能知道,有时候,能够拥有就已经非常不错了,不敢奢求太多。并不是说遇到问题缝缝补补这么过去,而是要珍惜,且行且珍惜,不要多年之后留下遗憾。

这夜里阿郎再没有拿出草纸来考量后续的情节发展,莫妮卡原本已经渐渐淡去的轮廓又浮现在他的眼前,而且越加清晰,那些早已落上尘土的情节又从封面下面钻出来,像放电影似的,在眼前一幕幕飘过。其实过去这么久,阿郎已经适应了现在这种虽然四不靠但的确为自己的想法奋斗在路上的生活,那些个往事,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必然的需要,他可以礼貌地说一句“Hello”,然后就此打住也不错。

这一夜就在迷迷糊糊当中睡去了,阿郎原本计划好要把结尾部分的内容捋清楚,再过三天就彻底完活儿,因为实在是不能再拖了,而现在莫妮卡的重装出现让他的脑子有点乱,他并不是善于做决断的人,一旦事儿多起来就有些手足无措,所以像他这样,并不是命定当中英雄式的存在,而是一个极为普遍的人的存在类型。这个类型,就是普通人。一切外在的符号都无法掩盖他的普通人的本质,无论是“海归”,还是“创业公司老板”,他从本质上就是一个泰安小城里长大的、不安本分四处追梦的普通人,他的禀赋决定了他难以有什么馅饼般的机会,也难以平步青云上窜几个人生层级,他苦苦挣扎在所有因果交织的困境中,苦苦挣扎却完全没有好的办法,别说做到人上人,现阶段的他挣一万块钱都像登天般困难。

但人生就是这样不可逆的过程,他也只能依靠自己仅有的经验和愿景,去应付眼前的一切林林总总。

他的手机里删除了莫妮卡的电话号码,但那个号码在脑海里其实记得非常清楚。他的微信里也早已屏蔽了莫妮卡的朋友圈信息,但是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忍不住点开莫妮卡的主页面,看看她最近发生过什么。其实也没别的东西,就是偶尔莫妮卡和乐队办演唱会时的照片,也没有她和别的男人合影的照片,甚至连生活细节的照片都没有。

记忆的池子在一直变旧,但莫妮卡偶尔的几点信息就能让这个池子再度泛起涟漪来。阿郎不想这样,他也希望自己能把复杂的事情处理得干脆利落,砍瓜切菜手起刀落,事情就清清楚楚解决掉了。可是他还是陷入各种冗杂交织而成的泥潭。第二天再去公司坐班,码出来几个字思绪就飞跑了,跑到如何解决跟莫妮卡问题上面。他觉得,自己跟这个女的需要一次了结,但这个了结,是情感的复合,还是从此的陌路,也有那么一点无法预料。从理智上讲,他觉得难有未来,因为莫妮卡几乎不可能离开北美熟悉的环境来到中国生活,而他显然没有多大理由回到北美去,距离是明显的一个障碍。其次,俩人感情的浓度,似乎也到了分崩离析的境地了吧,还有复合的必要和可能么?这都过去多久了,尘埃落定已成定局了啊。

但是从感性上讲,他又有那么点想复合的小冲动,虽然很想摁下但是也很想抬起来手的那种冲动。这是隐隐的煎熬,也是撕裂的小痛苦。唉,愤恨自己的这点优柔寡断啊!

想着莫妮卡的事情,阿郎饭都吃不香了。朗爸问他是不是病了,郎妈则慢慢揣摩他的心事,问儿子是不是碰上儿女之事了。但得到的都是含混的回答。阿郎努力地把所有精力放到写的书上来,只是现在感觉时间像是在一分一秒地细细地流淌过去,莫妮卡的形象在他脑子里像电影特写似的,面积越来越大。笑容啊,皱眉啊,泪水啊,背影啊,一齐翻出来。

个人的情绪那么容易地就渗透到自己写的书里去了,在最后一章的故事发展商,阿郎放弃了之前争斗双方两败俱伤、家破人亡的惨烈结果,而是选择了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让该相聚的人终归相聚的结果。唉,也是内心的一种探照吧。

书的发行和周边产品立马就得排上日程,耽搁一天就是一天的读者和消费,因此阿郎想快点把这团思绪的乌云从自己的脑海中清除掉。写完书的后记的下午,阿郎********在云水谣的小世界转了很久,想把要说的话都先想好,到时候照着自己想的说就行了。那些风啊、透着寒意的水啊、落的一层又一层的枯树叶啊,走进他眼里但走不进他心里。在专门腾出来的这个时间里,他简短回忆了两人相识相知的过程,细细算来,除了缘分的奇妙之外,实在缺少历历在心、毕生难忘的部分。两个在生存线上下起伏的青年男女,因为一首歌走到一起,也许因为“因为一首歌”的命运来得太过牵强,所以无论是人还是情感的连接都远远不那么紧密敦厚,就仿佛命定萍水一场必然分开一样,虽然分手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这样的缘分最好还是好说好散。

就着凛冽的小北风,阿郎在碧波湖畔拨通了莫妮卡的电话,借的手机。大家可能彼此时间并不太巧,晚上阿郎还有事情,所以先就着自己的时间来吧。国际电话。电话那头嘟嘟嘟了很久,没有人接听。第二个拨出去,嘟嘟嘟了很久,没有接听。拨最后一个吧。第三个拨出去,嘟嘟嘟了很久,有人接听了,是一个声音很沉的中年男子,带着浓重的口音。那边的人问阿郎是谁,阿郎说我是莫妮卡的朋友,Langchen。那边的那个男人想了想,想起来了,于是他也报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莫妮卡的爸爸,他问Langchen你找莫妮卡有什么事?阿郎又以晚辈的身份略微跟对方客套了两句,然后问莫妮卡在不在。

莫妮卡爸说莫妮卡在休息,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阿郎就不用再打过来了。阿郎问说,莫妮卡难道出什么事了嘛,对方就挂了电话。有可能出什么事了,阿郎不得不这么想。莫妮卡这种女孩很难传出她正在休息的新闻,她往往出现在各种表演的舞台上,往往流传于人们口口相传的各种美妙歌声但又几乎禁绝的私人生活消息里。她很高调但也低调得紧,怎么会突然“正在休息”呢?她的手机又怎么是她爸帮她接的呢?

并非出于男女朋友那种心灵相通的牵念和责任感,阿郎总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莫妮卡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远隔重洋哪怕有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就是总觉得应该问一下,好像由某种亲密男性的位置感决定,好像他此时仍然对莫妮卡有着嘘寒问暖的责任。

晚饭吃得不香,饭前张氏兄弟打电话让过去东城某某饭店,正好跟其他老朋友们聚聚。阿郎完全没有此意,但华灯初上的时候阿郎给莫妮卡打电话打不通,心烦意乱的,决定去张氏兄弟所说的那家饭店,跟圈子外的人们说说笑笑,调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圈子外的人们也是有趣的,如果你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他们,那当然完全无趣,但如果你从认识世界的角度去观察他们的优势和弱点,那就很有意思了。阿郎对圈外的各种大哥大姐谈不上喜不喜欢,但上次的聚会他总结出来一个经验,就是一定要穿得好一点,不是花哨,而是品质感。平常休闲上街可以穿某宝风没问题,到了这种百万级别身价的正式场合,就要上上档次。

这次还有一个突破,就是阿郎没再骑他的老爷山地车,因为太像学生了,没有财富品味。他用手机打车软件叫了一辆专车把自己送到饭店门口,以免遇上共同赴会的同桌人们,下楼走的时候肯定也是叫专车,而且嘴上还得说“这是给我开车的兼职司机”,这可不是恶劣的撒谎,而是一种变通的处世之道,人人都要装装门面,不为自己,也得为别人。如果跟圈外各种百万级别的大哥大姐们坐一桌,你说你骑山地车来的,不仅是不维护自己的面子,更是不给大哥大姐们脸面,你是在打别人的脸。自己开公司时间不长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阿郎忙活这一通总归是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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