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本书就收藏吧,后面会越来越精彩。
关于战役细节,我有点晕(名字实在太多),完全没弄清楚地点方位,只好从理查德的视角简略一点叙述了。(有兴趣的人去搜阿尔马河战役,你不晕我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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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的这段日子里,理查德算是摸透了那位棕发军官的脾气。维克多,中尉,姓史密斯,人称史密斯中尉,但理查德一般称维克多,因为维克多让他这么叫;话痨,喜欢在特定场合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性格玩世不恭,为人放荡不羁,又喜欢装作很有教养的样子;与其说他聪明,不如说他小伎俩特多。理查德曾怀疑自己的管家也姓史密斯,或许他们认识彼此,但是维克多的入伍地是在曼彻斯特而非唐克理德,况且姓史密斯的人那么多(注:史密斯为英国第一大姓),理查德也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船上一部分人感染了霍乱,上吐下泻。理查德和乔治一直尽可能的保持个人卫生,没有受到感染。但因霍乱而导致的英军损失甚至超过了敌人的炮火,枪弹和刺刀造成的伤亡。
9月12日,联军舰队到达耶夫帕托里亚。耶夫帕托里亚的镇长同意投降,但鉴于联军带有瘟疫,镇长要求联军必须进行隔离。
9月14日黎明,联军开始登陆,登陆一切顺利。每个联军士兵都负荷沉重,将船上的物资搬下,海滩上人马混杂。理查德收到通知,第一夜没有帐篷。这意味着他们要露天而睡,在克里米亚的寒风中。更不幸的是,那一夜大雨倾盆。
“迪克!”维克多在雨中呼喊理查德。
理查德不搭理。
“好吧,布兰森中尉!”维克多见状改口。
“有什么事?”理查德不冷不热地问。
“没什么,只是看你睡不睡得着。”
“没有帐篷,淋着大雨,浑身潮湿,躺在泥地上,猪都睡不着。”乔治插嘴道。
搬运持续五天,19日晨,盟军出发,理查德发现部队只带了三天的口粮,用强征来的破烂马车运输,帐篷和重装备全留下了,因为来不及运。
轻步兵师和理查德所在的第二师作为先遣部队纵队前进。轻步兵师左路,第二师右路。天气很热,更何况天天吃的都是咸肉和饼干,不仅没有囚犯吃得好,而且使人口干舌燥。从远处望去,一片鲜红色的队伍是多么的风光和气派,但实际上,每个人都脸色不佳。
“振作一点,伙计们,”维克多装作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因为休息下来还是得吃咸肉。”
直到下午两点,部队才到达巴尔干纳克河,终于可以休息了。但是没过多久,旅长亚当斯将军喊道:“所有人听令!准备作战!”
“侦查队发现情况了。”理查德说,随后威严地喊起口令。
所有人在河对岸严阵以待,士兵们装好步枪的子弹,瞄准前方,不敢有一丝松懈。杀气在军中围绕,一片死寂,而前方却什么也没有出现。
就这样过去了很久,直到亚当斯将军再次下令危机解除,所有人才放下手中至少4.5公斤的步枪,要不是经过训练,他们的手早就断了。
“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乔治嘟囔道,收起枪。
理查德走到维克多的身边,后者还在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你在做什么呢,维克多。”
“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帅的,能不能把摄影记者叫过来,我还能再撑一会。”
理查德觉得维克多这个人很有意思,至少维克多把他逗笑了,尽管只是微笑。
当夜,英军没有帐篷,又是在寒冷中入睡,而准备充分的法军要舒服得多。
理查德彻夜未眠,第二天,他早早地起来,整理好装束,用小刀仔细地刮胡子,他讨厌自己胡子拉碴的样子。维克多看着理查德刮胡子,自己却蓄着一脸的络腮胡,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脸,然后看向乔治,后者刮胡子好像也没理查德那样勤快。
盟军继续前进,好在上午十一点时他们就到达了阿尔马河,看到高地上的俄军阵营停了下来。英法指挥官拉格伦男爵和圣阿诺德元帅都无法制定一个令双方满意的计划,但在目前看来,英军还是要作为主力进攻。中午1时,英军继续向阿尔马河开进。同时,俄军的一门火炮开了火。
阿尔马河战役打响了,拉格伦男爵迅速下令展开两个先头师,但是2个师在行进中都有些迷失了方向。第二师被法军挤向左方,轻步兵师也未按预定路线行进。结果是这2个师的部队混在了一起,对展开作战造成了不小的困难。展开后英军成两排横队前进,由于战场开阔,横队的火力优势将会很好地发挥。
进入俄军火炮射程,亚当斯将军一声令下,官兵们趴下,匍匐前进。
“长官,我们会没事吗?”一位18岁新兵对理查德问道,他有些害怕,身体在颤抖着。
“我不能肯定,伙计。”理查德淡淡地回答。
话音未落,一颗巨大的葡萄弹击中了这位新兵,将他砸成了一堆肉泥,脑浆四溅。
理查德无暇去哀悼,他也已对此司空见惯,继续匍匐前进。一旁的维克多和乔治摇了摇头。
火炮声不断,俄军以纵队向他们扑过来。英军爬起来准备作战。士兵抽出米尼步枪,撒上火药,用推弹杆将子弹推进枪膛,架起枪,预备,瞄准前方。长官佩刀一挥,一排步枪开火,飘出一阵青烟,将500米外的一排敌人放倒。他们一直重复这一动作,直到不得不拼白刃为止。
理查德的剑术一流,他在学校是接受过高强度的训练。凡是敢于和他对剑的敌人只要露出一个破绽就会被理查德找到,继而被一剑致命。理查德通常采取的是划开敌人颈部的动脉,敌人一般来不及惊恐,鲜血就已经喷涌而出。理查德有的时候也会不小心划开敌人的肚子,就像自己做过的梦一样,肠子全流了出来,要是敌人还在地上痛苦挣扎,那条粉色的肠子就会被拖在身后,蠕动着。理查德克制住了呕吐的冲动,不去在意。假如必须要杀死别人,就下手果断一点,不然只是徒添折磨。
乔治的时刻到了,他拼得最猛,没有一丝惧怕。他不管自己的军服染上鲜血,也不管敌人倒下时脸上的表情有多惊悚,他只管把他面前的对手切开,就像切一块蜡那样简单。在战场上,他失去了在家时的同情心,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无可厚非的,因为他是在为自己的祖国而战,而祖国“永远是正确的”。
维克多和他们都不一样,一边打仗一边还在说着他的黑色幽默,语不惊人死不休,完全没个正经样。打仗在他看来就像是一场游戏,当然出局的代价他是知道的,不得不说,他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
在得到拉格伦男爵的关于作战方案变动的命令后,英军以横队军阵迎击俄军的进攻向前推进。理查德的部队在俄军摧毁桥梁前就将俄军赶过了河,但是在他们面前的乌尔留克村却已经被烧毁了。他们不得不绕道而行,以至于队形混乱,而炮击还在继续。等到理查德的部队跨过河,前往高台时更是遭遇了塞瓦斯托波尔公路上俄军炮兵的疯狂阻击,寸步难行,失去了机动能力。炮弹激起的泥沙四处横飞,线膛枪和滑膛枪的子弹来回飞去,震耳欲聋。
此时轻步兵旅伤亡惨重才拿下了“大楞堡”,却不能抵御敌军的大规模反击。法军还在按兵不动,只是在台地上与敌军互相炮击,不能有所进展。拉格伦男爵下令坎布里奇公爵去支援轻步兵师,但是为时已晚。轻步兵旅由于失误混乱地逃下山。此外,还有至少5000名俄军正准备发起进攻。总体战局对联军不利。渡河之后,各营各自为战,拉格伦男爵几乎完全失去了对部队的控制。但拉格伦男爵冒着危险渡河,偶然间发现了极佳的炮兵阵地,将火炮推了上去,赶走了塞瓦斯托波尔公路上的敌炮连,然后便把炮口转向7个重步兵营,即俄军预备队,使其受重创撤离。然后又不停地发射炮弹和霰弹,迫使追击轻步兵师的俄军停止前进。
在关键阶段,第一师发挥了决定性作用,与各部队集合加速前进,向俄军逼近,在离“大棱堡”不到50码时,受到猛烈火力的阻击,又被上面撤下来的人群所阻。他们有的被卷回来,但不久又回到了部队。另外两支英国部队也赶来加入,同时投入战斗。这时英军的火力之猛一开始就把俄军阻于路途上,俄军士兵一群一群地趴在地上,不久就陷入混乱,仓皇后撤。俄军左翼与英军第2师的2个旅短暂交火之后也慌忙撤退。法军也终于占领了各个高地。
随后英军炮兵又击退了新到达的俄军而没有追击。最后一发炮弹发射,时间为下午3时40分。英军获胜,这归功于全体士兵的英勇和顽强,归功于军士与军官的杰出领导才能。士兵们爬起来欢呼雀跃,喊响胜利的口号。但是,作战前的准备不足,指挥的不力早已体现。
理查德没有加入进攻“大楞堡”,他在与俄军左翼激战后幸存了下来而不是取胜。几乎所有人都受了些皮外伤,绝大多数重伤者由于外科医生和医疗设备奇缺得不到及时治疗而亡。俄军伤亡5709人;法军死60人,伤500人;英军伤亡2002人,其中死者为362人。没错,这还只是一场小的战役。维克多拍了拍乔治的肩膀问:“觉得怎么样?”
“还不赖!”乔治兴奋地回答。
“你呢,理查德?”维克多看向理查德。
“一般般。”理查德捂着手臂上的伤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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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于百度百科。
PS:看得懂吗?看不懂就放弃吧。反正英军赢了。
PPS:我已经尽力了,百度百科里面的逻辑太混乱了,你们一定要体谅我啊。【泪目】